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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_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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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阳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件埋在地下的老古董。

  魏林清看着陈阳笑不可抑的样子,脸色一沉,接着好像有点生气了一样,一把抓住陈阳那个要害部位,陈阳的笑声立刻哽在了喉咙里,随即,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显然,魏林清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男人,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已经很懂得该如何取悦陈阳,看着陈阳在他手下满面潮红,眼眶湿润的样子,他好像也激动了起来,身体贴合在陈阳身上,上下摩擦着。

  陈阳知道他是真的不懂,没奈何之下,只能亲身上阵做现场指导,对于要告诉别人如何奸自己这件事,陈阳也只能归结到天意弄人这上面,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拉过魏林清的手,探到自己两臀间那个部位,“男人之间,是用这里。”

  魏林清的手摸到那个地方,还有结实挺翘的臀部,顿时连眼睛都不敢跟陈阳对视了。

  陈阳看他窘迫不已的样子,又有大笑出声的冲动,他赶紧拼命忍住,真把人逗得发狂了就不好了,就算是再端然如玉的男人,在这方面尤其禁不起任何挑拨和刺激。

  魏林清试探地把手指伸了进去,那个地方火热而充满着弹性,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陈阳因为在体内有点蠢动的手指,就算脸皮再怎么厚实,这时候也有点发热。

  魏林清好奇地摸索着那个地方,无师自通地伸进伸出,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阴冷的感觉,一寸一寸地弥漫进去,陈阳打了个冷战,他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跟魏林清说,“把酒给我拿过来。”

  魏林清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面,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口的乳头,嘴唇在他脖颈处游移着,听到陈阳的话,虽然不解,但还是用法力把放在供桌上的酒瓶移到了陈阳手里。

  陈阳打开瓶盖,又喝了几大口酒,酒精轰的一声在体内炸开,把那股寒意驱散开来,只剩下躁动的身体,喝得太急,一部分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和胸口上,魏林清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添了起来。

  真是有点销魂蚀骨,陈阳抱住魏林清,等到魏林清脱掉衣服,露出白皙而骨肉均匀的身体,下面那东西也在白纸灯笼下,看得一清二楚,形状,大小都让人没话说。

  幸好,男人靠的是技术,不是靠大小,陈阳有点不是滋味的伸出手,弹了一下那个东西,让魏林清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这是魏林清整晚上除了说话,唯一一声情动的声音,陈阳看着他拽住自己作怪的那只手,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很是干脆利落地把陈阳的双腿架在了肩上,扶着那个东西就插了进去。

  动作很猛,时间又长,陈阳从开始爽得大叫,到后来低声求饶,不过,身上的男人把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完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罢手,到最后,陈阳摸着痛得都快麻木掉了的腰,带着哭腔地跟魏林清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笑你,下回我再笑你,我就是傻逼。”

  话音还没落,魏林清一个挺进,又把那个冰冷却又火热的地方插入了陈阳体内,狠狠地撞在了要命的那一点上,陈阳浑身一个哆嗦,泄出了今晚的第四次,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陈阳抓着毯子,扭过头,看着趴在他背上动着的魏林清,“我,我也不说脏话了,你,你做完这次就算了吧,啊——嗯——”

  魏林清伸出手,把陈阳汗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在他汗水淋漓的后颈上啃咬了几下,终于开了金口,“好,乖。”

  乖你祖宗乖,陈阳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过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再跟魏林清犟了。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太阳的余晖落在西山那头,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暮气当中,从木棚子那些缝隙往外看,可以看到暮霭沉沉,却染上了各种艳丽的霞光。

  等这霞光褪去,才会到晚上。

  陈阳虽然醒过来了,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他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拆了再被重组了一次,连根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具棺木,此时,还有很亮的天光,那具棺木看得很是清楚。

  上面那些泥土、裂痕,棺木上被虫子蛀了的小洞——

  真是荒唐,他居然跟鬼有了那种关系,看来,鬼不是不能跟人做,只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要出真知还是要靠实践,虽然这实践过了头,虽然有爽到,但是后遗症也让人难受。

  陈阳正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具尸体,却看到魏林清施施然地穿墙而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魏林清脚下一动,人已经到了床边,他坐到床边,手犹豫地伸出来似乎想摸一下陈阳,却又握成了拳收了回去,经过了那样的一个晚上,两个人之间似乎开始弥漫着一种称得上柔和的暧昧气氛,陈阳有点不太习惯,他以前找的那些女人,都是跟他一样草来草去的类型,大家彼此互草,草完了也没其他关系,所以其实他也不太会处理这种微妙的关系。

  陈阳干咳了一声,觉得还是不用指望眼前这个才刚破处的男人,“你手里那是什么?”

  魏林清好象猛地醒悟过来,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陈阳,然后站起来,“是吃的,还是热的,你睡了一天了,所以我想你应该饿了。说完,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全然忘了自己是个鬼,可以直接穿墙而过,也可以直接遁地而走。

  陈阳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只烤鸡,还真是难为魏林清了。

  这么一个老实而又斯文的男人,居然为了他去偷鸡,还是只烤鸡,光是想到这,陈阳就忍不住笑咧开嘴,他把那只烤鸡三下五除二拿手啃着吃了,满嘴是油,一脸满足地翘起腿躺在床上,手搁在后脑,看着木棚子那用杉树皮做得屋顶,哼着不在调子上的歌。

  在天刚黑下来的时候,魏老爷子就带着东老气一行人过来了。

  108、问阴

  陈阳看着他们把魏林清的棺木又埋了下去,带着湿气的泥土,洒落在棺木上,无端的,就让人生出一种荒凉且悲伤的感觉,陈阳甩了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伤情绪抛开。

  做完了最后的法事,几个人在坟墓旁边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终于回转过来。魏老爷子喊陈阳去家里吃饭,陈阳手指间夹着根烟,对他摇了摇头,“老爷子,我就不去了,还要跟我那兄弟二胖去商量开工的事。”

  魏老爷子有点失望,倒也没强求,只是一再跟他说,有空了去家里坐坐,跟他这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说说话,他可怜咧,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得旁边那几个孙子,一个个嘴角抽搐,面部扭曲。

  陈阳觉得魏老爷子这老顽童的样子,也不惹人讨厌,所以就答应了。

  回到了广济镇,去了二胖家,二胖就躺尸在家里客厅的长沙发上,把那张沙发压得嘎吱作响,他妈在旁边儿子长儿子短的劝他,被二胖不耐烦地摆着手,叫开了,看到陈阳进屋来,也是没精打采地抬了下头,“陈哥,你来了,坐。”

  陈阳抽着烟,脚在那张沙发上用力踢了踢,连沙发带二胖,估计怕有两百多斤,在他这一脚下,沙发猛烈晃动了一下,让二胖直接掉在了地上,二胖揉着摔成了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坐起来。

  陈阳在旁边看着他五官全被肉挤到一起的样子,有点好笑,“不是说这两天就开工吗?你还在这磨蹭什么。”

  二胖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这不是怕吗?我爸不让我去魏庄,来了好几回,我这几天跟他狠吵了一架,其实我接这个工程的时候,他就说过会出事这个话了,当时我没信邪,现在不信都来不及了。”

  要陈阳说,二胖这家伙就是命好,从小顺风顺水,没病没灾就算了,本来成绩也不算好,居然让他混上了高中之后又混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了业却不爽找到的都是要到别人手底下看眼色吃饭的工作,所以拍拍屁股回到了广济。

  然后东拉西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运山货又是包工程,日子硬是被他过得风生水起,除了长得胖点,也算广济这一块的青年才俊了,说亲的都快踩破门槛了。

  说实话,对他的狗屎运,陈阳不是没羡慕嫉妒恨过。

  不过,到头来还是个各有缘法,莫羡他人,命运这种东西,陈阳本来是恨的,后来被那些有道的,没道的“高人”们劝解过很多回之后,也放开了一些,过自己的日子,该怎么就怎么吧。

  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一只手在里面下黑水,搅浑水。

  陈阳见不得二胖受了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样子,没跟他讲什么客气,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踹得二胖鬼哭狼嚎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身肥肉抖动着滚到了沙发上,两个人这才开始商量起事情来。

  原来二胖之所以这么颓废,除了怕之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自从知道修路队死了人之后,就招不到人了,他只好联系一些外县的熟人,介绍了一些人过来,人是凑齐了,但是工钱却也涨了四分之一。

  一想到这,他的心就在滴血,二胖拽着衣服,哭嚎着。

  陈阳哭笑不得地又伸脚过去踹了他一下,“你赚了别人那么多血汗钱,吐一点出来怎么了?还嚎,再嚎老子把你的头摁下去。”二胖往旁边一滚,“陈哥,你这话说的,那不是别人的血汗钱,那是我的血汗钱啊,想起我就肉疼。”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一会儿之后就把事情定好了,决定了后天正式重新开工,二胖还打算请个“高人”来做个法,讨个彩,对这种做法,陈阳不置可否,反正至少有个心理安慰作用。

  这个请“高人”的事,二胖就交给了陈阳。

  因为陈阳刚才随口提了一句要去找个“高人”请教个问题,做一场法事,二胖觉得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当作一件事来办,所以屁颠屁颠地跟陈阳说,要他顺便把人也给他请过来,自己就省得多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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