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债主悍夫_第199章

竹二宝Ctrl+D 收藏本站

抱着酒瓶子,垂着头说,“你说,我除了是个男人,到底是哪儿不够好?”

虞斯言喝下一口酒,毫不留情地说,“太贱。”

吕越忿然的抬起头,一蹄子喝在虞斯言的膝盖上,“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虞斯言舔舔唇上的酒,反问道,“你是想让我怎么安慰你?替你把自个儿蒙住,然后让你接着犯贱去?”

吕越耷拉下肩膀,嘟着嘴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夸夸我,让我重新找回缺失的自信自爱自尊自强?!”

虞斯言将吕越打量了一番,说,“你一身本事,有文凭有学历有工作经验,一个月二三十万, 长得又不丑,追你的也不少,为什么缺乏自信。”

吕越灌了口酒,点点头,“你接着说。”

“你三十六了,就初吻没了,其他的什么都在,还不自爱?”

“嗯嗯,接着来。”

“咱俩白手起家,睡过桥洞,脸过烟头,最开始的时候一个馒头咱俩都得分着吃,现在咱们公司有了,有车有房有存款,这还不自强,那什么叫自强?!”

“还有呢?”

“还有……自尊?哎呦,你压根儿就没那玩意儿,缺失个什么啊。”

“……”,吕越刚有点精神气儿,虞斯言这最后一句就给他泄完了。

“你这不还是说我犯贱么。”

“哈?是么,那就说明这是不争的事实啊!你要是想摆脱现在这处境,很简单,不接着犯贱就行了。”

吕越瘪瘪嘴,把空瓶丢开,拽过虞斯言手里的半瓶接着喝,“哪儿有这么简单,我都坚持了两个多月了,还是有点变化的,我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他可是我命中注定的人,老子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他出现呢。”

虞斯言终于知道吕越这是为了什么了,他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你和萧伟不是挺好的么,我上次打电话还……你,你俩怎么突然就闹这么僵了。”

吕越咬着指甲盖儿,恨恨地说,“什么僵不僵的,都是我一头热,我这儿凉了,不就结冰了!”

虞 斯言对感情的事儿的(原文)没这么多讲究,他脑子直,不喜欢拐这么多弯儿,就像对项翔,虽然他知道项翔从一开始就有心勾搭他,不过既然勾上他了,那他就懒 得管项翔是不是动了心眼儿,所以他对吕越和萧伟这种纠葛完全不理解,“你确定他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这天底下人这么多,说不定他不是呢?况且,命中注定也 抵抗不了各种不可斥力的因素,既然这么痛苦,还不如放弃。”

吕越摇摇头,很坚定的说,“我能肯定,就是他,大师说在我37岁的生日之前,他一定会出现,我还有四个多月就37了,不是他还能是谁,我不是放手的!(原文)”

虞斯言发现他真是劲吕越放弃,吕越干劲儿就越大,难不成,这老妖精就是打算跟他这儿来找动力的?!

哼笑了一声,虞斯言伸手从塑料包装里抽出剩下的几瓶酒,开了盖,摆到俩人蹭。

“你笑什么!”吕越不满的咋呼道。

虞斯言冲吕越翻了个白眼儿,不屑地说,“萧伟那种人,身边的女人不会断,你这是受了刺激吧。”

吕越瘪瘪嘴,这木脑袋,偏偏有时候跟打了润滑一样顺溜。

“你这是打算就这么熬多久?半年?一年?两年?我估计到时候萧伟娃都有了,你何苦呢,白受这些罪,我记得有首歌叫什么来着……有种爱叫做放手?”

吕越一字一顿地说,“我都说了,我不会放手的。”

虞斯言沉下脸,面无表情地说,“你真贱。”

吕越眼皮子抖了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水点子就‘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凉席上,没一会我就湿成一滩。

虞斯言眉头拧死,喝道,“哭什么哭,你丫捡东西吃的时候咋不哭,就为了一男人哭成这样,老子揍你信不信!”

吕越抬起脸,一脸凶相,根本不是什么哭脸,他抬手抹了一把汹涌的眼泪,瞪着大眼骂道,“谁他妈哭 了,老子哪儿知道啊!他妈就跟水阀炸了一样,它自个儿要喷么,我能有什么办法!”

虞斯言也骂了起来,“那你他妈就不能不刺激你那生锈的阀门啊,找个会保养你的人不就完了,非得这么折腾自个儿啊!”

“老子再不疯狂青春就没了。”

“屁话,你他妈早就过了青春期了,就他妈还有点青春期的傻逼后路症。”

“你他妈敢说我老!”

吕越跳起来就扑到了虞斯言身上,又是抓又是撕的,还上嘴咬。

“我操,你他妈狂犬病啊!滚开……指甲!老子真揍你了啊,别拽我头发,操……”

酒瓶子倒了一床,还没喝完的马尿水全撒了出来,将抱成一团厮打的两人全身打湿。

折腾了好一阵儿,虞斯言忍无可忍了,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给了吕越下巴一拳,吕越这才撒开四支爪子,抱着下巴边儿疼去了。

虞斯言头发都被揪掉好几撮,胳膊和脖子上全是指甲划的红印,衣服也被咬出一个一个洞,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吕越抱着下巴,泪水地咋呼道,“不甜它也解渴啊!”

虞斯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吕越,“你他妈就饥渴成这样?!”

吕越坐起身,凑到雨(原文)虞斯言身边,抓起虞斯言的衣服,擦掉脸上的水迹,再狠狠的擤了擤鼻涕,眼珠子忽闪忽闪的,充满的正能量,“你看着把,我一定把他拿下,死活都要把他扭到我这儿来!”

虞斯言咬了咬腮帮子,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下胸中的怒火。

吕越恢复了过来,颠儿颠儿的出去拿了抹布,把床擦了擦,然后将虞斯言推出了门外,“我在你床上睡个觉,在我睡醒之前,谁都不准打扰我。”

虞斯言一脸阴沉的进了项翔的房间,将脏掉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去,顺手抱起俩儿子,坐在床上生起闷气。

项翔翻了几圈,长臂圈住虞斯言的腰,再将头搁到了虞斯言的大腿上,“言言,他俩的事儿,咱们不好插手。”

“我知道。”虞斯言脸色黑得能挤出墨来。

“那你气什么?”

虞斯言唇角抿得发白,垂下眼盯着项翔的脸,说,“我跟吕越七八年交情了,这还是第二次见他哭,就为了个对他不冷不热的男人,完全不传染,可他妈还非得往死里钻。”

项翔从虞斯言的腰线一直摸到人鱼线,不咸不淡地问,“他第一次是为什么哭?”

“他妈死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