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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_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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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他叔有没有发现,他都不能主动坦白,光是色/诱都被吃的那么惨,郁礼不敢想象,倘若他把异装癖的事跟男人如实说清楚,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拆穿入腹呢!

  他曾经在论坛里见到过,有些异常癖好的人会让另一方穿裙子、穿丝袜又或者是女仆装去整那些事,郁礼扮过女人,却都是些扮相正常的女人,他叔在那方面的欲/望那么强烈,保不准发现他有异装癖后,让他穿奇奇怪怪的衣服!

  将所有的可能性想个一遍,郁礼打定主意,这事他绝不能主动开口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和小礼的拉锯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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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好看

  郁礼‘被迫’辞职后, 彻底闲了下来。

  他没有马上开始着手计划开工作室的事情,跟工作室签约的合同期限是明年三月到期, 从他与闻鹤坦白没有续约的打算后, 对方并未催促他将下个季度的设计画稿交上去。

  恋人不成情义在,闻鹤对他再有情义, 他也不好意思光领钱不干活。更别说闻鹤对他有着一份知遇之恩,他在设计方面所学到的专业知识全是闻鹤给他条件去接触学习的, 他欠人家一份情, 假如当初和闻鹤坦白时对方希望他打消续约的念头,郁礼解约的想法或许就此打消, 只是对方却没有那样要求他,相识几年,闻鹤从来就不会强求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遇到闻鹤这样一个好房东兼老板,是郁礼上半辈子积攒的福气。

  他将绘画设计需要用到的东西整理完毕全搬进了书房,蒋长封的书房宽敞, 特意给他准备了另一张书桌以备他用到。

  郁礼把电脑和书籍全堆放在桌上整理, 厚厚的一叠设计资料书, 放哪里都显眼。

  这些东西他没想过要对蒋长封有所遮掩, 两个人住在一起后没什么事情好隐瞒的, 只要对方看到了问他, 他便如实相告, 只除了女装的事情。

  思及此事,郁礼蹬了蹬两条酸软的腿,打从那天之后, 男人到了晚上总找他做那样的事,几天下来,身上没一处地方还有知觉,直到前两天他因为身体虚弱昏过去,这才让男人收敛起那股狂热的冲动,

  将东西整理完毕后,他牵着黑豆绕着花园溜了两圈。天气冷,花园里换了好几种耐寒耐湿的植物,黑豆尤其喜欢往里头跑,有时趁郁礼不注意从植物丛里跑出来,身上全被水沾湿透了。

  不敢让它多待在外头,郁礼把黑豆牵回屋时它还闹了点小小的脾气,用蒋长封的话来说,就是惯坏的。

  黑豆被惯坏,郁礼也舍不得唬它。

  一人一狗在屋里待了大半上午,中午蒋长封来过电话说回不来陪他吃午饭,用过午饭后郁礼就回书房着手画下季度交给工作室的设计稿,这一画就花去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大概被爱滋润的人灵感无穷,他沉浸在设计的创作中,满心愉悦,连天色渐渐暗下也不知。

  蒋长封回到家,客厅黑漆漆的一片,厨房那头的灯也暗着。他把灯打开径直往楼上走,卧房内没人,转去书房,站在门外就看到里头黑乎乎的一片,唯有开着的电脑屏幕散发出幽暗的光线,隐约照清楚坐在电脑前的人。

  郁礼此刻头上夹着一个晾衣服用去固定的夹子,他的头发长了没去打理,低头时碎发已经盖过眉毛,蒋长封喜欢他头发稍长的模样,软软的,这副样子显得他更好欺负了,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郁礼的相貌和美并无关联,更甚至因为娃娃脸的缘故显得比较幼稚,头发长后,他的这份幼稚被中和起来,仿佛长大了些,眼神却一如既往地清澈干净,尤其在见到他时,那双眼睛会闪过欣喜与羞涩,这个小了他十二岁的人,他见一次就更爱一次。

  男人在门外站有足足五分钟,黑豆蹲在他的裤腿下与他静静望着书房里的人,场面别提多温情了,教人舍不得打破这份宁静的美好。

  “汪呜——”一声狗叫划过空气。

  蒋长封目无神色地把破坏气氛小能手黑豆稍微踢开些距离,郁礼被门外的动静惊扰回神,从屏幕上抬头,他对了一下午的电脑,突然间换个地方看东西,视线晕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叔?”

  蒋长封走过去,把手掌捂在郁礼眼睛上才将桌子上的台灯打开。等人适应光线后,手没立即收回去,绕起用夹子夹起来那簇乌软的头发把玩,问他:“在房里待了多久?”

  郁礼愣愣问他:“现在几点?”

  蒋长封说:“天都黑了,我下班回来不见客厅的灯亮,还会以为你出了事不告诉我。”

  经过男人一提,郁礼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书房里待这么长的时间,“不好意思,我似乎忙上瘾了。”

  “在忙什么?”蒋长封垂下眼视线落在屏幕上,“不介意我看?”

  郁礼笑着摇头,甚至把屏幕转向他的方向,蒋长封弯下腰细细看了遍,“这是设计图?”

  “嗯。”郁礼把画笔放在手上转了几圈,“下午花去的时间都在画它们。”

  蒋长封把设计图往下滑,全部看过一遍后,转头专注盯着郁礼的眼睛,似乎在重新把他认识一遍。

  他不懂设计,却不代表不会欣赏这些画出来的图稿。郁礼的设计稿个人风格十分明显,说自成一派初显大师的风格也不为过,只是他尚年轻,设计出来的东西少了点经过岁月沉淀才能体现的东西,可恰恰也因为他的年轻,他的设计中包含有年轻人独有的激情与性格上的羞意,就如阳光下含苞待放沾着露水的花。

  男人的眼睛此刻熠熠生光,嘴角含有笑与惊讶,“我都不知道小礼还留有这么厉害的一手,是个小设计师。”

  郁礼羞赧地避开他的眼睛,想了想,又转回去,问:“叔,你不会怪我隐瞒你吧?”

  “怎么会,你不告诉我并不影响我们之间什么,现在你坦白了,对我而言它只是你身上我不知道的一个惊喜,你告诉我我很高兴,你不说我也不会失望。”

  想起郁礼曾经和他提及过工作的事情,蒋长封又问:“以后想从事这方面相关的工作,需要我介绍吗?”

  郁礼直晃头,蒋长封就把手掌往他后脑勺一扣,把柔软的头发乱揉一通后,“为什么?”

  郁礼笑眯眯地说:“我自己来。”他一停,又说:“我现在和工作室还有签约,是明年三月份的期限,我现在给工作室画好下个季度的稿,等时候到了,我手里的资金足够,再慢慢计划开工作室的事。”

  蒋长封意外地挑起眉毛,“小礼的野心这么大”

  他重新将软件上绘制的设计画稿看了一遍,“全是女装?”

  蒋长封的问题实际上就是随口一问,却不知女装两个字已经成为郁礼的‘心魔’,他最近因为异装的事弄得神经异常敏感,知道这次男人真不是故意提起,他提起的心稍微缓下,免得过激的反应引起对方注意从而探究。

  蒋长封耸了耸肩,又说:“曾经陪客户看过几次服装秀,好几次都看到男的也穿裙子。”

  来了来了,郁礼听到这话神经瞬间绷紧,不知道蒋长封为什么要把话题引去那方面。

  他旁敲侧击地问:“叔,你觉得男人穿裙子很奇怪吗?”

  蒋长封反应过来后将郁礼小心翼翼地反应看在眼底,连忙抚平嘴角,忍着笑意说:“有点。”

  瞥见郁礼暗下的眼眸,他继续补充:“在日常生活上,有时候一部分人的服饰搭配看过去都觉得不伦不类,更别提男人穿裙子。男人穿裙子在平常人眼里奇怪,可也得看人。”

  郁礼问:“看人?”

  蒋长封循循善诱,说话时眼睛一直紧盯郁礼,他佯装做出思考,手指抵在下巴上摩挲,“假如小礼换上裙子,我觉得应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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