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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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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狠心,项翔蹲到虞斯言身边,扶住人的肩臂,另一只手轻拍着背,真真儿的关切道,“你到底是哪儿不舒坦?怎么弄得这么严重?”

虞斯言撑着膝盖站起来,扒开项翔的手,朝床走去,“我没什么,就是昨儿晚上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吹着山风想了点事儿,估计是吹凉了胃,再加上没怎么睡好,有点恶心而已,我睡会儿就好了。”

项翔想了想,觉得留点空间给虞斯言才好,逼急了这孩子绝对能跳墙跑了。

“那你就好好睡吧,有什么事儿交给我办。”

虞斯言不愧是工作狂,脑仁儿都疼得抽搐了,一说到正事儿,脑轱辘还是玩儿命的转了起来。

“正好,你把东西端下去,就给他们说,我整夜做噩梦,早上起来手脚冰凉,又没发烧感冒,跟鬼上身了似的,给他们说了以后,你今儿就上矿山其他的矿场去看看,拿出要买矿的样子,多打听几家。”

项翔点点头,“就这些?”

“嗯,”虞斯言存了点私心的说,“你多问几家,最好在外面忙活一天再回来。”

项翔深深的看了一眼虞斯言别开的脸,沉声道,“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生休息,要有什么不舒服,立马给我打电话,要什么东西直接让人给你拿,舒服点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项翔的体贴入微,搞得虞斯言愈发的心慌,他朝项翔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这些我都知道,没你我也活到这岁数了,你赶紧走吧。”

说完这话虞斯言就后悔了,语气太重了。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事儿。”

虞斯言哑口无言的看着项翔端着餐盘出了房门。

怔了好一会儿,他挫败的倒进枕头里,抓过另一边的枕头盖在自个儿脸上,大有把自己捂死的架势。

捂了一会儿,他闻风一股熟悉的味道,操,这是项翔的枕头!

他一把将枕头丢开,烦躁的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自己的枕头里。

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发动声,他抬起脸,眼珠子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居然觉得有点空荡荡的,挺不习惯的。

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虞斯言相当唾弃自个儿此时的矫情,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通,虞老大的心情总算捋顺了点,顾念着晚上还有正事儿,他甩开杂念,把睡觉当任务一样执行了。

虞斯言的计划相当周密,完全不给敌人喘口气的机会,意在一举击破!

王万才在局子里呆了一晚上,早上刚解了铐子被保出来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项翔上别家矿场看矿去了!

心力交瘁的王老板一刻都没歇,马不停蹄的就往矿区赶。

项翔对虞斯言的命令那是坚决执行的,虞斯言要他在外面耗一天,他还真顶着毒辣的太阳在外面耗了一整天,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了王万才的小独栋。

一进门儿,王万才那些手下就告诉他,王老板回来了,正在房间休息。他对王万才怎么样了,完全没兴趣,只是关心虞斯言这一天到底有没有从巨大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当听见手下说虞斯言一整天都出过房间,项翔眉心拧死。

不应该啊,按虞斯言那性子,只要他一走,绝对能安生睡了,难道真是受了凉?!

项翔急匆匆的赶回房,一进门就看见他帅气的老大正叼着根烟,大撇开腿靠在床头上,捧着手机,戴着耳机,笑得龇牙咧嘴的,好不快活。

虞斯言觉睡足了,精神头也上来了,趁着项翔不在的时候还自个儿想通了。

幕初夏说过,他那不可告人的隐疾如果长期不处理,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影响他的性向。

他睡醒以后找了男男的片瞅了两眼,要不是胃里连黄水都没了,他准得又吐一场。

恶心完男男,他又整了个岛国的艺术片,从小虞同志的硬度和口水滴答的程度来看,他坚信,只要回去以后赶紧接收(原文)心理治疗,他一定能变回曾经那个只爱大波的虞斯言!

项翔瞅着虞斯言那阳光明媚的笑容,气得嘴角抽搐,毁得肠子都青了,屁个留空间的!

虞斯言盯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地笑着说,“你跟门口傻站着干什么呢!”

项翔脸色阴郁,沉声道,“想撞门。”

虞斯言一愣,抬起眼看向项翔,项翔黑着脸把西装外套随手一丢,转身进了浴室。

虽然只是一晃眼,但虞斯言还是眼尖的瞧见了项翔被晒红的手臂。

虞斯言向来把项翔当成个孩子带,瞅见项翔被晒成这样还闹了脾气,顿时升起一股负罪感。

他丢下手机,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讨好地说,“外头受气了还是晒坏了?脾气这么冲。我知道你受苦了,想要什么你给我说,我保证满足你。”

虞斯言这十足的好家长架势,更让项翔头上乌云密布。

“要操你,行不行?”项翔自暴自弃的低声说。

虞斯言只听见项翔嘀咕了一句,水声挺大,他根本没听清,“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浴室门突然猛地打开,项翔魁梧的身躯挡在虞斯言炭疽,黑沉沉的脸让虞斯言都心生出些畏惧。

项翔死死的盯着虞斯言,直到把虞斯言每一根儿汗毛都盯着竖了起来,这才出手,一把将自个儿的裤衩子丢在了虞斯言脸上,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讨厌你!”

虞斯言睁大了眼,透过裤衩缝儿滞楞的看着浴室门在他炭疽砸上。巨大的碰撞声将他震醒,他慢慢的勾起笑容,然后抓起脸上的裤衩子,蹲在地上大笑起来,项翔这牛高马大的男人,摆着人神俱(原文)怕的表情说着这么孩子气的话,直接氢他萌翻了。

项翔打浴室出来就开始闹别扭,任凭虞斯言怎么哄都没用,脸比屎臭。

虞斯言问了好半天地没问出项翔到底是生哪门子的气,他索性就扯着项翔的脸皮子和人笑闹了起来,试图把项翔逗乐。

项翔心里一股鬼火,无比挫败,打小就没什么事儿会脱离他的控制,自打遇上虞斯言,他的运筹帷幄怎么都运转不顺,深思熟虑也永远思不到虞斯言神经性的大脑抽搐,就连现在生个闷气虞斯言还来撩拨!

虞斯言正揪着项翔的耳朵搓揉着,突然就被项翔卡住了后脖子,一下摁在床上,“哪儿这么大气性啊!挺大的人了,别跟个奶娃子一样成不!”

项翔完全将虞斯言的屏蔽掉,一翻身就骑到了虞斯言的背上,坐着就不动了,不管虞斯言怎么骂怎么扑腾,他个依旧稳如泰山。

项翔怨怼的目光契在虞斯言的后脑勺上,恶狠狠的揪扯着虞斯言后颈上的皮肉,心想:现在不能操,还不兴我骑两下找找感觉?!

强健的腿就在身侧,虞斯言慢慢的发现,他越扑腾,摩擦越大,一股股温热一下下的冲击着头顶,他赶紧消停下来,别一会儿擦出点什么,这大白天的,被项翔发现了可怎么办。

俩人就着这怪异的姿势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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