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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妖夫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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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龄很诚实地说道:“我做菜没他好吃。”

郁官珊无语,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你可以帮他打下手。”

“他说不用,女人做这种事情,会弄粗手指的。”郁龄继续诚实地道,然后就见表姐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自己,继续淡定地扭头看电视。

郁官珊捂了捂心口,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所受到的家庭理念此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妈妈一直教导她女人就算懒,也不能将什么事情都推给老公做,总要做做样子,有个女人的样。可她这个表妹,连样子都不做,就这么坐着等吃,怎么就能这么幸福呢?

一时间,郁官珊觉得,宋僖做得还不够,婚后一定要让他向奚辞这表妹夫学习才行!

等到了晚餐时间,看着一桌子色香味全的丰盛的菜,郁官珊再次握紧拳头,必须要让宋僖向奚辞学习怎么做人老公,必须的!

六叔六婶对奚辞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没想到奚辞有这么好的厨艺,对外婆道:“他七奶奶,你可真是要享福了,有这么好的外阿郎。”

奚辞有些腼腆地笑着,然后被豪爽的郁六叔拉去一起喝酒了,聊一些男人的话题。

一餐吃得宾主尽欢,直到晚上八点,天全都黑了,郁六叔一家才挺着吃撑的肚子离开。

客人离开后,奚辞继续收拾残局,金刚鹦鹉叼着抹布努力地清理垃圾,外婆闲不住,也帮着擦桌子,一边稀奇地道:“这只鹦鹉真是精怪,还会帮主人做家务。”

金刚鹦鹉卖萌地说:“谢谢老太太夸奖。”

外婆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住在闭塞在乡下,反而对神神鬼鬼的东西比较迷信,就算这么精怪的鹦鹉,老人家也不会大惊小怪,毕竟乌莫村连着的山里的动物更精怪的都有。

外婆到底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吃过饭不久就又开始头晕了,郁龄倒水给她吃了药后,就扶她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奚辞招来金刚鹦鹉,对它道:“晚上多注意一下阿婆,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金刚鹦鹉抬起一只爪子,保证道:“奚展王你放心吧,鸟保证完成任务!”

奚辞嗯了一声,赏了它一小包花生米,见它眼巴巴地看着,说道:“你是鹦鹉,含有油脂的东西不能吃太多,会掉毛的。”

“不会,鸟先收藏起来,每天吃一点。”

“你以为自己是老鼠么?”奚辞弹了它一下,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异动,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奚展王,你怎么了?”金刚鹦鹉见他脸色有些潮红,担心地问道。

奚辞舔了舔干躁的嘴唇,一双眼睛有些泛红,眼尾多了几分妖冶的气息,“没事,刚才陪六叔吃了些肉。”

郁六叔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喜欢喝酒吃肉的农家汉子,觉得郁家的阿郎自然也不能太怂,所以刚才一直劝着奚辞喝酒吃肉,一个不小心,就吃过量了。

金刚鹦鹉有点儿傻眼,问道,“吃多了肉食,你会怎么样?”

奚辞轻飘飘地看了它一眼,没有回答。

晚上,郁龄刚爬到床上,就被一个浑身都散发着热气的男人抱住了,属于男性的身躯贴着她的背,让她瞬间汗毛直竖,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危险。

“你……”

她才开口,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嘴巴,火热的舌头强势地进攻掠夺,非常地霸气,和他白天时那副斯文腼腆的样子极然不符。

接下来的一切,郁龄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就着节能灯昏暗的光线,能看到压在身上的男人微红的脸庞,如同喝了酒的人一样,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是那上挑的眼尾泛着瑰丽的色泽,仿佛一下子从一个干净清爽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勾人的妖精,被他用那媚意十足的眼睛扫一眼,身子骨都酥了。

如此的妖冶,又能如此男人,简直是犯规好么?

空气中开始弥散着浓郁的清冽花香,浓而不俗,吸入一口,身体越发的软了,直到被他深深地占有,那瞬间的饱胀感让她的脑子清醒几分,只是很快地,又被那猛烈的攻势冲击得溃不成军,脑子糊成一片,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她抱着他汗湿的背,摸着那结实的肌理,一遍遍地承受着那深刻的挺.进,模糊地想着:难道他吃错药了不成?

楼下的金刚鹦鹉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花香,终于楼下的金刚鹦鹉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花香,终于明白奚展王吃多了人类的肉食,会是什么反应了,这可真是……

第38章

就像被煎的鱼一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连续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后,郁龄终于壮烈成仁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的……惨烈。

可她壮烈成仁了,身上的男人像吃了持久性的伟.哥一样,依然龙精虎猛,一双眼睛都发出狼一样幽幽的光芒,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一块美味多汁的肉,恨不得一口吞吃入腹,却又要克制着一口一口地品尝,简直不能更可怕。

郁龄悲愤,人和人之间基本的和平共处守则呢?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对他又抓又挠又咬又啃的,发现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实在是没办法了,直接哭了出来。

他顿了下,依然与她死死地抵死缠绵,搂着她一一吻去她眼角的泪,才忍耐着放过她。

下一刻,她直接昏睡过去。

空气中花香浓郁,丝丝花香从半开的窗户、门缝等地方溢散出去,浓烈芳香,吸入一口,甚至让普通人能飘飘然起来。院子里满园的花草在月色下,精神抖擞,那舒展的叶子越发青翠碧绿,盛开的花更显娇艳多姿。

随便披了件衣服,奚辞先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点缓解疲劳的精油,接着将床上的人抱起,放到浴缸里,轻轻地给她清洗身体。

其间郁龄醒来一次,睁开眼睛木木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睡得糊天糊地,随他摆弄。她已经累到连害羞什么的反应都产生不起来了,此刻只想摊平挺尸,睡个昏天昏地。

帮她清洗完,又换掉床上的被单,郁龄终于可以滚到清理干净的床上,再次睡死过去。至于一会儿后,被一双微凉的手纳入一个更冰冷的怀抱,她下意识地直接踹了一脚过去,很快便窝在他怀里继续昏睡。

这一觉,直到中午才醒。

醒来时,她有片刻的迷茫,发了很久的呆后,才抬了抬有些泛酸的胳膊——昨晚用力地搂他,显然是太久没有这样使力了,所以后遗症出来了。不仅是手,还有身体,特别是腰和双腿,那种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

回想昨晚的情况,她将脸埋在被窝里。

“郁龄?”

床微微下陷,然后是一只手拉开她的被子,摸了下她的脑袋,“要不要吃点东西?还是继续睡?”

郁龄窝在被子里,一会儿后,声音闷闷地传来,“几点了?”

“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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