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宿敌的道侣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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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刑脸上的笑容顿时因为沈行之的反应而凝固了。

  “不是你想念我了,所以我才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想念你了?话到嘴边他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说的这么直白,临时改了口,“你怎么知道我想念你了?”

  司刑面色依然有些冷,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在信上问我最近在做什么,好不好吗?”

  沈行之差点儿没晕倒,天呐,谁能告诉他,“近日安好”这种话在书信里难道不是一句普普通通用来润色的话吗?沈行之活了几百年,第一次听说这话是思念对方的代名词。

  自此,魔皇大人是个老古董的形象深深地扎根在了沈行之的脑海里,不论风霜雨打,俱不动摇。

  “怎么着,看样子,你还不欢迎我来了是吧?”司刑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沈行之自然没有错过,忙说道,“没没,只是感到意外……意外。”

  司刑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回了沈行之的住处,那动作怎么说呢?

  沈行之总觉得跟那因为不喜他准备的食物而扭头离开的模样真的一模一样。

  他轻咳一声,便抬步跟着进去伺候这位大爷了。

  “这被套是什么东西?床帐又是什么鬼东西做的?诶,这是什么野树做成的木床?一点儿也不牢固,本皇一掌就能劈得渣都找不到。”一进去,司刑就挑剔出一长串,弄得沈行之满头黑线。

  “别挑剔了,你当这儿是你的魔宫啊!”

  “既然知道这儿不好,那为什么宁愿待在这儿都不愿意跟我回魔宫?”司刑悠悠看着他,眼中的倔强和受伤让每一个看着他的人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负心汉,辜负了别人的一片真心,让人心软愧疚地忍不住答应对方的话。

  可沈行之依旧坚定地摇头。

  “你当真以为我不舍得难为你,强迫你?”司刑面色一凝,“我们是道侣,一直分居像个什么话?”

  “那你再找出一对一正一魔的道侣出来,人家怎么做的,我就跟着怎么做。”沈行之不疾不徐地开口。

  “你!”司刑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半晌,他才气鼓鼓地撇过头去,赌气不看沈行之,“还说想念我,我看你分明是专门喊来气我的!”

  见他这样,沈行之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人,虽说有些缠人,可那拳拳心意却也让人无法无法忽视。

  就像他之前说的,司刑没有做错什么,沈行之从来都不是擅长拒绝别人的人,若是大奸大恶之人,若是违背道义的事,他可以干脆利落地拒绝,即便不惜陨落,也不会放任它继续下去。

  可是司刑不是啊,反倒是自己理亏,他甚至连说话都没法儿理直气壮,这让他怎么拒绝?

第21章

  在沈行之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对司刑的态度就从被逼变成了无奈,也越来越没有了当初的畏惧和紧张,更没有发现其实司刑一直以来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好好说话行不行?”沈行之叹了口气道。

  司刑甩给他一个眼神,“哼!”

  沈行之想笑,可是又怕被司刑看到,于是只好忍着,心里却在想,这真的是大名鼎鼎的司刑魔皇吗?怎么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魔宫竟然没有倒,真是不可思议。

  “你要是有话,就直接让白鹤带给我就好了,干嘛要自己跑这一趟?”沈行之坐到床边。

  司刑回头看他,“我要和你在一起。”

  沈行之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句,“什么?”随后一皱眉,“胡闹!”

  “怎么胡闹了?我和我道侣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你都失忆了,要是不在一起,我们怎么培养感情?还是说,你就是想摆脱我,好让你安安稳稳地当长华下一任掌门?呵,你想都不要想!”司刑一番话让沈行之愧疚又无奈,他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你想要怎么样?”

  “跟着你。”司刑语气坚决,“别想甩掉我!”

  沈行之:……他还能怎么样?

  “行,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说。”沈行之答应了,司刑心情明显很好,一个说字都让他说的得意了几分。

  “不能暴露你的身份。”要是外人知道堂堂魔皇在他身边做跟班,他估计得被逼地去跳忘川了。

  “那是自然,我可不希望那些讨厌的家伙来打扰我们。”司刑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他望着面前的人,笑说,“那么,正事说完了,现在该谈一谈别的事了吧?”

  沈行之挑眉,“还有什么事?”不知怎的,他心中总觉得不妙。

  “行之,我都答应你这么多割要求了,现在应该要给我点甜头了吧?不要忘了,我们可是真正的道侣。”

  果然!

  沈行之心中一紧,可他也知道,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拖下去,司刑终于没有耐心了。

  “我……”

  “别想着找借口拒绝,我可是不会答应的。”

  司刑握住沈行之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迅速将对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行之,夫人,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吧?更何况,以往在双修的时候,你也很享受啊,不要拒绝,你会喜欢的。”

  沈行之整个人被司刑笼罩在身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知道,这回司刑是来真的。

  他同样也是真的无法拒绝,两人本就是道侣,双修也是无可厚非,这一天来的早或来得晚也没有什么区别,晚一天,也不过是悬在自己头上的那把大刀多悬了一天罢了。

  他压抑着紧张的心情闭上了眼睛。

  其态度,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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