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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巧_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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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猜中了啊,果然最毒妇人心。”

路澜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方眉明智地改口道:“不不不,是护短、疼爱。”

方眉等人的以诚相待,逐渐让路澜清敞开心扉,但是,她在与他们相处中,仍存有保留。毕竟,她在A市导致的那些改变仍让她触目惊心。她真的无心改变其他人原本的生活,可是事与愿违发生时,她希望她能够尽可能地把伤害降到最低……

由于路澜清半跳级的原因,她大一的生活只有短短一两个月,下次开学时,她将和顾怀瑾她们一样,是一个大二学生。蒲枫和方眉也因路澜清的升级而接受补考。止步不前不会有结局的道理,他们懂。

蒲枫和方眉被留校补习,路澜清陪着单锦弦在家看电视。电视放广告期间她还会执笔练练字,有了温文手把手教她写字,路澜清现在书写已经好了许多,起码她自己看得没那么糟心了。

单锦弦手持编织线,选好搭配的颜色后才起针。这是她准备给蒲枫打的围巾,虽然现在编织看起来有点早,但是她是大三学生,怕之后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织围巾,几个月中每月抽几天来编一编想必是够的。

她忆起温文跟她提过的事,对路澜清询问起:“我们学校每年都会抽几个学生代表出去考核,听说这次是去A市考核。你也是中国人,知道A市吗?”

路澜清执笔一顿,薄薄的字帖被她戳出一个印子,她清了清嗓子回答道:“不知道,我只是来自一个小镇,踏进那种繁华著名的都市我们这种人想都不敢想。”

“啊,是嘛。要不我让姑姑也把你选上,出去多见见其他城市也是好的。”

“不用了。”路澜清想也不想地拒绝,手背蹭着鼻尖掩饰尴尬,“我左手还没练好,出去也做不了其他什么,还不如在这专心练习呢。而且,我没有想过要回国。”

“这样啊,那下次吧,反正还有其他国家和地区嘛。”

“嗯。”

“蒲枫和方眉都是A市的人,我去问问他们有哪些好吃的,给你带点回来。”

“咳,好……”路澜清揉揉鼻尖,嘴角隐隐抽搐。

到底是世界太大还是太小……蒲枫和方眉居然也是A市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认识顾怀瑾了……

希望不会。

因为……她不想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最囧的就是……码着码着断网了……这比开小黑屋还管用……码完两章洗个澡回来 来网了……囧,它绝对是故意的!因为我要睡觉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叶怡然望着已然空荡荡的客房,唤了管家安排人把客房清理了。

有些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想必陆谷已经在返回父母所在国家的飞机上了吧,愿一切安好,她若再回来,她们……可能做不成知心朋友了。

陆谷临行前夜。

她惯例在睡前溜进叶怡然的房内,只是没如往常那般直接躺在她床上耍无赖。陆谷静静地望着正忙着整理资料的女子出神,思绪飘到双休放假前父母对自己的叮嘱。

“如果你在国内的成就就是这些,那回来吧。我给你的未来安排了更好的道路,毕业了就是跟我们一起工作。留在国内无所事事,还是回来光宗耀祖,你想好了给我答复。”

她此次回来的目的——只有叶怡然,爱情重要,还是前途重要?

“小然,我明天要回爸妈那边了。”很显然,陆谷选择的是前途。

“这么突然?”叶怡然将额上的碎发捋到一边,放下手中学习上的资料搬了椅子招招手让陆谷坐这边,“既然要回去,话说你这么来来回回是为的什么?”

陆谷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坦然道:“为我心上人回来的。”

“是么,你有心上人了啊,还在国内,都没见你怎么回国。”

“你吃醋了?”

“没啊。”叶怡然回答地坦荡荡,疑惑着她为什么要吃醋……

“呵——嘴硬。”陆谷心情似乎不错,凭着一己之感笃定叶怡然这样说是因为她吃自己有心上人的醋,“吃醋就明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叶怡然撇撇嘴,不与她多加纠缠,选择绕开话题,“那这次回来的结局怎么样?见到了?还是有进展了?”

叶怡然不回答她,在她看来却是默认,陆谷更为愉悦,脸上的笑容只怕是再也抑制不住了,“见到了,不过没进展,我都没跟她表明。”

“这样啊,那你这次突然回去是要干吗?”叶怡然抚摸着下巴,脑中思索着种种可能性,难不成是她心上人去了国外她又追过去?这样看还挺痴情的嘛。

“爸妈给我安排了学校,更方便我以后工作。”

叶怡然轻笑一声,只不过应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声中的轻蔑,“你的意中人都没追到,你就那么有把握他会等到你回来?”

“我相信她会等我。我出人头地了,有钱有人脉关系,以后她的事业不也是如日中天。”

陆谷眼眸中渗出的自信让叶怡然笑得更加粲然,是有多大的自负才能够让她自认为没确定关系的情况下让别人等她的?

“你不信我会走得比我父母远吗?”陆谷嘴上温和、不经意间的询问,实则心里直打鼓,叶怡然对她的肯定她比任何人都在意。

“信。”小时候就为做通人脉关系而不惜出卖朋友的人,事业上哪能走得不远。她的野心、她的决绝、她的手段,足矣证明了不是吗?

为意中人而归来,又因自己的事业离去。是叶怡然自己太天真地以为陆谷长大了会明白感情、金钱、权利三者的关系,会分得清公和私。

在她眼里,所谓的爱情,在利益面前就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叶怡然心里已知陆谷与她的爱情观、世界观都不同,便没了要聊下去的欲|望。既然已经知道她为何来、为何走、何时走,就已经够了,她做到了一个朋友该关心的,其他的,又与她何干,“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要坐飞机。”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有空了就E-mail联系你。”

叶怡然笑笑,没有回答,送她出了房门。翌日,也便是今日,她没有去送机,不值得做的事无需去做,不值得投入的友情无需认真。

然而与此同时,正在跨洋通话的叶老与陆老,对陆谷此次的选择异常担忧。

“我说你没必要把你老头对你的教育方式放在陆谷身上吧,你好歹是个男人,她还是个小女孩。”叶老连连叹息,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孩在他们这样的教育下,不是毁了就是成功,两个大极端,期间过程必定要承受许多。

“做我们这一行的,这是必须面对的。我不想她长大之后才开始面对这些是是非非,在利益面前,她走得不对就是断送一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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