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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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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渊离

作者:渊离

渊离是个很懒很懒的人,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哪怕是站着,也是能有东西倚着,绝不自个儿多费半点儿力气。

生于皇家,长在楚馆,对许多事儿都没有概念,用上官西陵的话说,叫有活得没心没肺,用江若渺的话说,叫过得随心所欲,用冷非霜的话说,叫偷得自在悠闲,用戚扶摇的话说,叫藏在尘间人不识……

总得来说,这个故事说得就是渊离从一个楚馆的小倌,历尽人世冷暖,半自愿半被迫的成长为一代帝王的故事~

古代向,np,美好结尾,过程有虐~

本文主要是渊离写来YY的。

情节有,不是重点。

感情…有(小声),不是很浓。

爱情…貌似也有(更小声),不过,咳,你懂得。

总之,重中之重就是……严打,不解释~

内容标签:年下 生子 强强 不伦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渊离 ┃ 配角:江若渺,冷非霜,戚扶摇,上官西陵等 ┃ 其它:楚馆,皇家,权臣,虐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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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主子

  西陵说,渊离,你不要多想,扶摇终究是咱们的主子,夕宴里,被主子摸过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人。

  对西陵的话,我只是笑,主子永远是主子的道理,我何尝不知,被主子摸过的人,怕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我在意的是,主子什么时候才肯再召我去,把他放在我身子里的“惩罚”取了,不然,这坐也不敢,躺也不是滋味,可何时是个头。

  我是别绪楼的小倌,自幼被人贩卖来的,不知生身父母是谁,只知道,伺候人,是我的命,只是,要伺候谁,却是,又不同。

  别绪楼,是这城里最大的楚馆,便是在别国,也是闻名,我们的主子,是一个名唤扶摇的男人,常年不已真容示人,听说,是因为身份高贵,不便被人看破了身份,连常年在他身边伺候的近侍,也不能免俗。

  昨日,是我满十四岁的日子,按照别绪楼的规矩,也该是我的好日子,见主子,然后,看主子的心意,是留在他的身边伺候,还是,回来楚馆,让那些贩夫走卒糟践,这个仪式,被称为夕宴。

  去之前,我也是跟不少人问过的,去了之后,主子会问什么,以及,他们都是如何应对,结果,却是只得了一个大致差不多的答复,主子什么都不会问,只会循着自己的心情,决定,是让留下,还是回来。

  可是,这大致差不多的结果,到了我这里,却是恰恰就不同了!

  昨日,我进了那通往夕宴的房门之后,看着那一眼看不到头的廊道,便是本能的腿软了,其实,后来,我问了西陵,才是知道,怨不得我,他们去的时候,也是害怕,只是,我的胆子,比他们都小了些罢了。

  因是有可能要服侍主子,所以,管事的人自大清早儿开始,就不准我进食,这一整天下来,到了夜半,我这身子自幼就比旁人弱的人,这一腿软,便是硬生生的坐在了原地,无论如何都起不来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直紧张的我后背都冒冷汗了,才见着廊道的那一边,走过来了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睨了我一眼,责备道是,竟是敢让主子久等,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这一句责备,吓得我顷刻间眼泪就下来了,我们这些倌人,被卖进了楼子里,签的,可是生死契,换句话说,若是主人当真不高兴了,要取了我的性命,也是省得的,连官府,都不会谗言上半句……

  我忙解释,非是渊离怠慢,而实在是,又饿,又怕,腿软的起不来身,这才害得主子久等,渊离,愿认罚,还请两位多多美言几句,他日,定好生酬谢。

  听我竟是许下好处,要收买他们,两人不禁失笑,道是,我这般胆大的人,怎得就会被一条廊道吓得腿软,后来,我才想到,他们这些随侍在主人身边的人,都是不敢受外人好处的,而我,原本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吓糊涂了,竟是,忘了干净。

  然后,两人中的一个伸手拎了我的腰带,把我抗在了肩上,径直,朝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廊道那头而去,那速度,竟是快让我忍不住有些眼花了起来,待再看清时,我们已是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了。

  屋子很大,灯火通明,放眼望去,竟是要比整个别绪楼的前堂还大了不少,而这比前堂还大的屋子里面,却是,有一大半,是一张巨大的软榻,铺着锦被,华丽的让人瞠目结舌。

  软榻上,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半敞着衣裳,想来,就是我们那神秘的主子扶摇了,他的身前,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正在赤着身子帮他品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果然是个妙人,难怪,能被主人留下来伺候,我在心里这般想到。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扶摇半眯着眼睛端详我一阵,突然说道。

  这时,我才是想到,自己只顾得看这屋子,而忘了给他见礼,忙恭敬的跪下身,把脸贴到了手背上,怯生生的说了一句,主子万安,心下里,已经是死了心,先是让主子久等,又是没有规矩,这下,怕是能侥幸不死,也得……免不了退几张皮了。

  现在才知请安,不嫌晚些了么?扶摇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住那正在帮他品箫的男子后脑上的发,把他拎着丢到了一边,一拢自己身上的袍子,下了榻来,踩着地上的红毯,缓步朝我走来。

  他走路没有声音,所以直到了我的近前,我看到了他的脚趾,才是知道,他已经就在那里了,心下一怕,本能的,便是缩紧了身子。

  外人许是不知道扶摇有多可怕的,但是,别绪楼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昔日里,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服侍的小倌,不过是恃宠而骄了一下,便是被他让人送了回来,听楼子里的老人们说,那被送回来的小倌,不几日便割腕自杀了,更有给他敛尸的人风传,看那小倌的下身,应是不知被多少人糟践过的,红肿的惨不忍睹,便是不死,也断不可能再下的来床了。

  你怕我?扶摇的笑声有些阴柔,让我身上的寒毛本能的竖了起来,忙使劲点了点头,生怕一个不周,又惹恼了他,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犯了错,就当挨罚,怕也无用。

  扶摇依然是笑,虽然,我没敢抬头,却是本能的,就是知道,他是在笑,而他,也是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伸手,便是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到了榻上。

  软榻虽是铺了若干层锦被,不至于摔疼,但被这么蓦地一丢,我却是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我怕高,确切的说,是怕脚不能碰触地面的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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