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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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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站起来,对着头也不回的虞斯言喊道,他追了两步以后生生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扬长而去皮卡长吐出一口浊气。

83、神一样的队友

虞斯言憋着一肚子火冲出公司,车子飚上马路,阵阵热浪袭来,他才反应过来,凭什么是老子跑出来狂蒸暴晒的,他项翔倒吹着小凉风在公司悠闲着!

可这人都出来了,又倒回去,这也太没面子了。

虞斯言晃眼在街道四周一仆,瞧中了距离公司没几百米远的白象茶楼。

一进茶楼,刚巧茶楼老板也在,四多岁的中年人看见虞斯言满脸惊异和热情,“哎呀,言哥,我可把你等来了。”

在小社会上混着的人,甭管年龄,看见男的就喊一声哥,见到女的就叫一声妹。

虞斯言满肚子的疑惑,倒不是因为这声‘哥’,只是因为他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踏进这茶楼,就算这条街都认识他虞斯言,可什么叫‘我可把你等来了’?

“你是在和我说话?”

老板满面红光的迎上来,边请虞斯言进来边说,“不是您还是谁,这儿哪儿还有个言哥?”

虞斯言站着没动,问,“你等我?什么意思。”

老板笑道,“嗨,我的意思是说,我在这儿安家落户三年多,你们公司的人经常都来我这儿喝点茶,可就没见你过来,小弟这是一直等着你来呢,今儿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虞斯言这才明白为什么一眼就瞧中这家店,敢情儿是吕越经常在耳边叨叨,潜意识作用。

老板见虞斯言还是站着不动,立马笑嘻嘻地说,“言哥,小越都在呢,我把你带到他屋里去?”

“吕越在你这儿?”

“是啊,也才来。”

虞斯言点点头,“带我去。”

老板领着虞斯言敲响包间门,冲着里面大声说,“小越,言哥来了。”

包间门还没打开就听见里面一阵脚步声,吕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哪个言哥啊?”

门一打开,吕越睡意朦胧的脸探了出来,一见到虞斯言就瞪圆了眼,咋呼道,“虞斯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谁告诉你的!”

虞斯言听见这高分贝就皱起了眉头,“你鬼叫什么!我就是来喝杯茶,谁知道你也在这儿啊!”

他推开吕越,径直走进房间。

吕越纳闷儿瞧了一眼虞斯言的背影,然后和老板说了几句,关上了门。

“你不在公司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虞斯言坐到亚麻布沙发上,烦躁地摸出烟,答了一句,“喝茶。”

吕越嗤笑一声,坐到虞斯言对面,从小烧杯里烫出一个茶盏来,放到虞斯言面前,冲上一盏清茶,说,“你虞斯言喝茶?你就一喝可乐的主,蒙谁尼!说吧,到底怎么了?”

虞斯言拔了一口烟,伸手就关了空调,满脸不悦地说,“我就是来喝茶的。”

吕越戏谑道,“拉倒吧,你舍得花这闲钱?就算你虞斯言要喝茶,那也就是买个吊茶搁一次性杯子里喝,你能上这儿来?”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懒得再开口,低下头顾自抽着自己的闷烟。

吕越贼眼睛转了转,试探地问道,“项翔呢,怎么没跟着你?”

虞斯言果然喷火了,“虽给我替他,听到他名字就堵心。”

吕越扬了扬眉,“这是怎么了?你俩早上还好得用一个坑拉屎,这么多会儿时间啊,就闹翻了。”

虞斯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紧绷的嘴角充分显出不悦。

吕越见缝插针的说,“你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了?”

虞斯言拿起茶盏一口把茶灌进嘴里,都没品一下就糟蹋进了胃里,全录润嗓子了,“今儿中午……”

他噼里啪啦一顿好说,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全说了出来。

吕越一边给虞斟茶倒水一边仔细听着,听到最后,他无语地问,“就为这个你就摔筷子砸碗儿跑出来了?”

虞斯言皱皱眉,事儿是没错,可从吕越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就这么像是女人才干的事儿?!

吕越白了虞斯言一眼,冷哼了一声说,“我说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啊,才多大点事啊,你就把人家骂成那样儿。而且你好好想想,人家项翔说得也没错啊,就算是说错了,人家那也是关心你,怕你吃亏,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把人骂一通,你什么人啊你!”

虞斯言被吕越这么一说,火气下去了点,理智也回来了些,一琢磨,确实是自个儿火气大了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天一热我就心烦意乱的,脾气也不好,他那么一说,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就是火大,但是他的立场和态度确实有问题,不然好端端的,我发什么火儿啊!”

吕越用眼角瞥了虞斯言一眼,端着茶盏靠到沙发背上,轻言细语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这火大么?天儿又不是今儿才热,平时热的时候你暴脾气了也没见怎么不理智过。”

虞斯言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理智了?”

吕 越声音轻扬,说得又慢又清晰,“你要接这单生意,至少要先调查一下事情是不是属实吧,咱们的程序不是一直都这么来的么?你这是把你的私人感情掺进了公事 里。项翔说得那些不无道理,他也只是想提醒你,免得被人忽悠了,白花了精力不说,你费进去心思还能反过来让你糟心,说白了,矫情点,项翔是看出来你感情用 事了,怕你受伤!”

虞斯言心里顿时有点理亏,不过嘴皮子还硬着,“可他那哪儿是提意见的态度啊,根本就是在给我下命令,我说接,他一口一个不准的。”

吕 越的口才能顶上协信的一个律师团,虞斯言这笨嘴哪儿是他的对手,根本就是大人逗小孩儿,“你不是挺了解项翔那脾气的么?你是直性子,他比你更直,你是个愣 头,他就是个榆木,他要说点东西比你更费劲。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认准了就钻牛角尖儿,你态度一强硬,非要接这活儿,那他肯定就只能比你晚强硬,用他那脑 子想,他只有比你更硬,你才能听他的劝,他那是一心为你好,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

虞斯言被吕越忽悠得都懵圈了,顿时满心的罪恶感。

吕越看见虞斯言‘追悔莫及’的表情,趁热打铁地说,“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儿么?”

虞斯言一脸的虚心请教。

吕越深沉严肃地说,“你看,我给你说,你就认真听了,也更改分析了。我想今天要是换成断背给你说‘老大,这单子咱不能接’,你肯定会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但唯独对项翔,你就冷静不下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虞斯言想了想,皱着眉头说,“我和他还不太熟?”

吕越果然是老谋深算的主,把虞斯言的想法诱导了出来,又不去否定,而是肯定再深入,“有这方面的原因是一定的,但以我来看,主要点还是项翔对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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