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论女主的战逗力_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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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以她这次的战绩功业来说,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就算坊市间最YY的小说读本,其惊险和精彩程度也及不上她真实发生的这件事万一,大概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实在当得起她如此自得。

  果然,薛景纯也点点头:“以我观之,玄玑近来行动处处暗合妙理,已经与道合一,难分彼此了。”

  哦哦哦哦哦!简直至高的激赏啊!

  与道合一那是所有修道者梦想达成的境界,能又这等水准的,大概只能是飞升在即的得道真仙了吧?

  看来我境界已经到了,就等着水到渠成,立刻就能走上人间巅峰!

  “哪里哪里……师兄实在太过奖了,啊哈哈哈~”夏元熙按捺住狠命想往上扬的嘴角,“世间三千大道,却不知我暗合哪条?是轮回之道?还是生死之道?抑或是太始之道……”

  一股危险的气息如凛冬之寒,让夏元熙这只小虫全身僵硬,不过这个瞬间来得太快,她笑容还凝固在脸上,却发现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她已是肚子抵住什么,被横置在半空,脸朝下方,视线被一片草地占据。

  好像是被薛景纯横在膝上按着?

  无论如何,这也绝不是对待功臣和精进后辈的方式。

  “师兄!你在干嘛?!”她急切问道。

  “啪。”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让夏元熙为之一呆,扭头看着她笑得冷到有些阴森的师兄。

  “你刚问我‘暗合哪条大道’?现在我告诉你,是‘取祸之道’。”打人者依旧是优雅的皮笑肉不笑式。

  夏元熙此时只有两个想法:一,不对啊,书上记载可证长生的三千大道里面,没有名为“取祸之道”的玩意;二,原来他在记恨我之前打了他屁(和谐)股的事,虽然当时是司空渊,但他们果然是一个人!!!

  ☆、292|镜城幻三昧(二十五)

  于是醒悟到自己挨打理由的夏元熙只能沉痛辩驳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这强敌刚死,头号功臣立刻被兴师问罪,现实还真是残酷啊……”

  还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师兄,我不过敬你是尊长,再这样辱没功臣,我可要翻脸兵谏了……”被人像教训小鬼一样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她顿时觉得颜面大失,心想,我不过打你一下,你早讨回来了,现在还要得寸进尺吗?

  “你还觉得自己占理了?”薛景纯一声嗤笑,又不轻不重击了一下,较之先前两巴掌黏着,略带一分狎昵的味道。

  此时他心中也是憋着一股邪火,想要发泄出来。

  夏元熙面朝下,看不清楚他表情,只觉得比刚刚惩罚性质的巴掌不同,更像是满足他个人的恶趣味。

  于是她略带三分怒气地挣扎起来,口中也抬杠道:“师兄你真是小气,一点点事情就要借机发作,你是少女吗?……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抢了你风头,你本来还断言我赢不了的,可是现在呢?你失了面子就处处针对我,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现在已经是我的时代了,师兄你只要喝喝茶,读读经书,看我发挥就好,以前的静虚仙君已经够辉煌了,须知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要老想着和新人争名头……”

  夏元熙趴在薛景纯大腿上张牙舞爪,只是她现在也已经是妙龄少女的身型,在薛景纯的角度来看,纤细的小蛮腰水蛇般在眼前扭动,领口也微微松散开,露出雪白细腻的一段脖颈,腿上抵着她柔韧的小腹,微热的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怎一个活色生香了得?

  薛景纯闭上眼,黑暗的世界中,她刚刚发下心魔誓要助他成道的画面清晰无比。

  呵呵……要是那么简单,他又怎会一次次转世,每次都是天劫加身,死于非命?

  一直以来都想要她顺利地成长下去,最终破开虚空,得道飞升,远离这个污秽腐朽的囚笼。

  可恨……多年的愿望,毁于一旦。

  或许是被这股消沉的情绪占据,他感觉自己脱离了控制,一丝丝躁动的灼热汇聚成团。

  这时,夏元熙也隔着他道袍,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即使经过了后世各种违反社会主义道德的绅(bian)士(tai)信息洗礼,她也足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因为这跟薛景纯平时的形象太不搭调。

  这难道是……

  不会吧?!

  她身体一僵,打算一个驴打滚不顾形象地滚落下去,可是后腰却被他一按,立刻像是被盯住的标本蝴蝶一般动弹不得。

  “怎么不挣扎了?”清冽的声音有些黯哑。

  一直以来,薛景纯在她心中都是类似天使那种无性别的美人,现在她终于发现,原来对方还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

  夏元熙不禁想起以前在天魔镇狱里看到的果体版师兄,虽然不知是否活好,但器物倒是十分英伟,现在亲身体验到那灼热物体的尺寸,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反正他也基本从来不用吧?这么挺拔的名(和谐)器长在一个万年死宅在室男身上,也算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怎么看也应该是玉重楼那种淫(和谐)魔的标配。(狐狸君:怪我咯?而且你怎么就擅自断定我的就一定很差?)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在她脑后回荡。

  “呵……哈哈哈……你很高兴嘛?因为反驳我,赢了我,就能让你这样畅快?”

  往常,他的声音吐字总是清晰简练,尾音毫不拖泥带水,今天却带着颤抖,有些低哑的鼻音,听起来似哭似笑,充满了神经质的癫狂。

  “你大可不必这样,因为你要赢我是如此简单,根本不用你费心去想,你我之间,我永远是失败的一方……就连现在,我本想要狠狠责罚你,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愿,可是我的身体却擅自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举动,是不是很可笑?一个人面兽心,连这都能产生欲-念的衣冠禽兽。”

  最后几个字时,夏元熙甚至感觉到一股隐约的怨恨,停留在她腰际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小腹对那物什的感触更为清晰。

  “你刚才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崖壁题字是为‘他’的意识所作,想来那种未经挫折,意气风发的性子也更合你脾胃,但现在我的既无‘他’移山填海的法力,连心思也变成了满腹阴郁邪念的小人。所以,能否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以及和‘他’有关的事物?”

  在他夹杂着妒火的冷淡声线中,按住夏元熙的手开始从腰往下巡游,来到腰臀交接的位置。

  那种像是狮子把猎物置于爪下,近乎暴君玩弄臣仆的感觉。

  深入骨髓的颤栗感让夏元熙张开口,不知道说什么。

  “说来,你竟然那么轻率就发下的心魔誓?不只是想要教训独断专横飞扬跋扈的我吧?想必是另有原因?果然比起我,你还是更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候就是如此,现在更是为了‘他’,连自己辛苦修得的道行都能舍去?你让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的我如何自处?”

  “原来我一直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你眼中却是可以为了一时意气,还有那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男人轻易抛弃的?真是可笑之极……”

  他恨恨地切齿道,这时,夏元熙感到那只手也停留在了臀肉的位置,轻薄地揉捏,像是昭示占有,又像是在把他心中晦暗的东西宣泄出来。

  他说的话句句诛心,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意味,但夏元熙知道真相不是他说的这样!

  “我做的决定绝对不是意识心血来潮,也不是因为别的谁,而是师兄本身!”她勉力支起上身,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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