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妻手札之蝉衣记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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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墨在她耳边低声笑道:“那在哪里可以?要在房里吗?”说完就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头滑过了她的耳根。

  姜璃就是一颤,发出了一声娇吟,脸上迅速红了起来,她抱了他的脖子,有些羞恼自己的反应,低低道:“这,这可是白日,哪里,哪里都不可以吧。”

  项墨看她脸色酡红,似饮了三月的桃花醉,大大的眼睛弯起,平日清澈明亮的眸子已蒙上一层迷蒙之色,红唇柔嫩欲滴,显然已是有些情动,就不由得想起昨晚上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吟不已的样子。

  原本他还想着带她转转园子,此时却哪里还有心思,便抱起了她,往后房去了,一边往后房走,一边在她耳边道:“我们现在可是新婚第一日,你想我们有什么其他可以做?”不在西夏成婚,没有那一堆的人打扰,不能太好。

  后房并不是他们的新房,而是项墨布置了专门给姜璃平日小憩用的,房间整个用绢素围屏隔成了两间,里间只有月白色云纹飘纱帷帐围起的雕花床榻,正对着窗户外面的荷塘景色,屏风外则就是简单的檀木桌椅,桌子上插了几朵含苞欲放的莲花,简单素雅。

  姜璃见他真是将自己抱去了后房,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紧张,想嗔他,却又有些无力,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还有丝欢喜和甜蜜,其实她也发现,她现在也恨不得时时黏在他的身边,和他缠绵。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好像也是已经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了。

  这当然也是因为经过了昨晚,姜璃知道无论怎么样,项墨也不会真的逼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的原因,让她现在连最后一丝的担心和恐惧都去了,心里对他只是全然的信任和她自己都没深刻意识到的依赖。

  他抱了她到床榻上坐下,抽走了她的发簪,见她把脸埋在自己胸前,显然还是害羞。便不勉强她,只轻柔的吻着她的侧脸后颈,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却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裳。

  他看到她脖子上昨晚留下的红印,便低哑着声音对她道:“阿璃,让我看看昨天的伤痕好不好,我再给你上药。”

  姜璃身子敏-感,早已被他吻得情动,听他这样说,想到那些伤痕的位置,仍是羞得不可自抑,闭了眼睛只不作答,项墨又亲着她的脸颊道,“乖,我只是看看,再帮你上药,今天也不会做什么,放心,我也怕再伤着你。”

  姜璃这才把小脸蹭在他的脖子边,细细的嗯了声。

  他放下姜璃,去了围屏外取了药,回来就看见姜璃着着中衣滚进了被子里,趴在把脸埋在枕间。

  他褪下自己的外衣,上了床,把她抱到自己怀中,就拿手指蘸了药膏给她涂药,从脖颈开始涂起。

  姜璃刚刚把自己扪在枕边,热得要死,此时清清凉凉的药膏涂上,煞是舒服,况且项墨手上力气适中,加了小小的力气给她按摩,她便也稍稍去了羞涩紧张的情绪,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他的按摩起来,偶尔还会说上一句“轻点,轻点,有点疼呢。”声音又娇憨又柔媚。

  项墨见她这样,真是又欢喜又无奈,眼眸却渐渐深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却已经在不经意间抽走了她的中衣衣带,衣领便散了开来,手便顺势滑了下来。

  姜璃感觉到衣裳褪去,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心里紧张就忍不住抱了项墨的脖子往他怀里缩。

  项墨看她紧张,便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在她耳边哄着她唤着宝贝,只叫她别怕。

  此时尚是午后,阳光穿过窗户透过飘纱帷帐浅浅的照射进来,姜璃的肌肤因着情动而染上泛着珠光的淡淡粉色,昨夜留下的痕迹如同串串桃花在清晨盛开,花瓣水嫩饱满,晶莹欲滴,极清新动人中又透着极致的诱惑。

  项墨抱着她,全身早已火热,姜璃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颤抖,他发现她很怕悬空的感觉,这个时候总喜欢攀着他,让他紧紧的抱着,似乎这样才会更安心一些,这样小小的习惯却都是满满的依赖,总是让他喜欢的发紧。

  

  第65章 如饮罂汁

  

  他一只手抱了她,强忍住低头吻她的冲动,另一只手蘸了药膏继续给她抹药,可是手指滑过的时候,却忍不住爱抚起她来。

  指尖捻过,姜璃全身都是一颤,她娇吟出声,手紧紧抓了他的胳膊,带着哭音唤他。

  他亲了亲她,拨开她的头发,看她面上已蒙上粉晕,眼角眉梢都是娇媚之色,娇唇粉嫩水润。

  她感觉到他凝视着她,难掩羞意,贝齿咬住了红唇,想掩住口中的娇吟声,大眼睛里就有水光滑过。

  项墨心疼,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吮了吮,撬开她的贝齿,才一路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乖,没事的,宝贝,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我只恨不得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姜璃的手抓着他,娇喘息息。

  他也早已情动不已,却再不舍用力咬她,只一路吮吸着吻着,吻到那里,姜璃难耐,低泣出声,只抽气道“项二哥,哥哥不要。”声音断续无力,软糯娇喘,蚀魂入骨,他舌头抵进去,姜璃早已不行,她拽了他,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又无力的痉挛松开。

  项墨退了出来,看她额上鬓角都沁出细细的汗珠,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脸上的媚意又是重了几分,眼角的泪珠添加了几分羸弱,低低的唤着“哥哥,哥哥。”项墨听了,喘息着抱了她,只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他抱了她在自己身上,细细的吻掉了她额前两鬓的汗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渴求,爱怜的哄着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抓了她的手按下去。

  姜璃趴在他身上,早就觉察到他的动情,只不过经过昨晚,她也不像初始那样怕,此时项墨按了她的手下去,她看项墨忍得辛苦,又是那样百般照顾怜惜自己,并不忍拒绝他,迟疑着握了上去,心都跳了出来。

  窗外的荷花迎风摆动,带起阵阵清香,穿过层层帷帐的,也不知是外面的清香更引人驻足,还是帷帐内的幽香更引人沉迷。

  两人这一缠绵,又是一下午。项墨体力太好,又因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抱着心上人厮磨,每每有饮鸩止渴,越饮越渴的感觉,或者像那罂-粟花,只能吃那片片汁液,虽然感觉十分之美妙,却是一次比一次觉得不够。

  夜色已经降临,六月十九的月亮还是又大又圆,淡淡的光晕挥洒开来,笼罩着整个荷塘,幽静而又神秘。

  项墨抱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过去的姜璃,眼睛看着窗外,可以看到荷塘中倒映出的圆月,和水上水下的荷叶含苞粉花相映,分外的宁静甜美。

  他看着窗外,手轻轻抚着胸前小姑娘的柔发削肩,心里半是爱恋半是沉重。

  其实初九十六过来的同时,他的亲信也带了他父亲的口讯,只是昨日大婚,今日才告诉他。

  他父亲西夏王世子让他尽快回西夏,因为西夏的边界,西边的几个西域小国,北边的北辽都有异动,而他祖父西夏老王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父亲不能一身处几地,让他务必尽快回去稳住局面。

  他必须尽快回去,可是他不是很放心就这样把姜璃放在这边,所以他需得布置好才行。

  可是就算布置得再好,把姜璃放在京都两年,他的心里就不是一般的不舍难受,而且他和姜璃的婚事仓促,姜璃近乎是在他半哄半骗又形势特殊的情况下嫁给了他。姜璃还小,万一,万一这两年中她看上其他人,爱上其他人,那他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性,这比剜了他的心还要痛,他不能承受哪怕一丁点这种可能性。

  姜璃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她睁开眼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眼就看到了项墨,此时他坐在帷帐外床头的地上,身子靠着床,背对着姜璃擦着剑。

  姜璃看他的背影,隔着帷帐,看得不真切,心里却一阵恍惚,让她不知身在何处。前世,在戈壁沙漠,她就是常常醒来就看到他守在一边,沉默的擦着剑。

  她心里没来由的惊惶,爬了两步,隔了帷帐就抓住了他的胳膊,试着叫唤道:“项二哥。”

  项墨察觉身后动静,听姜璃的声音惊惶脆弱,回头看她,果见她面色惊疑不定,只以为是她半夜看见自己莫名其妙的擦剑害怕。

  项墨把剑放下,站起了身,拨开帷帐,回到床上,把姜璃裹了被子捞在怀里,道:“阿璃,怎么了?别怕,我只是醒过来怕吵着你,就坐到一边去了。”

  姜璃抱着他瑟瑟发抖,自从重生回来,她就有些夜晚恐惧症,最怕的就是半夜醒来,因为半睡半醒之间,她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生怕又是回到了玉蝉之中。此时看到项墨如此熟悉的一幕,心里更是惊惶不定。

  项墨看她害怕的紧,抱了她重新躺下,手轻抚着她,低声唤着“阿璃”安抚着她的情绪。

  姜璃慢慢醒过来,她伸了手搂住项墨的脖子,低声哭道:“项二哥,你,你不要离开我。”

  项墨一抖,他拉开了两人的被子,把她整个嵌入自己的怀里,好在姜璃虽然未着片缕,项墨却是着了中衣的。

  他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诱哄着问道:“阿璃,你不舍得我离开京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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