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卵用的重生_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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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没有打死这个祸害,最后还和他勾搭在了一起,是脑子坏了吗?

  从对过往的回忆和对自身的质疑中回过神,贺白发现身边的狄秋鹤已经彻底睡熟,沉默几秒,动了动保持不动太久而显得有些僵的身体,慢慢侧身,拉开了狗熊玩偶背后的拉链。

  细微的声音被夜色无限放大,好在因为拍戏比较累,狄秋鹤睡得很死,没有被这点声响吵醒。

  扒拉开棉花从狗熊里钻出来,贺白看一眼身上乱糟糟的衬衣,摸了摸头上乱七八糟的头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另外去打理自己,抬手脱掉衣服,掀开被子,小心拱进被子里,抬起狄秋鹤的胳膊,缩进了他的怀里。

  相拥而眠的习惯让狄秋鹤本能的收紧手臂,把靠近的熟悉身体拢进了怀里。

  贺白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等他再次睡安稳后小心侧头,看着他在黑夜里显得有些模糊的脸,翘了翘嘴角,伸指虚点了点他的鼻子。

  不管当初决定和这个人在一起是不是脑子坏了,但现在的幸福和开心不是假的,所以还是要谢谢这个幼稚鬼……便宜你了。

  他这样想着,瞄一眼时间,见已经临近十二点,轻轻侧身从狗熊脖子上拆下松松系着的绸带,拿起狄秋鹤的手,慢慢往上系。

  时针缓慢跳到十二点,手机提前定下的提示铃声从狗熊肚子里闷闷传来,响了一声后立刻停下。

  就是现在!

  贺白把绑住狄秋鹤双手的绸带打结,埋头钻进被子里,对准狄秋鹤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口。

  “唔!”

  狄秋鹤被铃声和身上的疼痛折腾醒,意识恢复的第一秒立刻发现了情况不对,身上似乎贴着某个光溜溜的身体,想起国外那些作风大胆的男女,视线陡然凌厉起来,边抬腿试图把人踹开边喝道,“是谁?滚开!”

  “你让谁滚?”

  胸膛被拍了一下,然后熟悉的声音传来,狄秋鹤一愣,忙把踢过去的腿放松力道,结果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突然一重,某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他的腰间。

  “小狗仔?”他彻底懵了。

  贺白探身,把绸带系上床头,然后打开床头灯,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神还带着茫然的狄秋鹤,扯他脸,“敢让我滚,皮痒了?”

  狄秋鹤瞄一眼自己被系住的手,又看一眼他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润的身体皮肤和朦胧美的隐秘风光,眼神几乎是立刻就变了,试图起身抱他,问道,“小狗仔,你怎么在这?我在做梦?”

  “老实点!”贺白把他推回去,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手慢慢往下,划过他的胸膛,一路摸过他的敏感点,边撩拨他边幽幽问道,“听说你嫌弃我做的蛋糕不专业,嗯?”

  身体在面对爱人时热情的给予了回应,狄秋鹤呼吸变重了许多,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忍不住曲起腿,看一眼身边塌了一半的狗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再次挣扎着试图起身抱他,“小狗仔……”

  “说了让你老实点!”贺白再次把他压下去,手往下动作重了一瞬。

  狄秋鹤闷哼一声,跌回了床上。

  “看着我。”贺白俯下身吻他一下,然后在他追过来时迅速退开,取过藏在狗熊里的东西,故意在他的眼皮底下给自己做了措施,缓慢坐了下去。

  嘶拉——

  狄秋鹤肌肉紧绷,手腕上系着的绸带传来了断裂声。

  “都说了老实点!”贺白气得掐了他一下,然后在触到他身上因为忍耐而流出的汗之后,顿了顿,帮他解开绸带,软下身体趴在他身上,咬他耳垂一口,说道,“本来是准备让你躺着享受全程的,但你居然敢嫌弃我做的蛋糕,所以惊喜减半,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获得自由后狄秋鹤立刻回抱住了他,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用力吻他一下,哑声道,“其实蛋糕很好吃……你也很好吃,谢谢你的生日惊喜,我很喜欢。”

  “敢不喜欢阉了你……”贺白板着脸,用生气遮掩住害羞,也凶巴巴回亲他一口,撸他头发,“好了,生日快乐,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狄秋鹤翘起嘴角,眼神变得温柔,俯下身亲他,“谢谢你陪我老了一岁。”

  “九月七号了。”范达盖上手里贺白送来的影集,接过胡召递过来的茶浅浅喝了一口,问道,“狄边的身体养好了吗?”

  胡召把茶点放下,回道,“养好了,给他请的都是最好的团队,保证他能意识清醒的活完下半辈子。”在日日被毒素折磨神经的情况下。

  “那就好。”范达回答,把一整杯茶喝完,然后放下茶杯,微笑说道,“今天是秋鹤的生日,狄边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什么都不干,走吧,陪我去疗养院走走。”

  胡召低低应了一声,忙起身帮他收走影集,扶着他起身,喊来司机准备出门。

第94章 一巴掌

  狄边在疗养院的住宿环境完全是享受级别的, 独拥一栋带花园的别墅, 身边有一整个专业的看护团队二十四小时贴身照看, 吃喝准时准点的送过来,菜单一个星期不带重样的。

  但狄边却一点都不觉得快活,因为没人跟他说话, 他也没法跟外界联系,所提的要求全部不被实现,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毫无隐私和自主权。

  “我要喝咖啡。”他靠在花园阳伞下的躺椅里, 朝身边的护工冷冷吩咐。

  护工立刻送了杯纯净水上来,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回了原位。

  狄边憋气, 拿起水杯就砸到了地上,怒道, “我说的是咖啡,不是水!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护工麻溜的上前把砸碎的水杯收拾掉, 然后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水上来,只做事不回话。

  太久没和人交流的狄边情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再次拿起水杯朝地上砸去, 坐起身看向护工, 眼神恶狠狠的像是要吃人,吼道,“你是哑巴吗?说话!我让你说话!”

  护工拿出一个呼叫铃按了一下,远远又有几个护工赶了过来,狄边见状大惊。

  “不!我没有发病!不许过来, 都别过来!我没有头疼,我不要冷静!不要!”

  赶来的几个护工同样不理他,利落上前用安全绑带固定住他,一个去清扫地面,一个拿出一管针剂扎入他的胳膊,慢慢把药水推入了他的身体。

  狄边激动的情绪被动冷静,身体软在椅子上,眼中满是困兽般的不甘绝望,“我要见范达,我要见范达……还有狄秋鹤,你们这是监禁,是虐待……让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护工们依然不理他,合作把他搬到轮椅上之后,推着他朝室内走去。

  所有情绪在药剂的影响下慢慢变得浅淡,狄边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那栋漂亮的别墅,身体本能的发起抖来,抗拒着回到那个安静的坟墓里。

  别墅门开启又关闭,轮椅停在玄关,护工离开,几位护士和医生从别墅内走出,一起上前把狄边搬到房间床上,开始了例行的身体检查。

  衣服被拉开,身体被连上了各种医疗器械,一切都在冷冰冰的进行着,狄边的眼珠无神转动,看着这群只知道工作,仿佛毫无血肉情绪的医生护士,嘶哑开口,“你们都是魔鬼……”

  为首的医生淡淡看他一眼,难得的开了口,“魔鬼不会救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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