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西里呼噜的就开始吃伤心凉粉。
第一口,不错,第二口,辣了点,第三口,眼泪下来了。
“哎呀我的妈呀!”
罗俊鼻子眼睛都红了,不是想哭,是辣的他不得不红了眼睛。
最可恨的,一抽气,一个辣椒籽儿窜到气管,罗俊咳嗽的昏天黑地,这又辣又冲还眼泪哗哗的,把罗俊虐惨了。
脸通红通红,脖子都红了,纸巾用了一堆,灌了两瓶水还是咳嗽不停。
“这那叫伤心凉粉啊,这叫要命凉粉啊。”
罗俊憋出这一句话,又去疯狂的咳嗽。
张建这个坏心眼的,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大笑。
北方人一般没有四川人能吃辣,刚来的时候他也吃不惯,适应了就好。
千万别小瞧了当地美食,美味佳肴也会一开始窜鼻子啊。
“你个败家媳妇儿,你咋就不提前言语一声啊。”
罗俊愤愤的,张建笑的太张狂了。
“提前和你说,那就不会看见你这样了。”
张建擦了他的脸一下。
“眼泪汪汪的还挺可爱。”
恩,他就是想看罗俊出丑的,就是想狠狠捉弄一下他。
“小媳妇儿,你这小模样我特想亲你。”
张建对罗俊抛媚眼,他喊罗俊小媳妇儿。
谁让罗俊一口一个媳妇儿的,现世报了吧,大老爷们被人喊小媳妇儿喽。
罗俊丢开纸巾,一拍桌子。
“你才是我媳妇儿!”
张建伸手扭住他的耳朵。一百八十度旋转。
“再说一句!”
“啊,不了不了,张总,您是我的老爷们,在外头呢,你给我点脸啊!”
罗俊脑袋凑过去,嘴上喊着求饶,对张建眉开眼笑的。
“这娃儿,耙耳朵!”
旁边有人走过去,闲闲散散的丢下一句耙耳朵。
张建赶紧松手,脸有些发红。扯着罗俊去别处。
“他说啥?啥意思啊。”
地道的四川话对北方人来说很难听懂。
“文书给的地址上说,这里有兔头,还可以真空打包。你买一些回去送给老校长。”
“成,我去买。你等我啊。别走远了!”
成功扭转了罗俊的注意力。
至于耙耳朵,就是说,怕老婆的意思。
估计在路人眼里,他们这是,打情骂俏了吧。
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罗俊这么闹。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实了。
看见罗俊去排队了,他站在街边远远的看着罗俊,嘴角不由自主的就上扬,这男人,是自己的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罗俊的电话。
“就这么点路,你还打电话?移动是你们家开的?”
看着罗俊就在五十米外对他打电话。
“我是告诉你别站街边,大太阳怪晒得,向后转,目标斜对面的冰激凌店。买俩冰激凌。你边吃边等我。”
罗俊指了指斜对面,哪里有遮阳的地方。
张建买了两根冰块,一边吃一边等,一会罗俊就过来了,手里拎着东西。
估计人多,罗俊一脑门子的汗,张建递给他纸巾。
“艾玛,这里比咱们那里的夏天还热。”
照例说还没有进入真正的夏天呢,这里温度就非常高了。
“隔壁城市就是重庆,据说那里全夏天的温度平均在三十八度。一般人适应不了。”
“咱们那夏天最热的时候也就三十度,还是正中午,晚上就能到二十四五度。我看你宿舍没有空调。你真到夏天了还不热死啊。”
看见有一个电器店。
“我给你买个空调控上。这样夏天你就能睡个舒服觉。”
办公楼里有中央空调,宿舍还真没有。文书说,张建住的宿舍楼是新建成的,配套设施还没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