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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_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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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皱皱眉,“虞斯言还没出院?”

“是,医生汇报说,虞斯言至少还要在医院观察一两天。”

白素坐进了车里,保镖替她关上门,再坐进驾驶座。

白素二指相扣放在膝上,想了想说,“那咱们就去医院吧。”

“啊?您不怕被项少发现?”

白素勾唇轻笑,说,“当然不能被他发现喽,不过……我太想他了,先远远的观赏一段时间吧。”

“……是。”

……

项翔看着虞斯言三两下撸完了十串丸子,有些后悔自己的纵容,“你吃这么燥热的东西,肠胃好消化么。”

虞斯言吃了串子又啃上了西瓜片,一这儿吐籽儿一边说,“怎么就不好消化了,我原来病得都站不起来的时候,还吃过生米呢,这算什么。”

项翔看着虞斯言吃点东西就满血了的状态,又心疼又欣慰。

真是杂草一样的生命力呢……

可到了晚上,项翔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虞斯言呈现给他的假象罢了。

深夜寂静,这是人最脆弱的时候,万籁俱静,每一点响动都在刺激着神经。

项翔听见虞斯言睡梦之中的呻吟,赶紧打开了灯。

只见虞斯言满脸的痛苦,五官紧急在了一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在床上不停地左右翻滚,满身是汗。

项翔摸上虞斯言的脸,居然是冷汗!

“言言,虞斯言!你醒醒!虞斯言!”

项翔先是轻拍着虞斯言的脸,可虞斯言完全醒不不过,他只有使劲儿的掐着虞斯言的人中,这才把人从噩梦中疼醒过来。

不等项翔问什么,虞斯言一把紧抱住他,力道大得惊人,嘴里大喘着粗气儿,而且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项翔轻拍着虞斯言的背脊,小声安慰道,“言言,没事儿了,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电击的疼痛刻进了虞斯言的脑子里,让他怎么都挥不去,他咽了咽喉咙,把脸埋进项翔的肩颈,唇齿战抖地说,“木头,我疼,真疼。”

项翔把虞斯言扣紧,一下下亲吻着虞斯言的发顶,用力的搓着虞斯言发凉的手臂,“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160、好事儿将近

项翔本来还打算让虞斯言在医院多住几天,但虞斯言这状态,在医院呆着反而更加不利。

第二天大清早,项翔就带着虞斯言回了公司。

由于翔飞和市长的阻力,虞斯言的信息被完全保护了起来,公司里的一群糙老爷们儿根本不知道,这次炸弹事件的受害人,就是自家老大!

见虞斯言回来了,补缀粗粝的他们甚至都没疑心。因为工作性质,有时候好几天碰不上虞斯言那也是常事儿,所以当虞斯言精神满面的出现时,尽管是被项翔搀扶着,公司的人也还不一如往昔般朝虞斯言和打着招呼、关切的询问伤势,没有过分的热情,没有寡淡的生疏。

这家人一般淡淡的感觉让虞斯言的心平静了很多。

回到房间,大蘑菇和小蘑菇一放出来就奔到了虞斯言脚边。

都说人是感情最发达的动物,有时候却及不上一般动物直觉的敏感。大蘑菇和小蘑菇像是知道了什么,紧紧的依偎着虞斯言,似乎是想用自己浅浅的温度,安慰受了伤的老爹。项翔本意是接虞斯言回到自己最安心的地方来休息,可虞斯言一回公司,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怎么都闲不住。

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他就自个儿找事儿做,反正是一刻都不让自己停下来。

早晨累得精疲力竭,只为晚上能累瘫得一夜无梦,可这种伎俩,根本瞒不住高级的大脑。

每当夜晚降临,虞斯言不是睡不着,就是噩梦连连,一闭眼,总是梦见自己身上夹满了鳄鱼夹,电源一开一关,身上的疼痛如同冰锥刺骨,疼得他宁可一命呜呼。

身体的疼痛好治疗,心里的痛却相当难以痊愈,这不是靠强大的精神力就能轻易摆脱的……

而每一夜折磨的都不仅仅是虞斯言一个人而已,还有满心担忧的项翔。

回公司都整整十天了,项翔每天都陪在虞斯言身边,可虞斯言的情况不但没任何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到第十天的时候,晚上惊醒竟然连项翔都认不出了,疯狂的挥舞着四肢,踢打挣扎。

项翔眼看虞斯言的心理疾病已经开始慢慢恶化,终于下定了决心,让虞斯言见心理医生。

可虞斯言死活都不去,任凭项翔怎么劝说都没用,李不想再回忆那惊心的一下午,潜意识都在将那几个小时所发生的一切在大脑里抹去,只是,白日里越来越模糊的记忆,在黑夜中却越来越超出于真实。

项翔因为这事儿,和虞斯言吹哨了几天,就差没以死相逼了,可虞斯言还是不去。

到最后,项翔这做了决定就不会该(原文)的人,还是对虞斯言软了。

虞斯言不去,那就由他来代替……

项翔为此让助理专门请了国内外最顶级的五位心理工程师会诊。五个人拿着虞斯言的病例,会诊了一天,得出一个方案……精神转移治疗!

助理给项翔打电话是这么解释的:

所谓精神转移,就是把虞斯言的痛苦转移到另一件事儿上,不再停留于电击事件,这件事儿要能覆盖虞斯言的疼痛,更要占据虞斯言的心理。要刻骨铭心,却不能让虞斯言恐惧!

听着助理的解释,项翔阴沉了多日的脸色,瞬间逆转,黑甸甸的眸子都闪出了亮光。

他慢慢的勾起狞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既然这样,那就先出去买点东西吧……

“给我钱。”项翔朝虞斯言伸出手板心儿。

虞斯言拉开抽屉,随手抓出一把钱,塞进项翔的手里,不耐烦地说,“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自个儿留点钱在身上,别每次一花钱的时候就来找我要。”

项翔数着钱,心理琢磨了一番,然后说,“不够,再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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