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男的妄想生活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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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自从认识了贾孚若后,幸福的感觉每天都在增长。

  贾孚若哦了声,这个男人刚才在餐厅帅死了一堆欧巴桑,也差点帅晕了他,但谁也不知道,这男人实际相处起来,大概是职业关系,跟一大堆金融数据搅合在一起久了,长长自言自语一些没人听懂的话。

  贾孚若将脸埋在对方的怀里,他喝了酒头晕晕的,又被那热热的气息包裹,再加上对方一整天帅气无比的表现……他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上次被铸春霖做得死去活来,但因为平常毕竟有文清在,两人是在没啥时间亲热,现在他欲火上升,只想好好的把眼前的帅哥给拆吃入腹。

  “我说有个说法你听过吗?”

  铸春霖扬了扬眉,颇有些傲气,让贾孚若很想亲亲他的眉毛,更想亲亲他的嘴,而他的腰劲瘦有力,光是贴着就能感觉到那股强悍,贾孚若已经忍不住想到自己双腿环在他腰上时,他进攻的狂野热情,一点也不像坐办公桌的人。

  “就是喝酒之后,做做那一回事,醒酒特别快,而且隔天一点也不会头痛,我们现在来身体力行一下?”

  说着,像只小狗一样,贾孚若缠了上去,对那张垂涎万分的俊脸从额头亲到下巴。

  铸春霖被他的主动给逗得低声笑起来。

  帅哥一笑,世界就静止了,只剩下那个笑容。

  贾孚若心跳加快,这男人常常板着一张脸,一旦笑起来确是要人命,幸好他平常没那么爱笑,若是整天端着这张笑脸,只怕他会为了帅哥把心掏出来。

  所以真的不能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逗褒姒一笑,自己若是周幽王,碰到这种帅哥,只怕也要变成昏君,把那些诸侯给耍了一遍,只为讨得心上人的笑容。

  贾孚若的心脏在这笑容下快停止了,露出呆怔傻痴的脸,眼睁睁看着俊脸逼近,被铸春霖封住了嘴唇,他唔唔两声抗议,但也明白自己对这张俊脸毫无抵抗能力,更惨的是,铸春霖也知晓这个弱点,往往这个时候就更爱捉弄他了。

  这张俊脸就是终极武器,上次,明明自己被折磨得哀哀叫,已经受不了再来一次了,被这张脸笑一笑,他就酥软了身体,任由着压着他的男人为所欲为。

  一想起当时花痴的行为,贾孚若真想挖个洞逃跑,这种不堪回首的记忆还是要尽快忘掉比较好,这种恶习也还是赶快改掉比比较好。

  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本能岂是说该就能改,此刻他又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身体无力。

  铸春霖咬着贾孚若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逗得贾孚若一腔欲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受不了他这么磨人,贾孚若在他舌头轻咬了一下,他就报复的在贾孚若的酒窝咬了好几下,咬得他浑身发软,低喘呻吟。

  “春霖哥……”

  这个称呼,大概是贾孚若有意戏弄,或是心里怒极时喊出来讽刺,而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撒娇时叫唤的。

  铸春霖笑容更深,大手探进去贾孚若的运动衫里头,爱怜的抚摸现在已经挺立起的坚硬小点。

  贾孚若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总觉得身体比平常敏感,只是被捏个几下,他的腰就扭了起来,胯间也撑了起来。

  “小若。”铸春霖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厮磨着,两人气息交融,酒气混在一块,更增添暧昧气息。

  忽然大门砰砰砰的被用力拍打着,还听到外面有人喊,“对,就是这一间,赶快开门,我儿子有危险。”

  贾孚若傻眼,立刻萎了下去,怎么这声音那么像他老爸?

  还不及细想,门锁被咯咯咯的转动打开,铸春霖跟贾孚若都满脸错愕,不过铸春霖的反应极快,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一秒门就被猛力打开,撞到了墙壁再弹回来,嗡嗡声不绝于耳。

  看到贾孚若半躺在沙发上,旁边站着铸春霖,两个人衣衫不整,贾孚若更是嘴巴又肿又红,贾爸立刻虎吼一声,拼命似的冲向了铸春霖,把铸春霖一把推开,扑到儿子面前哽咽道:“儿子呀,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被侵犯了?”

  贾孚若目瞪口呆,铸春霖拉了拉衣服,顺了顺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冷静的跟贾爸贾妈问好,“伯父、伯母好。”

  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也有点慌乱,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贾爸贾妈就这样破门而入。

  同样在菜市场做生意,被请来开门的锁匠早被贾妈挡在门外,没看到什么,贾妈付了钱让他走,然后她也走进屋,把门阖上。

  两个人控诉的眼神转向铸春霖,贾爸更想哭得死了儿子般,嗷嗷搂着贾孚若哭,“儿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混账酒后乱性,对你动手动脚?不要怕,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怎么老爸哭着,却光打雷不下雨,半天也没一滴眼泪?贾孚若再努力的看一下弯下头用手抹脸的老爸。

  诶呦,他弯下头时,竟然猛拿眼药水擦在自己的眼睛上?

  这——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贾孚若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在成长过程中错过了什么,才会一点也搞不懂当了他老爸、老妈快三十年的人。

  他们来这里演戏干什么?

第十章

  贾妈双手环胸,视线冰冷,贾爸则是放声哭泣,一边检视着儿子的衣服,嘴巴里还说:“你看,这里被撕破了,儿子阿,你受苦了,爸爸舍不得啊。”

  贾孚若飘移着眼神,去看老爸说撕破的地方,那里明明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勾到一小块,线头跑出来而已,跟撕破一点关系也没有。

  贾妈阴森森的盯着铸春霖看,但是很明显的,她也很紧张,这杀人般的眼神似乎飘阿飘的不太稳定,从大厅的装饰,再到房子的格局,她嘴角抖了几下。

  从客厅里过大的电视、专业级音响,地上铺的毛茸茸顶级羊驼地毯,踏上去软绵绵的,绝对是真货,每一样都让人赞叹。

  儿子仿佛说过,阿霖在一家外商投资公司当主管,她只有想过薪水不错,但现在到他家,才发现根本就像豪宅一样,薪水应该是很多才对。

  贾妈看看地毯,她记得有次跟儿子在看电视,电视上有那个羊驼地毯的画面,儿子说羊驼毛比羊毛贵多了,一公斤大概要一万多元,这么大块到底要多少钱?她忽然拍了拍还在假哭的老公,把他叫到一边,两人偷偷摸摸的在客厅靠门的一小角商量,“这真的可行吗?”

  “可以的,可以的。”贾爸不是太有信心,但还是很豪爽的拍拍胸脯,毕竟男人要让女人可以安心,更何况这主意还是他想的。

  “人家这么有钱,万一想用钱打发呢,电视不是都这样演。”

  贾爸眉头一竖,“他敢?”敢的话,就让他尝尝贾爸铁拳。

  “你确定这样逼迫得了阿霖吗?”贾妈声音压低了,但是因为她常年做生意的关系,就算压低,听起来仍跟正常人说话的声音差不多。

  也就是说,在客厅的其余两人——铸春霖、贾孚若都听见他们的对话了。

  贾爸浑然不知,情绪激动起来,“要不然儿子白白给人欺负吗?我养了那么多年,我们家小若配谁不行,他健康、聪明又孝顺,就是眼睛不大好,看到帅哥迈不开脚步,你说我们能不管吗?”

  “你想想他高中时的班长就那张脸能看,只会骗小若帮他写功课、教他考试,给他当免费的家教,他考上了好学校,就把小若给踢了,去找个麻脸女人,这种男人当然要盖布袋给他好看。”

  盖布袋?贾孚若有点傻了,想到高中时的班长,似乎上了大学后就没联络,后来在路上遇见他,他一脸惊恐的表情,他热络的跟他打招呼,他却吓得立刻逃走,他当时还觉得班长举止很奇怪,莫非背后有这层原因?

  讲起这些,也让贾妈咬牙切齿,“老公你说的对,他大学的社团学长也是一样,就卖那张脸,常常叫小若跟他做社团活动到半夜,看起来就是不怀好意。”

  社团活动也不只他跟社长筹办,遗有其他同学在呀,他老爸、老妈到底在脑补什么?贾孚若听到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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