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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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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牛芬芳的人从吕越那儿是提前见过项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项翔手里提着的人,低声说,“人在家,早上和她这儿子分手以后买了点菜就回来了,一直就没再出来过。”

项翔点点头,“行了,你走吧。”

跟踪的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项翔提着人走上二楼,敲响了牛芬芳的房门。

“谁啊?”牛芬芳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完全不隔音的木门内传来。

项翔说,“替天行讨债公司。”

牛芬芳赶紧打开门,慌张的说,“你们怎么来我这儿了,被邻居看见……”

话没说完,牛芬芳看见了项翔手里提着的亲儿子,顿时吓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气,张嘴就要尖叫。

项翔及时喝住,“唐志中,你要是叫一声,我就让你儿子断根骨头。”

牛芬芳顿时咬紧了嘴唇,使劲儿的点头,眼波直飚。

项翔走进房,把门一关,随手把尤其贵往地上一丢,然后顾自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牛芬芳瘫在地上,抱着尤其贵浑身发抖,边哭边给尤其擦着血,连看都不敢看项翔一眼,但是毒妇也是娘,母爱再是扭曲,纵使自己吓得呼吸不稳,她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自个儿的儿子,“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项翔看着浑身都成筛子的老妇,并没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壶,把整壶水全倒在了尤其贵的脸上。尤其贵幽幽转醒,牛芬芳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项翔看见尤其贵睁开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强硬的把人拖到一边的凉椅上。

牛芬芳挣扎着,大声哭叫,“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项翔将人摁在椅子上,弯下身,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牛芬芳泪湿的牛眼,说,“你坐在这儿看好了,也记好了,你帮你儿子作死,会有什么后果!”

牛芬芳长大了嘴,惊恐得瞳孔放大,哭嚎着疯狂摇着头,死死的拽着项翔哀求道,“别,我求求你,别……”

项翔抽出自己的手沉声说,“你儿子当初让你来我们公司演戏的时候你怎么不求求他,求他别犯傻,求他别找死!”

牛芬芳溺爱,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我……我赔钱给你们,我把我的钱都赔给你们。”

项翔冷冷的俯视着牛芬芳,沉声道,“我老大是真心要帮你,赔钱他也要帮你,你的钱赔得了他这份儿心么。”

93、果然是影帝

项翔这一句反问让牛芬芳张口结舌,她蠕动了几下嘴,终究找不到任何借口。

就在项翔和牛芬芳纠缠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贵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无声无息的举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项翔的后脑勺砸来。

项翔耳朵微微一动,侧身抬腿向后一劈,生生将尤其贵踹到了墙上。

“啊!”牛芬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想冲到尤其贵身边,却被项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着项翔看了一会儿,唇齿抖动,可没有合理的理由,没有控诉的资格,尤其贵受这一脚连她都觉得无可厚非,她泣不成声的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只求你……别,别打他。”

项翔耐下性子给牛芬芳说,“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动手,那动手的就会是我老大,你儿子只会更惨,至于我要你做什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项翔说完就松开了手。

牛芬芳战战兢兢的看着项翔,想从椅子上起来的意图很明显。

项翔走到趴在墙角呻吟的尤其贵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我不想绑着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静静坐着,你要是太吵闹,我会心烦,我心烦了,你儿子就得多遭罪!”

项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贵的下巴,说,“你也是,越叫唤,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尤其贵惊恐的看了一眼项翔,然后立马转眼哀求着看着牛芬芳,“妈……救我……妈……”

听见尤其贵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闪过一丝狠厉,趁着项翔背对着她,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项翔虎口发力,瞬间卸掉尤其贵的下巴,应着尤其贵强忍的闷嚎,头也不回地说,“我劝你不要这么傻。”

牛芬芳身形一顿,把抖着的手缩了回来,一把捂住了嘴,低声哭泣起来。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动手之前对着牛芬芳说,“你好好看着,别闭眼,看清楚,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那别人会怎么来替你管教!”

……

半个小时以后,项翔开着车离开了。

晚上,虞斯言吃完饭就瘫在了床上。这一下午东奔西跑的,不是空调屋里闷着就是大太阳底下晒着,耗费了他大师的精力,酒足饭饱之后他整个人都蔫了,困得不行。

他强撑着精神把项翔叫到了床边,问起了下午的情况。

“你去看了,觉得怎么样?”

项翔倍儿自觉的爬上床,坐到虞斯言的脑袋边儿,“趴着,我给你摁摁。”

虞斯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项 翔跪在虞斯言身体两侧,俯下身轻重有度的给他按摩起了肩颈,声音放低,语速放慢,轻声细语地说,“我去他家的小区看了,照了点照片,你明天看看就成,我还 问了一下物管,缴费或者是小区开会什么都是他老婆出席,周围的邻居都觉得他老婆人不错,不过倒是都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太好,经常吵架。”

项翔的按摩手法特别好,虞斯言浑身肌肉都放松了,再加上项翔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跟催眠一样儿,搞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嗯……还有呢……”

项翔在放低了点声音,轻悠悠地说,“他老婆的公司我也去了一趟,见到他老婆本人了,我看她是那种女强人糊弄,性格应该比较刚烈。”

虞斯言有点入睡的状态,哼哼唧唧了几声就没音儿了。

项翔把床脚的檀香盘子端到床头上,默默的继续给虞斯言按摩,他手上的力道给了减轻,却越发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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