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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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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得意的笑着,抱着我快步走进了睡房,“一会儿,便让你尝尝,我这登徒子,是不是比霜那正人君子更能让你快活!”

  你,你休要胡说,我跟霜,就,就那个时候的那次,正发着毒,全身都疼的麻木了,哪里感觉的到,是不是快活。

  我紧了紧环住摇颈子的手臂,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嗔了一句,心里却是在暗自琢磨,跟西陵,跟渺相比,摇的手段会不会更高明一些,毕竟,跟西陵的那次,他顾着我身子,只用了极普通的手段,而跟渺,唔,撇去他为我析毒的那次不算,他用玉势帮我纾解的那次,可是……真真的让我尝到了快活的极致的……

  屋子里,比刚刚离开的时候稍稍有了些不同,未用完的饭菜被撤了下去,重新熏了淡雅的栀子花香,床上的被褥,也被更换过,由原本的浅绿,换成了大红,一如我的屋子的那般,唔,还多了,一面镜子?这床尾上,什么时候被搬来了这么大的一面铜镜?!

  摇,这里怎突然多了一面镜子?

  我眨了眨眼,怎么看这多出来的铜镜,都觉得它跟这屋子里的装饰不搭,唔,好罢,就算撇去这样式的不搭不算,这,把面铜镜摆在床尾,是怎么个意思?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风俗么?

  恩,我吩咐人摆在那里的。

  摇笑着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擦干了身子,“一会儿,你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

  果然,一如摇所说的,我知道了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这用途……却是让我羞窘的要命!

  摇依旧是从后面抱了我,跟我一起坐到床上,然后,给我调了个方向,让我面对着了那面镜子,再然后……把我的腿弯,搭到了他的膝上,“离,看,你的身子,多美。”

  湿濡的气息,在耳边响起,摇舔吻着我的耳垂,把手臂穿过了我的腋下,一只手留在了我胸前的朱果上挑逗,另一只,则是一路向下,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打着圈儿揉捏按压,惹得我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别闭眼,乖。”

  我本能的听了摇的话,把眼皮撑开了一条缝儿,看向了颈子里面,薄唇,柳眉,桃花眸,自醒来,我便没有照过镜子,虽然,知道自己定是长大了的,却未曾料,我已经成了这么一副足能勾起人心思的模样,跟渺的祸国殃民比,我的确算不得美,但,中上之姿,倒还是有的。

  摇,你……是第一次跟我欢好么?

  突然,我的身子滞愣了一下,倒不是摇的技巧不够好,而是……他不知,我右边的肋骨,是有过伤的,抱得紧了,会疼……如果,依着西陵说的,我们是有过鱼水之好的话,他是没理由不知道的……

  上一次,只到了一半,便被讨厌的人打断了,这一次,不会了。

  听了我的话,摇的手稍稍停了停,继而,便是明白了,他的手臂挤到了我右边的肋骨,忙松了松,把右手换成了挑逗我胸前的朱果,左手在我的下身探索了起来,“右边的肋骨,也有伤?”

  恩,曾经断了两根,西陵说过,他找了郎中给我看的时候,那郎中都惊呆了,直叹我命大,若是换了旁人,身上断那许多的骨头,早就投胎去了。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身子,往摇的身上蹭了蹭,或许,知道我和摇没有做到最后的人,就只有我们两个罢,西陵,是不会骗我的,我相信……好在,我现在是心甘情愿要把身子给摇的,没有半点儿的迁就,不然,我怕是真真的要后悔怨念了……

  时间过了太久,要查出当年对你动手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

  摇吻了吻我的耳根,伸手从一旁的小柜子里取了一盒药膏出来,手指用力,捏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一些出来,涂到了我的紧致上,然后,继续揉了起来,“所有伤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离,我会用我的所有,来护你一生。”

  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我知,那便是用来润滑身子的玫瑰膏,接下来,摇应是准备要我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摇,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后半辈子,有你们陪着,宠着,爱着,做只无欲无求的米虫。

  我挺直身子,以便摇的手指,能更容易的刺进我的身子,不得不承认,这种亲见着自己的身子,被人征伐的感觉,还真是刺激,羞窘,兴奋,同样的碰触,只因着能看到,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摇,摇,恩,好,好舒服,唔,你,恩,你弄得我好舒服……”

  离,你这下流的身子,才只是这样的程度,就有些忍不住了呢。

  摇把食指的一半探进我的身子,小心的帮我扩充着,“看,像是要把我手指吸进去一样。”

  你,你这个登徒子,别,别说出来。

  听着摇说出这般下流的话,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叫嚣了起来,该死,从他这么一个谪仙般的人儿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竟是让我只觉得,兴奋的要命,恨不好下一刻,就把身子跟他纠缠在一起,吸了他的仙气儿,让他生生世世的,只能坠落凡尘,“摇,给,给我,我的身子,已,已经可以了,来,来……”

  好,给你,离,睁开眼睛,看着,看着我们变成一体。

  镜子里,摇小心的把冲动撞进了我的身子,身子的愉悦和视觉的刺激,使得我只觉得脑子里蓦地成了一片空白,如升云上,如坠云颠,难以抑制的声音,从唇里发出,我竟是从来都不知道,我,也会有这般纵情的时候,从来都不知道,我也能发出这种,曾在教习房里听到过的,那些被用作教材的小倌发出的喘息和吟哦。

  一夜痴缠,直到了快天明的时候,我才终是先一步缴械投降,好罢,我承认了,即便是摇满身疲惫的时候,我一个没有内功,寻常里又懒得活动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我都只觉得,他会在下一刻败下阵来,可是……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弄得快活的先倾泻出来……

  小妖精,还敢不敢说我不行了?

  摇把我圈进了怀里,啄了啄我的耳根,那调子里的得意,让我恨不能咬他一口才好,可恶,明明就只差一点儿的!要是,我的体力再好些,肯定,会让他先我一步投降!哼,以后,我也要多多出去走走,让身子好些,然后……到时候,看他还如何跟我嚣张!

  离?

  见我不说话,摇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伸手,给我翻了个身,抓起我的手腕,把起脉来,“是不是做的太多,累坏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等着罢,早晚一天,我会让你跟我求饶的!

  我翘了翘唇角,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是觉得开心的要命,我感觉的到,摇是在意着我的,就像,西陵是在意我的一样。

  好,我就等着那一天。

  摇笑着咬了咬我的耳垂,拎了外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出了门去,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只装了温泉水的木盆,盆边儿上搭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来,把身子擦擦再睡,不然,睡不舒服。”

  乖乖的伸手,任由摇帮我擦洗身子,许是这一夜实在是折腾的累了,不知不觉,我竟是睡了过去,梦里,仿佛是又梦到了那许久都不曾梦到过的事情,娘亲着了一身雪白,衣摆长长的拖在身后,那雪白之上,点缀着点点嫩黄芯儿的梨花,美得不似凡人,她的手,在朝着我伸过来,却因为有人拖着而够不到我也朝着她伸过去的手……突然,一个穿着黑衣的精壮男子扯了我的衣领,把我丢了开来,然后,朝着我的手,狠狠的跺了一脚……

  啊——

  似是记起了那时的疼,我猛地坐起了身来,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被汗水泡过了一般。

  离,你……做噩梦了?

  耳边,传来了摇的问询,暖暖的,让我莫名的安心。

  摇,那个人的手上,有一个鹰的刺青!

  我猛地伸手,抱住了摇的腰身,把自己的头,蹭到了他的小腹上,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以前时候,每每做了这个梦,西陵都会把我抱在怀里安抚上半天,不想,这一次,这般做的人,竟是摇,一个除了这几日的相处,我完全记不得之前跟他有什么瓜葛的,熟悉的陌生人。

  有一个鹰的刺青,是么?我会帮你把他找出来的,不怕,恩?

  摇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丝毫不介意我已经被冷汗泡成了一个“水人”,他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让我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梦,对,只是一个梦而已,过去了,都过去了,娘亲说过的,忍过最痛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的我,有这许多的人护着,已经是,苦尽甘来了,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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