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兄长大人们厚爱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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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这里还不行!

  宫九竭力抑制这种冲动,他虽然从受虐中获得快感,但也并不希望自己此时的模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因为春华楼里有太多的普通人,而这些人还不配。况且普通人特征不明显的话,事后灭口起来也很麻烦。

  白弦已察觉到宫九不自然的颤抖。

  他轻轻道:“怎么了?”孰料宫九

  嘴唇颤动,却已说不出一个字了。

  白弦神色一凛,出手如电,扣住了九公子的脉门。他的神色更冷了。即便探不出什么不妥,但宫九这人居然会如此轻易被他扣住脉搏,就已是最大的不妥。

  这儿就要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白弦却无法看到了,因为他已带着意外听话的宫九,悄悄自窗户离开了春华楼。

  待到叶孤城废了唐天容之后,人群里早已不见了那蓝衣少年的影子,就像是一场甜美的幻梦,了无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描写叶孤城外貌的那段是直接原著的,因为古龙大写的很经典,改了貌似也没什么意思,变下句型而已

  ——

  

☆、九公子与鞭子

    熏香已被撤下,粉色的锦帐依然飘摇出桃色的香气。

  这是绮秀阁临时收拾出的房间,索性京城本就是个神奇的地方,达官贵人们总有新的玩法,一个少年抱着另一个辨不清面目的男人上门也不是什么新奇事。

  在这儿,至少可以保证宫九发病的话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不是中毒,不是生病,不是受伤,大概也只能算作发病了吧。

  白弦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一会送桶热水过来。少听少看,自然有赏你的。”

  龟公搓着手笑道:“是,小的一定照办。”他刚刚关上门,就听见门里传来种奇异的声音,是一种带着呻-吟的喘息声,就像是条垂死的野兽在苦苦挣扎。

  这龟公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种猥琐的笑容来,这蓝衣小公子看模样倒是俊,没想到喜欢的是这种重口味。

  白弦冷冷瞧着脚下的人。

  初见时将一尘不染的九公子如今头发散乱,脸上带着种病态的苍白,正半果着在地上挣扎翻滚。

  他一手撕扯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襟,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根又细又长的针来,连连扎进自己苍白而瘦弱的躯体里。

  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渴望,已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张张合合的口中只溢出勉强能分辨的低呼:“鞭子……鞭子……”

  毕竟是勾栏院的上房,鞭子绳子这种道具倒是应有尽有。

  木架上的鞭子分了好几种,有粗有细,大概材料也有所不同,白弦自认为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只挑了最细的一根,试着一甩。

  鞭子与空气相摩擦发出清晰的破空声,听见这声音,地上的人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般暂时停下了翻滚,仰起头来注视着蓝衣的少年,眸子里充满了哀求,声音已嘶哑得不成样子:“抽我,用鞭子抽我!”

  白弦俯视他:“本少可没有这个兴致。”

  宫九的眸子里乞怜之意更甚,眼眶湿润地像是要流出泪来:“用力抽我,求……”

  一个“求”字还未说完,白弦已一鞭抽了下去!

  白弦知道这世上有种人喜欢虐待自己,也知道这是种变态的发泄。他还知道但凡这样的人,要不然是被人调-教成了这个样子,要不然就是活得太无趣——他得到的已太多,而且太容易得到,所以他心里的欲望,只有在虐待自己时,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第一鞭抽在宫九的苍白的胸膛上,第二鞭抽在左手上,白弦一开始还有所保留,待到发现这人不断扭动着身子,显然是经验丰富到可

  以下意识地避免伤到要害了,便不再留有余力,用力地随手抽下去。

  蓝衣少年面无表情地瞧着暴-露出的苍白肌肤上渐渐交错肆虐的血色痕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只是在执行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地上扭动的身子忽然蜷曲,又伸开,然后就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了。宫九已得到了满足。

  宫九当然不是个天生就喜欢自虐的人,但他的天资实在太高,高到普通人一生所学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无论多难练的武功,他全都一学就会,无论警卫多森严的地方,他都可以来去自如,别人心里想的事,还没有说出来他就已知道,假如他想杀一个人,不管那个人躲在什么地方,不管有多少人在保护,他都绝不会失手!

  旁人都羡慕他、敬畏他,可谁又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生岂非太过无趣?所以他只好找一些有趣的事情来做。

  也许是因为自出生以来就一直高高在上,他偶然间瞧见有人在鞭打下喘息呻-吟,露出种痛苦而享受神色时,就突然想到,不知道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一种不同以往的感觉。

  他去试了,然后就再也离不开了。这种欲望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平时不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侵占他的理智,让他丑态百出,但他又确实离不开它。就像瘾君子离不开罂粟一样。

  跨过瘫在地上重重喘息的人,白弦拉响了绣床上方的铃铛。

  一会,便见方才那龟公提上来一桶热水,倒入屏风后的已装好半桶凉水的浴桶中,眼观鼻、鼻观心地绕过地上那血迹斑斑的人,露出种心照不宣的笑容,道:“公子,这……”

  白弦随手抛给他几块碎银,一脸餍足笑骂道:“好了,滚吧。”

  龟公掂了掂手上的分量,点头哈腰道:“谢公子赏。”他急急退下,怕会扰了这少爷的兴致。

  待到瞧不见那龟公的身影,白弦才收起脸上的纨绔之色,淡淡道:“腿没断就自己爬起来,试了水温再下去。”

  刚刚关上门的龟公摇了摇头,脸色如常地下楼去了。在这儿做事的,比这更冷血更变态的事情都见过不少,只是那会儿的客人多是中年人士,一个少年就玩男人玩成这样的倒不多见。

  金乌将坠未坠,染得天边一片火红。

  白弦从绮秀阁的上房中步出,眺望院墙外又长又直的街道。

  他觉得这实在是个非常美丽的城市,街道平坦宽阔,房屋

  整齐,就连每一家店铺的店面,装修得都远比其他的城市精致。

  只要你来过这个城市,就再也忘不了它。这里有天下驰名的风物和名胜,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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