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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爷与X皇帝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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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陈娇深吸一口气,心生温暖。

那些东西,比人更好,心思单纯。陈娇放空自己,敞开心扉,任由自己和这些精灵去接触。

她周身三四米雪晶飘荡,寒风不侵,冷雪不入,安安静静一方天地,无风无浪。

秀白见状微微一笑拉着二哈进屋子里。

处理好狍子,切肉熬好高汤煮好火锅,热气香味交织满室。陈娇单衣进来,赤脚散发,面色苍白,身后细细碎碎冰晶碍于热气驻足不前,徘徊不去,留恋不舍。

“成功了?”

秀白问她。

陈娇点头,走到身边,蹲下,伸手舀一碗汤,喝下去暖暖。

“祭神舞学的怎么样?”

“差不多。”陈娇一抹嘴角,仰头:“什么开始?”

秀白接过二哈烤好的肉,涂抹蜂蜜,金黄焦香,狠狠一口:“过几天。”

陈娇明白,看着殷勤的二哈:“他是什么身份?”

“你弟弟,陈午的遗腹子。”

“他那张脸……”陈娇迟疑,二哈那张脸怎么也快奔三,满脸沧桑,眼神深邃锋利,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十足,就是刘彻也没这气势。

不威自怒,笑起来阳光灿烂带着坏坏的痞子气,眼神离开秀白就相当可怕,冷漠锐利,跟狼似的,一眼让你骨子里发颤。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那软弱的父亲生不出这样的子嗣,要是有这样的子嗣她也不会输给卫子夫。

二哈咧嘴一笑,取出一个小瓷瓶,在脸上涂抹,片刻后,同样是那张脸眉宇间却多了两分陈娇的影子,年轻十来岁,与秀白相仿,站一处倒是相章得宜。

“神迹。”

陈娇叹道。

这点小计量在大唐随处可见。在这里却让人惊叹。

吃饭完,秀白让陈娇沐浴焚香,学习胡笳,胡笳呜咽,声声泣血,音音流泪,肝肠寸断。

古琴愉己,古筝愉人,琵琶铿锵铮铮,唤醒人心中伤痛与回忆唯有胡笳与二胡。

二胡陈娇不适合,唯有胡笳。

胡笳吹起,先是断断续续,陈娇初学,好些地方都接不上,半天一个音节停顿,接着响起,音节好似不一样,秀白竖起耳朵,听几句,随即摇头。

这混蛋。

吹胡笳的明显换了人,流畅愉悦,将呜咽凄凉的胡笳硬生生吹出欢快的节奏,十分熟悉,竟是苗族阿哥唱给五毒阿妹的相思情歌。

“别吹了,这个要在五毒潭唱才有感觉,再说你拿个胡笳吹什么意思!”

那边嘎然而止。

男人冒出个头:“我回大唐再吹给你听。”对对手指,耳朵泛红:“你愿不愿意跟我去五毒潭?”

秀白道:“你觉得呢?”

二哈霍然抬头:“我想你是愿意的。”末了,加一句:“对吧?”

秀白定定看他不语,看的二哈身上炸毛不安,慢悠悠道:“对呀。”

二哈兴奋搓手,摇摇大尾巴恨不得往外面跑几圈,跺跺脚,奔外面去,一会子功夫传来虎虎生威的枪啸声。

这家伙。

太过于……热情……

秀爷柔和表情,嘴角带一丝无奈的笑,他不是热性子的人,偏生遇上一个执着热情,恨不得生生世世永远粘在一起的家伙,再冷的心也都热了,不说多爱,至少他是与众不同的。

这份与众不同,代表的是在乎。

夜幕降临之时,雪再一次下大,风雪之风,视线模糊。

刘彻与卫子夫发完脾气怒火不减,又处置那晚侍寝的家人子,在卫子夫泪眼婆婆中夺门而出,外面风雪大作,椒房宫宫女撑起华盖,面容精致的少女楚楚可怜,脸蛋苍白鼻尖微红,惹人怜爱。若是往日他是有心思,可今日,他只要想起这是椒房宫的人,就觉得恶心。

她卫子夫是想有皇子想疯了?

一个怀有野种的女人也敢往他床上送,一个孩子不够,她还想第二个?刘彻气闷。

他喜欢卫子夫的柔弱安分,卫家毫无根基,卫青有将才,他乐意提携,可他转眼搭上平阳,出入富贵,瞬间成他最为厌恶的,一个深受太后与皇帝信任的长公主的驸马,手握大权,官拜上将军,又有一个皇后姐姐,还有一个太子外甥。太子还小,待到十年之后,太子年轻力壮又有卫青相助……

刘彻觉得上药后的胳膊越发疼痛。

一路在风雪中行走,逐渐迷失方向,暗地骂一句长乐宫的小黄门没眼力,一边寻出路。

一阵寒风裹着冰雪,浇头盖脸,他微微眯眼,耳边一声细微的铃响,他霍然抬头,看着风雪中,那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而来,冰雪飞舞,狂风近不得身,细碎的白色光芒氤氲在她身边

,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莫名的熟悉,熟悉的让人心惊,不由出声:“汝是谁?”

女子不理他,依稀白衣飘逸,腰间挂着银色的铃铛,叮叮当当做响,每响一声,他的神智就模糊一分,最后眼前一花胳膊上清凉柔和,缓和灼痛,那女子站在他五米开外,胳膊上的伤口伸手一摸,毫无痛感,他低头,只见皮肤恢复如初,不见一点伤痕。

莫不是神仙?

刘彻大惊。

他见过不少“活神仙”,也见过不少有神奇手段的方士,大多是油锅捞物,上刀山之类,能治愈的,仅此而已。

作为一个皇帝,最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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