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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推荐]_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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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牧不解,也不好当场就问,好在傅惟演俩人很快从出口一前一后的出来了。杨炯的手心都快攥出汗了,不等出声,就见傅惟演推着行李车,跟旁边同行人叮嘱了几句,就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杨炯远远看着他走过来,看他似乎瘦了点,又感觉他好像高了点。他又注意到傅惟演竟然穿了件真丝衬衫,一直扣到最上面,外套也是做工考究的双排扣外套,此刻他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过来,神情笃定又得意,越看越像是刚去宫殿参加完宴会的王子。

  而杨炯自己,昨天没舍得买新衣服,所以今天仍旧穿了旧衣服过来,又想到这三个月东跑西颠,在剧组风吹日晒,皮肤粗糙不少,在家里又洒扫做饭伺候老人,也没什么提升气质之处……两相对比之下,竟然有了糟糠之妻的架势。

  他突然就有些委屈,看着傅惟演过来,虽然脚底下跟着傅惟演往围栏尽头走,但是嘴巴却紧紧抿住,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谁知道傅惟演也没说话,俩人刚走到一块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地捞着杨炯的腰就往一边推。

  杨炯愣了下,下意识的开口道:“你要干嘛?”

  “亲一下,”傅惟演揽住他的腰,低着头就要凑上来。

  到达处的人越来越多,周围还有其他旅客,男男女女没几个这么奔放的。杨炯当即臊地面红耳赤,突如其来的委屈一下就散干净了。他看到一旁孙牧几人已经齐齐目光如炬的盯了过来,忙拿花挡住,着急道:“别别别,还有外人在呢!”

  傅惟演不依,把花拨开,坚持道:“就一下。”

  “不行!”

  “那两下!”

  “……两下也不行,”杨炯是真害臊,急道:“好多人呢,光天化日的你收着点。”

  “那就三下,”傅惟演低头看着他,眼神专注,笑意也越来越盛,道:“就亲三下,不能再讲价了。”

第52章

  杨炯躲不开拗不过, 垫脚在傅惟演下巴上亲了两口就想敷衍过去。傅惟演抿着嘴只笑,直到杨炯以为这一关过去了的时候, 他才霸道地圈住人家,又来了一记深吻。

  俩人分开的时候杨炯连脖子都红了。傅惟演得意洋洋, 抱着还不撒手, 没一会儿旁观的师兄过来捣乱, 在一旁啧道:“差不多就行了啊, 你真好意思的,这么多东西都让我一个人推。”

  傅惟演侧过脸看他,不爽道:“我们小别胜新婚亲一下还不行啊?管真宽,你眼红找你的孙牧去。”

  话没说完, 后面的孙牧就给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大,好朋友久别重逢, 也是高兴的不行。

  孙牧道:“我都定好接风宴了, 你俩连早饭都没吃吧,一会儿一块过去。”又对杨炯笑道:“本来打算晚一点去接你的,这会儿正好咱一块了。”

  杨炯没说话,他心里觉得这话有点奇怪, 又怕自己多想。只看了眼傅惟演, 心道要是没什么事,就冲着那小可怜也不能去, 要不然这饭吃的我膈应。

  他打定主意,正琢磨着怎么拒绝,就听一旁的师兄道:“也好, 正好我跟惟演有些话还没说完。这一回来我得先回老家扫墓,然后是各种手续,马上就得忙起来。惟演那边工作也是紧张,以后再抽空聚一块就不容易了。不如一块吃顿饭,聊完吧。”

  他说完又问杨炯:“杨炯今天没事吧?”

  杨炯犹豫了一下,怕耽误傅惟演的事情,只得笑道:“没事。我今天特意请的假。”

  一行人把行李放好,孙牧今天开了辆商务,正好前后能坐开。只是上车的时候傅惟演把副驾的师兄给拉了下来,塞到了后座。这才拉着杨炯一块挤了进去。

  师兄不清楚这其中缘由,还纳闷地戳他:“你怎么这么坏呢,总打断我跟孙牧是几个意思?”

  傅惟演含糊道:“没意思。”

  他坐在正中间,看了看怕杨炯在边上挤,又欠着屁股往师兄那边挪,给杨炯腾了好大一块空。

  师兄顿时怒了:“卧槽我是看明白了,你是故意来占空的是吧!屁玩意儿!”说完也不甘示弱,挤了回去。

  傅惟演有些生气:“你干嘛挤我,就这么点道忍一忍不行吗?挤着我媳妇怎么办?”

  师兄顿时震惊脸:“你咋不怕挤着我呢?”

  “你忍忍就行了,”傅惟演理所当然看他一眼,又转过脸对杨炯笑着拍拍车座,催促道:“过来点过来点。”

  杨炯碍着这么多人面不好说他,给他使眼色让他回来点,又伸手拉他胳膊往自己跟前拖,谁知道傅惟演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搁在自己腿上揉捏着玩。一会儿伸手跟他十指交扣,一会儿又抬着他的手放嘴边亲一下。

  杨炯哭笑不得,心头儿被亲得又软又甜,只得不好意思地对那位师兄笑笑,又悄悄看了眼傅惟演。

  俩人一路上小动作不断,你拉我我推你,等到了市区,孙牧才忍不住笑道:“你俩行了啊,这是诚心虐狗吗?”

  杨炯心思一转,笑着开玩笑道:“狗在哪儿?”

  他随口接话看着并无恶意,可是这车里一共五个人,四个成双成对,单出的那个就不免多想了点。

  弗朗神色略微有些尴尬,抿了抿嘴,忍不住小声道:“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

  其他几人都看过去,杨炯瞅他一眼没说话,孙牧则是疑惑地哦了一声,尾音上扬,显然很意外。

  弗朗吞吞吐吐,一看就是不惯于说谎的人临时编理由。只是他这人内向,最后也只憋出一句:“家里好像煤气忘关了……”又道:“我在前面下车就行,那边有公交车能直达。”

  孙牧虽然诧异,不过仍体贴道:“这样的话是不同路,这样我再往前开一段吧,广南路上公交路线多一点,你不用等太久。”

  等到了广南路,弗朗下车,他又问:“你身上有零钱吗?”

  弗朗连忙点头,拍了拍衣服兜道:“有的有的。”

  路口这块不能停车,孙牧有些不放心,叮嘱一句后又开车上路。杨炯隔着车窗看了眼被甩在后面的人,又悄悄地抬眼看了眼孙牧,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他和弗朗的那点过节隔着的是另一对,可是那件事上并不好定论这个人是有意为之还是纯粹无辜躺枪,而自己也的确有些迁怒的意思。

  今天对方作为孙牧的朋友出现,一会儿的饭局又是孙牧做东……要较真起来自己才是个外人,这样把人排挤出去,似乎有些不合适了。

  杨炯有些后悔自己太冒失,又觉得自己看起来有些欺负老实人的意思,心里不觉又别扭几分。好在孙牧看起来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介意这件事,也没注意到他和弗朗的这些反常细节。

  几人到了预先定好的饭店吃饭,这个时间半早不晚地,也没几个客人。孙牧提前有预定,报上姓名后,服务员把人领到了一个六人包间。

  桌上四套餐具,杨炯初时没觉得,等后来反过味来,顿时明白了——孙牧一开始带了弗朗,又去接人,不加自己正好四个。也就是说这场接风宴,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自己。

  他这些年惯于看别人脸色行事,这种人情世故上别人做一步他能琢磨三步,这会儿他便也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跟着傅惟演落座。

  等到开席过半,傅惟演的师兄谈起正事,他才明白了孙牧一开始没打算叫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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