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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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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眼波一闪,“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说,这禁令我找人销了档,再办证就成。”

133、这要命的

套出了话,可时间尚早,离虞斯言要求的‘至少俩小时’还相当有距离,项翔对虞斯言以外的任何人和事是缺乏耐心到了极点,在矿场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儿,他实在是呆不住了,“行,今儿就先这样吧,去一趟我原来住的那个旅馆,我把车开上来。”

项翔是下命令下了20多年的主,一俩月的休眠期根本抹不去这已经长进骨子里的习性,使唤起人来及其得心应手。

恰巧也就是项翔这‘指点江山’的威严,让这些手下对他‘大老板’的身份没有一丝疑虑。

“唉,好好,哥,那咱走吧。”

……

虞斯言围着整栋小楼蹲了一圈,腿又酸又胀,他撑着俩膝盖慢慢站了起来,用力甩了甩腿,提着满满的一筐植物进了屋。

他慢悠悠的拐进厨房,把篮子里的一大堆夏枯草洗了洗,然后要来榨汁机,坐在客厅里一边等人,一边悠闲的榨草汁。

一篮子最终化为一杯浓缩汁液,虞斯言将其倒进了小半壶的热水里,再用冰水把整壶掺满,摇了摇,然后就一杯连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干掉半壶苦涩的液体,虞斯言终于消去了体内的那股毒火,他心满意足的咂摸了几下嘴,把剩下的半壶交给厨房,放进冰箱镇了起来。

项翔回来的时候,虞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

他把眼睛挪到报纸边儿,瞅了瞅项翔那灰头土脸的样儿,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这种扭曲的心理把他自个儿都惊了一跳。

在 矿场走了一遭就是打矿渣上滚了一圈,回来的几个人纷纷回房冲澡,项翔却凑到了虞斯言身边,把头搁到虞斯言的肩头上,有气无力地说,“外面好晒。”这种撒娇 的声音把虞斯言渗得不轻,他突然醒悟,从何时起,他和项翔的相处方式已经到了这么黏糊的程度?这显然不像是两个大男人在一块,更像是……

想到了什么,虞斯言浑身一激灵,慌忙的推开项翔的脑袋,斥道,“浑身都是汗,往我身上蹭什么呢。”

项翔哼唧了一声,又倒在虞斯言肩颈里,这次还完全把脸压在了虞斯言的脖子上,挤着虞斯言的大动脉,对着衣领喷出热气,“让我靠会儿,头晕。”

刚消灭的毒火轰然炸开,烧得虞斯言血脉膨胀,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厨房走去,“你中暑而已,回屋洗个凉水澡,我给你拿点夏棑草泡的水,你喝了就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慌乱的脚步,勾起唇,戏谑道,“你自己泡的?上火啦?”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应付的‘嗯’的一声(原文),拐进了后厨。

项翔盯着虞斯言消失的拐角,别有深意的一笑,抬脚朝楼上走去。

虞斯言接过厨房阿姨递过来的水壶,有种想立马灌下的冲动,可他还没忘现在是什么处境。

握着有些冰凉的壶身,他居高临下的平利着内心的躁动,他不解,更有些惶恐,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身边还有个吕越,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他不是不懂,可他一直都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对男人……

而且,这人还是项翔……

想着木楞无知、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项翔,虞斯言充斥着罪恶感和自我的厌恶。

端着水壶站在房门口,虞斯言咽了咽口水,拧开门锁进去。

项翔还在浴室冲着凉,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虞斯言松了一口气,至少拿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

他拿起水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大口的灌着苦涩的冰水,瞬间的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只是库存22年,还没销货,身体积压得有些到了极限吧,而起(原文)最近都没时间那什么……

刚给自己找好理由,调理好心态,项翔就一炮把他还未夯实的地基给轰了。

项翔赤身裸体的从浴室大摇大摆走出来,浑身滴着水,边走边拿毛巾擦着头,“我去看了,有个贴着禁令的矿还不错,不过就是……”

话说一半,一条裤衩就砸到了他脸上。

虞斯言厉声喝道,“穿上再说!”

项翔挡在裤衩下的脸勾起奸笑,等他伸手拿下脸上的布料,却又是一脸刚下不阿,“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看过。”

虞斯言别开头,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儿点上,然后顾自走到了窗前,望着远处说,“你接着说。”

项翔一手抓着裤衩,一手拎着水壶,一边朝虔慢慢走去,一边对着壶嘴灌着水,空隙间还不忘说点正事儿,“那矿死过一个工人,按他们的说法,是被洞里瓦斯泄露给熏死的。”

虞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远方,“那就好,下午咱们出去玩儿会,别跟这儿闲呆着。”

项翔无所谓地说,“好啊,反正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

项翔一脸莫名其妙的的(原文)瞪了虞斯言几眼,然后把手里的水壶递到虞斯言面前,“拿一下,我穿裤子。”

终于穿上了……

虞斯言明显表情一松,侧身接过水壶。

项翔对着虞斯言粲齿一笑,单纯又爽朗,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铺着层金粉,闪亮得虞斯言眼都睁不开了。

项翔一笑而过,弯腰就套上了裤衩,动作干脆利索,渗透出纯粹和无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面前的项翔就像是一朵白莲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MLGB!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可这到底是骂谁,他也不知道。

项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侧往楼下餐厅走去,看着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样耷拉着肩膀,他坏笑一下,然后无比关切的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额头,焦心地问,“你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得厉害,要不下午下山去买点药?”

虞斯言听着鼓动隔膜的心跳声,只想说,砒霜来二斤。

无力的扒拉开项翔的手,虞斯言深深的看了项翔一眼,说,“应该是闲得,下午咱俩出去动动。”

项翔笑得纯良,虞斯言再一次被这俊郎的笑容刺痛的大脑中枢。

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虞斯言和项翔冲那四个手下借了两套宽敞的衣裤,踩着凉拖鞋就冷血出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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