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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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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头对项翔说,“项老板先吃,我和虞老板说点事儿。”

项翔浓黑的剑眉拧成十字,不悦的冷气四溢。

王万才解释道,“我和虞老板要谈的事儿,项老板估计不太愿意听。”

项翔盯着王万才看了一会儿,可能是想明白了,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转身顾自进了餐厅。

虞斯言面色也有些紧张起来,小声问道,“王老板果然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王万才深吸一口气,侧身将虞斯言请到了客厅。

虞斯言刚坐定,王万才就直言道,“虞老板可是在我矿上烧过符纸这些?”

虞斯言表情一滞,有些歉意地说,“没经王老板允许就做了这些事儿,是我有错。”

“不不不,我不是追究什么,只是自从你这法事过后,我遇到了很多离奇的事儿。”

“啊?离奇事儿?”

王万才气息有些不稳的将这两天的鬼事儿通通倒了出来

虞斯言听后,久久未言,粗重的呼吸让气氛变得紧张,许久之后,他沉声问道,“那工人死后,王老板到底有没有让死者家属得到满意的赔偿?”

王万才哪儿记得矿上这么小小的一条人命,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手下赶紧说,“当时是和那家人谈好了的,赔了三十多万,他们爽快的拿钱就走的。”

虞斯言腹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才赔三十多万,这矿场四五天就能赚这么多。

“那就不应该的啊。”

把玩着手腕的佛珠,虞斯言眉心紧锁,想了好一会儿,他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在积园寺办着请佛仪式,今天才结束,下午正好要去一趟,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儿,去总部主持?”

王万才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吃过饭,连消消食儿的功夫都省了,虞斯言和项翔带着王万才驱车去了积园寺。

三个人到的时候,和尚们的诵经仪式还在进行,做戏做全套,项翔是个不信这些玩意儿的人,就留在了车上,虞斯言和王万才带着几个手下进了庙里。

项翔按照虞斯言的吩咐,等人一进了庙,立马下了车。

王万才的车就停在他旁边,里面留了两个看守的手下,项翔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有牌吗?玩几把,他们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两个手下互换了一个眼神儿,从置物箱里拿出了一套牌。

就在仨人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俩人完全没有发现,项翔在车里各个角落,留下了不老少的好东西……

141、笑一个,嘴儿一个,屁一个

寺里,两排和尚还在诵经,虞斯言和王万才先拜了拜,然后主持才把二人请到了禅房。

虞斯言不置一词,把所有话都留给了王万才。

听完王万才所说,脸上褶皱都能夹死蚊子的老主持挤着深沉的眼睛,说,“请佛即为驱魂布光,将压在地下的死人魂超度,可如果魂不散,反纠缠,那就是有冤魂诅咒,让所有本该散去的魂魄染上了怨气,怨气不消,它们是不会走的。”

王万才询问有什么方法可以袪除,主持说,“这怨气极深,恐怕只有找到怨源才能完全破除了。”

王万才手上沾的血可不少,他如何得知源头为何,无奈之下,他只能向主持深一步的请教。

主持细细想了想,问道,“最近是否沾了血光,矿场是否又有人冤死没有好好善后?”

王万才一滞,摇摇头,“没有,不过最近新开了个矿洞,有些靠近坟场。”

主持点点头,“应该就是这些死者之魂了,你赶紧将那矿洞停工,我一会儿给你一些安魂的符纸,你在那洞中烧了罢。”

王万才眼眸微微沉,说,“如果不停工,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主持为难的沉吟片刻,道,“倒是也有法子,不过估计更要费事些。”

“您说。”

“迁坟。”

王万才想了一会儿,“那还是请主持先给我写符纸镇一镇吧。”

从禅房出来,主持又到佛前主持仪式去了。

虞斯言将王万才请到了寺里的花园中,再让王万才挥退了手下,最后只剩俩人后,他眉头大皱,说,“王老板,我记得你那矿场边有什么所谓的坟场吧。”

王万才脸色青白,牙关死死的紧咬,居高临下地想着合理的说辞。

虞斯言严肃的看着王万才,并不多费口舌,“王老板知道为何我们二人要亲自来看矿么?一开始是经人介绍,说你这儿的矿不错,我原想直接拖个关系就买了,却没想到有人告诉我说你这矿上最近出了大事儿,我人当时就在贵州,想来挺近,也就亲自来看看。”

说到这儿,虞斯言停了下来,高深莫测地一笑,黑亮的眼睛染上血色,冷哼一声,道,“看来这一趟亲自来真是来对了,不然要真是买了个血矿,日后不得长期出事故么。”

王万才听出虞斯言这意思是不打算买矿了,脸色更是难看得厉害,“虞老板,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这事儿处理好,绝对让你放放心心的采煤。”

虞斯言轻笑一笑,“放心?你知道我昨天在你那房子里呆得有多难受么?!你让我如何放心!罢了,王老板,你这矿我恐怕是不敢买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儿如果你处理以后还是不成,那你可以联系我,我一定给你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来。”

说完,虞斯言当着王万才的面给项翔打了个电话,要项翔回去取走他俩的行李。打完电话,虞斯言朝王万才微微颔首,抬脚朝佛前走去。

王万才郁气难舒,抬脚就想踢倒花园内的小木枯椅,可念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还是将脚生生收了回来。

虞斯言的惊悚无比雀跃,这就像肉食动物吃了十来天的素,终于等到开荤了一样。

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发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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