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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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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内传来隐隐约约的水流声,蒋长封走近贴在门外站了片刻,他心绪难稳,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十分隐晦。

  蒋长封走到衣柜前,小心取出置放在里面的一瓶香水。

  他把香水放在鼻尖轻嗅,转而放在床头边的桌上,暖淡的光线洒在香水瓶面,蒋长封靠在床头,从他这位置望去简直不要太显眼。

  他笑了笑,直到郁礼洗完澡出来,蒋长封拿起边上的睡衣,状若随意说:“我进去洗洗,小礼如果累了就先休息,不用等我。”

  郁礼头发有些湿,他靠在床头用毛巾擦干,擦着擦着,在房间里四处游走的视线扫过桌面时猛地收回去,定睛一看,他凑近了,拿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这瓶香水,心脏快速的跳动。

  这、这是他丢失的那瓶香水,虽然明白被他叔捡到,可为什么会出现在卧房这么显眼的地方?

  他叔竟然还留着这瓶香水?为什么

  是无心,还是有意为之?

  难道是为了让他看见?

  郁礼脑子有些乱,他失神地往床沿一靠,努力回忆刚才进来时屋内的摆设。

  似乎,在他进浴室前,桌面上是没有这瓶香水的。又或许他记错了,在他进来前这瓶香水早就摆在桌面,他叔只是随意一放,忘记扔掉。

  郁礼拿起这支香水来回走动,他站定在浴室门外,哗啦啦的水声听不真切,他想问问他叔为什么把香水放在那,心底另一个声音悄悄冒出来,让他不要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有趣。

小礼:……

大概没二更,假期后遗症……

  ☆、初雪情缠

  郁礼看着香水想出种种可能性, 他心中焦乱,走到窗边把帘子掀开。

  落地窗外的景色静谧而美丽, 正对前方, 俯瞰大半边西城的夜景,远处是一条横跨江流的大桥, 夜幕下隐约能看到灯光洒在水面时泛起的粼粼波光。

  雨水洒在玻璃上,模糊开一圈圈的水点, 他抵着头贴在玻璃前, 思绪随着飘飘洒洒的雨水飘忽开。等到浴室传来响动,郁礼连忙把香水瓶放回原处, 装作什么都没见到的样子。

  蒋长封出来后,郁礼才注意到他身下只围了条浴巾。

  男人上半身光/裸,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全身散发出热腾腾的水汽,混着男人身体独有的雄浑气息, 很是撩人。

  郁礼虽惊魂未定, 忠于身体诚实的反应, 见到这样的男人, 鼻子一阵发热, 心跳加速, 受不住地挪开好些距离, 眼睛不自在移到另一处。

  “叔,你怎么出来不穿衣服。”担心对方认为他想歪,便又补充了一句, “天气冷。”

  卧房里暖气充足,实际上不穿也不会觉得冷。

  蒋长封眉眼含着浅细的笑意没拆穿郁礼的紧张,往后一靠坐下,肩膀挨着郁礼的肩,手掌往他头发拨弄。

  男人高挺的鼻梁微低,神色透出痴迷,沿着郁礼纤长的颈线轻轻嗅了嗅,薄唇轻轻在白皙的肌肤上啜了一口,留下一枚浅红的印子。

  男人喟叹:“小礼身上好香。”

  说着,眼睛往桌上那瓶香水瞟去,随口说:“比香水的味道还要香。”

  郁礼身体轻颤,绷紧的神经猛跳,落在床沿的手指抓住了床单。

  “瞎说,我又不喷香水,大概是沐浴露的气味,跟叔你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是吗?”蒋长封伸手从后面抱上郁礼的腰,说话时气息呵在他的侧脸,“小礼在紧张?”

  郁礼:“……”他支支吾吾地,微红的脸往旁边扭开,“第一次和你睡一间房,不太习惯。”

  他假装打起呵欠,身子开始往后仰,慢腾腾爬上床的另一头,“叔,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说完,就乖乖躺平了,被子让他盖到了下巴,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郁礼总感觉今晚他叔不对劲,似乎总想把话题往香水身上引,难不成他叔发现他男扮女装的身份,现在试探他?

  想想也不太符合他叔的作风,男人向来有话直说坦坦荡荡,若他对此有疑问,肯定直截了当的问他,可不会耍那么多绕绕弯弯的手段,他可算是想破了脑袋,混混沌沌间被男人压在身上。

  “小礼。”

  郁礼牵回神思,面前的光都被蒋长封挡了去,视线内全是男人的赤/裸的臂膀胸膛。隔着被子,甚至能感受清楚某处精神的地方,许是刚冲完热水浴,精神抖擞得很。

  他不由往被子里瑟缩,屁股反射性绷紧,“叔,你、你靠这么近——唔——”

  薄唇贴在他唇上温柔舔舐着,郁礼挣扎得本就不厉害,这会儿乖乖的跟对方亲嘴,感受男人火热灵巧的舌头从他嘴唇往上亲,男人的气息冲进他的胸腔内,他不能自己的攀上对方宽厚的肩膀,不仅是嘴唇,眼皮都给男人的口水沾得湿漉漉的。

  郁礼低喘着睁开氤氲迷离的眼,蒋长封宽大的手掌贴在他面颊细细摩擦,另一手探进被子,抱上他的腰。

  没多久,只见男人拧起浓密的眉毛,“瘦了。”

  “哪有。”或许是因为前几日低烧那几天没胃口瘦了些,郁礼可不会告诉对方,免得男人担心。

  蒋长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动,“叔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他面色懊恼起来,“是不是那天我要了你之后回来就发烧了。”

  \"……\"秘密被识破,郁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可什么也没说,为什么对方会知道?

  蒋长封呵呵笑了下,手指往郁礼的鼻尖一刮,“小骗子,生病了也不跟叔说。”他继续说:“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

  “你的药落在沙发忘记收拾了。”刚才给黑豆收拾东西那会儿,蒋长封顺手抓起药看清楚。

  “这事是我做得不够好。”他抱紧人,用力一翻,自己躺在床上,抱着郁礼的腰让他趴在胸前。

  男人没穿衣服,郁礼的手贴在对方皮肤上,摸哪儿哪都热,还十分有弹性。他收回手,却被蒋长封按住,很快,隔着被子再次感受到精神抖擞的东西,他迅速羞红了脸,眼睛弥漫开淡淡的潮湿,说话时声音里都含着柔柔的情,“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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