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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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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耸耸肩,“行,你明儿跟我一块儿去就成。”

项翔态度坚决,“我意思是我一个人去。”

虞斯言撩起眼皮,定定地和项翔对视了一会儿,喝下一口啤酒,吧唧了几下嘴,无所谓地移开视线,“那正好,天儿这么热,你还不想跑呢,你开我车去。”

吕越探究的视线越过虞斯言,在项翔身上刮了一下,幽幽地收了回去。

……

这一顿饭,从晚上六点一直吃到九点半,人才陆陆续续的开始散了,等最后离开的吕越把公司大门一锁,虞斯言一看时间,十点都过了。

他瞅了一眼桌上的杯盘狼藉,不忍直视地移开眼,拍拍项翔的肩膀,“最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项翔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开始收拾残羹剩饭,一点不嫌脏,动作特麻利,“你洗洗睡吧,我来。”

虞斯言一点没客气,心安理得的渌甩手掌柜,直接上楼洗洗睡了。

项翔洗完杯盘,然后上自个儿屋里收拾了一下行李和床铺,再到厨房旁边的洗手间随便冲了一下浑身黏腻的汗水,最后回了自个儿的房间,一点没去打扰虞斯言,连虞斯言的办公室门儿都没进。

他拿着虞斯言给他的俩黑色塑料袋坐到床上,一个一个打开,把里的东西翻出来。

拿出地痞一样的棉被,项翔挑了挑眉,再翻出民工穿的罗汉衫,项翔嘴角开始上扬,等大红色的灰太狼裤衩被拎出来,项翔笑倒在床上。

虫鸣的夏夜里,硬板床被笑震得吱呀直响,不刺耳,不聒噪,却有种朴实的静谧、无华的真实。

……

夜半三更,虞斯言睡得正香,突然睡着睡着,总感觉一股股热气直喷在他脸上,烘得他鼻子痒痒。

迷迷糊糊的,虞斯言搓了几下脸,耸耸鼻梁,翻了个身,接着睡。

“言言……言言……”

虞斯言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被耳边叫魂儿一样的微弱声音给吵醒了。

眼皮撬开一条缝儿,眼珠子滚了一圈,什么都没瞅见,虞斯言下意识的又阖上了眼。

“言言。”

刚闭上的眼睛猛地震开,虞斯言“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下来,回头一瞅,吓得身形一震、倒抽一口气,表情凝滞了两秒,他暴喝一声,“姓项的,你他妈大晚上不睡觉蹲我床边儿干什么!”

项翔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抬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虞斯言说,“言言,我做了个噩梦,梦里全是你早上发火那样子,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再睡,怎么都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说说吧,你为什么听到拉斯维加斯就这么火大,你不给我说,我就想不明白,没搞明白,我真睡不着。”

虞斯言浑身毛儿都竖了起来,双目逼红,咬牙切齿地说,“睡不着是吧,老子帮你一睡不起!”

“啊!”

……

第二天一大早,项翔带着文件,把车开进协信的停车场,车一停,等候的助理立马绕到驾驶座,“总裁,您有什么……总,总裁你眼睛怎么被打青了?!”

75、双轴

项翔冷眼一瞥,助理赶紧低头,换了个叫法,“项先生,您来有什么事儿吗?”

项翔把文件和支票递给助理,撂下一句话就开车走了,“我要出国半个月,项绯估计这段时间就得回来,他要是找我,你就告诉他我出差了,拖到他8月秋季去斯坦福。”

“是,项……”助理刚张嘴,车身就快速就打他面前晃过。

“唉,项先生……”助理跑了几步,不过项翔的车速只增不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对着越来越远的车尾小声的叨叨完剩下的话,“萧先生找您呢。”

而这时候,在替天行讨债公司,所有人员又聚齐了。

“快快快,IC、ID卡,通给朕呈上来,IC卡要拿咱们的工资卡啊!”吕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排排坐的一群糙爷们儿,呈烧开的水壶状,一个劲儿叫嚣。

“这是干嘛啊?”虞斯言一边上楼去拿卡,一边问道。

吕越先把身份证收好,说,“银行卡背面,持卡人位置,写好自个儿的名字,用圆珠笔写啊,别到时候擦掉了。”

说完才扭着脖颈,仰起头回答虞斯言,“办签证啊,老大!”

虞斯言都没说什么,倒是断背捂着胸睁大了眼,冲着吕越嚷嚷了起来,“办签证为啥要银行卡啊!”

吕越鄙视的别了断背一眼,一步一步朝断背走去,脸上慢慢勾起‘温柔’的笑容,声音阴柔得渗人,“我要给你们把只能在国内使的银行卡,变成全球刷刷刷啊!”

说完,他扯开断背护在胸前的手,从断背衬衣胸口的口袋里拽出钱包,掏出工资卡,把钱包摊开盖在断背脸上。

虞斯言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从楼上下来,递给吕越,特会偷懒的说,“我就不写名字了,完了剩下那张没名字的就是我的。”

吕越瞪了虞斯言一眼,反常的没说什么,因为他惦记的可不是这些‘小事儿’,“项翔的身份证呢?”

这么一问,虞斯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响指说,“哦,对了,项翔早上走的时候说,他不用办签证,他有12国联合签证,还没过期呢。”

吕越千百种算计被项翔这一巴掌就扇碎成了渣渣,顿时满脸阴云、情绪不振。

虞斯言自我代入的将吕越这种负面情绪给误解了,倍儿体谅的劝导着,“哎呀,你别这么怨念成不,人家再怎么也曾经有钱过,你要这么想,他现在不就没你有钱了?你看他连银行卡都没有!”

吕越特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儿,把东西收了收,没精打采的地去办事了。

吕越一走,虞斯言拍拍桌子,把大伙儿的注意力集中到自个儿这儿,开始说事儿。

“你们还记得咱们前天聚餐的时候碰到的那几个婚介所的女人么?”

断背幽幽地冒出一句,“我的头天天火辣辣的提醒我要时刻铭记那个小娘子。”

虞斯言看了断背那斑秃头一眼,不忍地说,“你干脆剃成秃子得了,现在就跟狗啃了似的。”

断背欲哭无泪的瞅着虞斯言,“吕哥说,剃成秃子我就是一涨裂的槟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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