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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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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儿,莫因前事而觉污浊,爱你惜你之人若知,更会加倍心疼於你。爹爹曾於宫变中受辱,後羞愧难当萌轻生之念,而令你皇叔皇伯心力憔悴,险些随爹爹共赴黄泉,若真如此,爹爹将失去吾儿,抱恨终身。澈儿,爹爹深信,你会遇到真心所爱,而又真心疼你之人,所以不要因别人的过错而令自己难过一生。

  

  澈儿,爹爹的好儿子,你的真,你的善,你的宽仁,都是上天赐予你最宝贵之财富,顺心而为即刻,莫要强求自己变成他人,对你,爹爹从未失望过,你是爹爹最好的儿子。

  

  吾儿,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虽有状元等人,可爹爹依然忧心。若澈儿得空,望每日一封家书。爹爹一切安好,腹中孩童偶有顽劣,勿念。

  

  吾儿,放眼去看山望水,放心去感幽谷深径,无论吾儿在何处,爹爹都在京中看著你。

  

                          爹 白桑韵

                        於四十八日未时三刻

  

  看完信,白忻澈使劲擦著眼泪,生怕把信弄脏,为了给他宽心,爹爹竟然把过往的事告诉了他,这种事爹爹是以怎样的心情写下来,又是抱著如何的心情告诉他,让他知道。

  

  “爹爹……我是……我是白忻澈……是爹爹的……爹爹的儿子……”把信宝贝地收好,白忻澈双手捂著眼睛低泣,“再也不……再也不……爹爹……”

  这一刻,白忻澈丢下了心中多年的包袱,这一刻,在爹爹的房间里,看完爹爹的信,他再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他是白忻澈,护国公白桑韵的儿子,亲生儿子。

(0.98鲜币)心水谣:第二十一章

  一早端著水盆进来服侍白忻澈起床的小四,看到白忻澈後惊叫道:“少爷,您昨晚怎麽了?眼睛都肿了!”

  白忻澈摸摸肿胀的眼睛,笑得开怀:“昨夜收到爹的信。”

  

  “国公的信?”小四惊叹,上下看看白忻澈,见他笑得一点都不勉强,他暗道:定是国公在信上说了什麽让少爷感动的话。

  “少爷,我给您敷敷眼睛。”拧了块热巾,小四让白忻澈躺下,给他热敷。

  蒙著双眼,白忻澈的嘴角还是止不住的笑。

  “少爷,您昨晚……没睡吧。”

  “睡不著。”白忻澈嘴角上扬,“爹让我每日回一封家书,我想了整晚,不知该如何回信,什麽都想和爹说,不知从哪写起。”

  “呵呵,少爷,看您这般高兴,小四都觉著高兴。国公的信就是少爷的定心丸。”

  白忻澈捂上胸口,昨夜他怀里揣著爹爹信睡了一夜。爹爹的信把他心底的害怕全部赶走了。他是爹爹的儿子,爹爹是他的爹爹,爹爹让他跟著自己的心走,而他的心是这般告诉他的。

  

  从屋子里出来,白忻澈坐到院子里木椅上,认真在桌上写下药房。

  “小四,那位姑娘的伤有些麻烦,你和状元到镇子里去抓几味药。”

  “好的,少爷。”

  小四上前拿过药方,去找文状元。

  

  蹙著眉,白忻澈想著下一步该如何做。那位姑娘的伤很重,他是男子不方便看她的身体,如果能把那些伤口全部检查一番,他更好下药。那位姑娘已经昏迷了四日,若再不醒,他真怕她就这麽睡过去了。当初和二叔学医,主要是为了爹爹,而对於外伤,他接触地不多。

  

  “若二叔在就好了。”白忻澈很想给二叔写封信去问问,可这一来一回之间所需的时日太多。镇上的大夫都说那姑娘不行了,庄里大夫又回家省亲,白忻澈敲敲脑袋,他绝对不能放弃,他是爹爹的儿子。

  

  一个时辰,文状元和小四就回来了。白忻澈马上在院子里磨药配药,这是他自己想的方子,希望能管用。

  

  “赵大娘,这副药内服,这副药外用。她若是吐了,您就喊我。”把药交给赵大娘,白忻澈退出屋外。

  一出去,就有人跟他说白二爷找他,他交代了小四几句,急忙走了。

  

  “二叔公。”进到白二爷的院子里,白忻澈恭敬地喊道。

  “忻澈啊,来,坐这儿。”拍拍身边的位置,白孟远让他坐到自己身旁。

  

  白忻澈上前坐下,有些紧张,不知二叔公找他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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