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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_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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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是怎么进的屋子,我闭着眼睛,摸到床榻,连靴子都不曾脱,便躺了上去,睡梦里,好似有人小心翼翼的帮我褪了靴子和衣裳,又拿柔软的布巾,沾了水,给我擦了身,喝了酒之后的燥热,得了缓解,让我舒服了不少,我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睡了半夜,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意外的发现,吃了那许多东西,又喝了不少酒,肚子都没有不舒服,只是眼神儿还是有些不清楚,头也有些发沉。

  唔,长白,你闭关出来了。

  床头,一个白色身影倚坐在哪儿,拿着一把团扇在给我扇着风,烛火没有灭,映得他的脸有些染了粉色,很是好看,只可惜,我醉眼惺忪的,还是看不清他的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长白也有这般娇媚可人的样子,真真是令人食指大动,“身子好些了么?”

  以后可不能喝这许多酒了,伤身的。

  那白色的身影站了起来,坐到我的床榻边儿上,放下了身子,帮我按揉起了头上的穴位,“筋骨有暗伤的人,是不宜饮酒的,西陵公子不允你做的事儿,定是有他的道理,你须得明白,纵使这世上所有的人与你为敌,他,也是定然会站在你的身后的。”

  你今天可真啰嗦。

  我把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腰,踢掉被子,伸了个懒腰,“我让长卿给你带回来的吃食好吃么?”

  才刚刚夜半,闭上眼,再睡些时候罢,不然,明儿早起,可是要头疼的,你……最怕疼的,不是么?

  答非所问的话,让我不禁拧起了眉头,本能的,便是觉得,是长卿这个坏东西私底下使了坏,没把我让他给长白带回来的东西送到,而长白,向来都是大方的不会跟他计较,此时,怕是又在帮他瞒着了!

  你就是这般好性子,才会让长卿那家伙都敢欺负你!怎不见他敢去欺负长洛长玉呢!

  心里窝了火,我伸手便扫开了他的手,借着身子的重量,一用力,把他拖倒在了床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欺负,那索性,也不差我一个好了!”

  被我压在身下的人微微一愣,却没有反抗,抿了唇角,话都不再说。

  长白,我可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忍不住便心疼了,俯身,啄了啄他的唇角,翻身退回了床榻上,往里面蹭了蹭,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儿的位置,“上来。”

  白色的身影坐直了起来,退了靴子,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榻,跪坐在了我的身旁,继续一言不发。

  又不是第一回了,怎还这般腼腆,恩?

  我叹了口气,动手去解他的衣裳,见他一动不动的僵坐着,不禁有些无奈,在祁国的时候,还有些要开窍了,懂得要如何讨我快活了的样子,怎一回了雪园,就又成了块儿木头,看这样子,这一次,还是得我在上面了,哎,什么时候才能当少出力的那个呢!

  我把他扑倒在床榻上,一边啃吻着他的唇,一边用手帮他挑逗起了兴致,不知是因为我喝了酒,还是别的,我只觉得,今儿晚上的他,有些老实拘谨的过分了!唔,甚至,比第一回我要他身子的时候,还要紧张似的!

  怕甚!我已经醒了酒了!不会弄伤了你的!

  我啄了啄他的唇,把他彻底的剥了个干净,伸手在架子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了以前用了一半儿的油膏,打开盖子,从里面勾了一些出来,帮他涂抹了起来,“摇还跟我说,你的背上留了疤了,害得我担心难过了半天,只想着要怎么说服我娘亲,跟她讨天雪玉肌膏来给你祛疤……唔,这摸着,跟以前也没甚不同的嘛!哦……我知道了,定是摇故意说来逗我的!这坏东西,看我以后找他算账!这种事儿也能拿出来开玩笑!”

  唔——

  跪伏在床上的“长白”在被进入之后,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吟哦,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疼,却又想要继续,我稍稍愣了愣,却并未多想,恩,以前的两次,我也是这般做的啊,上回在山上,连润滑用的油膏都没有,也没见他这个样子啊!难道,是他开了窍,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勾得我起兴?对!一定是这样!

  长白,你可真淘气!

  我满意至极的勾起了唇角,扬起手,不轻不重的在“长白”的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一手狎玩这他的冲动,一手扶了他的腰身,继续在他的身子里面横冲直闯了起来,“不过,我倒是极喜欢你这般样子的!来,叫得再大声一些,说……恩,说你想要,想让我给你更多的快活!”

  主,主子,你,你弄得我好,好快活,我,我还要,还要更,更多……

  喘息声里,带着隐隐的求索味道,身子的颤抖,更使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不停张缩,弄得我快活的险些倾泻出来,“主子,主子,恩——”

  何时学来的本事?别不是长洛教你的罢?

  我松了“长白”的冲动,把手上沾着的,他倾泻出来的汁液擦在了一边儿的毯子上,然后,伸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揉捏他胸前的朱果,一边继续在他的身子里面冲撞了起来,隐隐的,我觉得这一次,“长白”倾泻的有些太快了,恩,比我第一次要他的时候,还要快,唔,难道,是因为之前受了伤,身子还没全好的关系?

  恩,待明天,得让长卿给他煮些药膳来吃,好好儿的补补身子才好!

  约莫着让他倾泻了两次之后,“长白”便开始适应了这欢好的滋味儿一般,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主动了起来,他慢慢的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我的冲撞,从生涩,到娴熟,再到主动的求索,我只觉得自己是要飞到了云上去般的快活,就像,恩,跟渺他们做那事儿时,享到的快活的极致一样,这,在之前与他的两次欢好里面,都是不曾有过的。

  半夜痴缠,我在他的身子里面倾泻了三次,才觉得尽了兴,伸手抓了一个枕头过来摆到已有的一个枕头旁边,拍了拍,“累坏了罢?来,侧身儿躺下,我帮你把身子里的汁液引出来,再给你上些消肿止疼的药!”

  不用。

  “长白”乖乖的躺了下来,却并没有依着我的意思侧着身子,而是突然伸手,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我的唇角,“这样就好,我喜欢这样,能感受到你温度的美好……睡罢……”

  日上三竿,我才缓缓了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向了身边儿,“长白”还在睡,背对着我,毯子只盖到了腰间,露出光洁的背脊,惹得我本能的多看了许多眼……哎?这,好像不是长白!长白的肩膀,可没有这么窄!长白的皮肤……也比这人要白皙的多!

  这是谁?!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我的床上?难道……我昨儿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你,你是谁!

  我慌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起退在一边儿的袍子便套在了身上,我,我竟然做了这种糊涂事儿!我竟然,把不知什么人,给当成了长白!还……还把人家给睡了!

  睡在哪儿的人被我吵醒,颇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身子,我记得,昨儿晚上,我是把他给弄得倾泻了许多次,快活的不行的……这,该不会是,我玩儿的过了,把人家给弄坏了罢?因为抱歉,我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一些,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肩,“你……没事儿罢?我……那个……你……你有没有觉得哪儿……很难受?”

  薛齐见过离主子,回离主子的话,昨儿晚上,离主子弄得薛齐很快活,薛齐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掀了身上的毯子起身,转回脸跪坐在床榻上,躬身给我行了一个叩拜的礼,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青淤让我忍不住脸色有些难看,真没想到,喝了酒的我,竟是,会有这么大的手劲儿!更没想到……我竟是因为醉酒,而把薛齐这个我打定了主意要打压,要赶出雪园去的人给睡了!

  我好像隐约记得,昨儿晚上听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到底是说的什么来着?唔,头好晕,算了,不想了,麻烦,真真是麻烦,现在,我可该如何处置他!

  长卿!长卿!

  不知该如何应答,我索性落荒而逃,飞快的下了床榻,给自己套上靴子,腰带都赶不及系好,抓在手里就出了门,“让人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喝了!

  对这一夜发生的事儿,我是不信渺他们能不知道的,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们三人都保持了沉默,不问,不谈,不跟我生气,好像,一切就都只是我的一场梦,梦醒了,却成了迷蝴蝶的庄周,不知谁是梦,谁是现实。

  原本打算好了的事儿,因为这一下子的糊涂而搁了浅,我给薛齐住的院子又派了几个丫鬟和小厮伺候,赏了些首饰衣料,却不敢再靠近那里……所幸摇原本要交给我几个铺子的掌柜来了雪园跟我汇报账目,才给了我一个机会,暂时的不再去想这麻烦到让我头疼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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