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的网红之路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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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这节奏好像有哪里不对,安宁像是抓住了什么,但昏昏沉沉地又陷入了被舔毛的快/感中。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亲昵地舔了两口,然后抬头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告诉我,是球球舔你舒服还是我舔你舒服?”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奏?

安宁扶着裴修然后背的手握紧又张开,张开又握紧,纠结地不行。

但从技术上来说,裴修然真比不上球球,毕竟球球从小到大舔惯了,业务十分纯熟,是裴修然这种半道出家的人所不能比的。

但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但他的犹豫显然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全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

说完,不等安宁反应就握住了小滚滚,身体伏地,灼热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经过小腹,直接和小滚滚打了个招呼。

安宁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这种感觉用飘飘欲仙,□□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分钟后,安宁就缴械投降了,全身软绵绵地,眼睛在水蒸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水润,脸颊绯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以前一样快。”

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全身紧贴,暧昧道:“现在轮到我了。”

轮到什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越过□□,停在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上。

沉浸在高/潮中的安宁哼哼唧唧地任由裴修然动作,虽然刚开始时有点难受,但并没有受不了的感觉,大不了当指检。

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慢慢来,至少不能伤了安宁。

时间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地过去,安宁从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放松,再到现在的无聊,被裴修然的前/戏弄地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趴在浴室玻璃上,和洗漱台上的球球大眼瞪小眼。

浴室的门下被挖了个供球球进出的洞,为了方便它上厕所,平时都是球球在用,裴修然不会用这个洗手间,结果今天情况特殊,出于就近原则就选了这个浴室,没想到被好奇心重的球球跟了进来。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聚的水汽挥去,视线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滚滚,感觉怎么样?”裴修然气息不稳,抬头时正对上安宁清明的眼。

安宁:“……”

裴修然:“……”

还有比“自己在男朋友身上奋斗,男朋友却毫无感觉”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没有!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什么都不用说了,都是泪。

裴修然满心郁闷无处发泄,只好拿了块浴巾包裹住自己出了浴室。

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裴修然生气了,得去哄。

房间里,裴修然正背着门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头发还没擦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润泽。

安宁悄悄地走过去,脱了鞋爬到床上,和裴修然面对面,一双水润的眼睛看向他,讨好地问:“楚辞,哩生气了吗?”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如果他说这句话时没有转过身去,安宁就相信了。

  ☆、第84章 吃醋

这是谈恋爱以来安宁第一次看到裴修然闹别扭,在他眼里,裴修然向来是冷静、稳重的代表,即使当初千里迢迢在动车上站了六七个小时从市赶到城来向他告白,也依旧沉稳、自持,跟今晚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这样的裴修然让安宁哭笑不得,他双脚并用从床的一边爬到另一边,再次和裴修然面对面,凑近他问:“楚辞,哩真的没生气?”

“没有。”裴修然别开目光,面对如此锲而不舍的安宁,他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躺平看着天花板。

安宁不死心,再次凑近了几分,瞪着双眼观察了裴修然几分,见对方真的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干脆变成原型窝进了裴修然的怀里,并拉过对方的左手环住自己,用爪上的肉垫抵住裴修然的脸问:“既然哩没生气,为什么要不ni我?”

裴修然沉默,正想找借口时就听安宁狐疑地问:“哩不会吃我和球球的醋了吧?”

这么奇葩的吃醋理由,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所以裴修然继续沉默。

安宁从他沉默的态度中立马发现了端倪,眼睛陡然一亮,恢复人形趴在裴修然的怀里,直着上半身问:“楚辞,哩为什么要吃球球的醋,因为它给我舔毛了?”

想起刚才在浴室时修然逼问他时的情景,安宁觉得自己找到了事实的真相。

被戳中心思的裴修然恼羞成怒,圈住安宁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挑眉道:“既然你知道我吃醋的原因,为什么还要跟球球眉来眼去。”

“我和球球?”安宁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和球球眉来眼去了?”就算他想眉来眼去,球球也不可能配合,毕竟一岁不到的布偶还是只小奶猫,根本不懂什么叫春心萌动,更何况球球早就是只太监喵了,即使有心也无力。

裴修然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质问:“你在浴室的时候难道没跟球球眉来眼去?那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走神。”

想到刚才在浴室的一幕,裴修然就又气又无奈,泄愤地咬了安宁的耳垂一口,咬出牙印后又用舌尖舔了舔。

他承认对于舔毛这件事,他的确很嫉妒。

安宁愣了两秒,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裴修然的脸亲了两下,也不说话,就是眼睛晶亮地看着他。

裴修然被他磨地没了脾气,心里软地一塌糊涂,脸上却依旧严肃:“别笑,这是很严肃的事,我问你,刚才在浴室里为什么走神。”

他的表情太正经,但联系问的内容就让人哭笑不得了,安宁努力憋住笑,忍得脸都涨红了,气息不稳道:“因为哩,太磨叽了,我等得无聊,才会走神的。”

这解释一出,裴修然的脸更黑了,这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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