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毅单手接下靠垫，放回原位，“不要一生气就拿东西砸人。”
“你是人么？”秦默睨着他，一脸的不爽。
刑毅摸摸下巴，打算不再尝试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点燃秦默的火线，“宋家垮台之后我见过余航，他跟我说了句有趣的话。”
“什么？”
“他说，到底是‘一默如雷’，还是‘毅默如雷’。”
秦默皱眉，“他神经病，怎么能把你名字放我前面。”
刑毅笑了，“你计较的地方太奇怪了吧……”
冷冷看他一眼，“不然我要计较你连一个成语都不放过地要和我扯上关系么？”
“这可是余航说的，不是我。”刑毅看秦默抽完了烟，拍拍他的肩，“去洗澡。”
“哦。”秦默起身走了两步，发现刑毅跟上了他，猛地转身，“你该不会想要一起洗吧？”
“不可以吗？”
“……”
“学长，你看我们都没一起洗过澡。”
“……”
“再说，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万一在浴缸里睡着怎么办？”
秦默紧紧盯着刑毅的双眼，半响，一字一顿说出三个字，“我——不——要。”
刑毅悄无声息地叹气，随后嘴角挑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什么时候能说回‘我要，我想要，我非常想要’呢？”
“不会有那天。”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上楼。
一夜过后，他们离开私宅。
坐上车，秦默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刑毅，“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买套房子？”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好像才装修好不久，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刑毅放下一点车窗，点了支烟，“为了你。”
私宅在a市B市交界的地方，他们开车过来路程差不多，这样能很好地节省两人的时间。
后来因为秦大志，他们分道扬镳时，宅子正开始装修。
刑毅想着既然已经动工了就别停了吧，只是也没去关心装修进度，反正他不会再去了。
秦默眯了眯眼，没说话，只是把手轻轻放到刑毅手背上，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