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上落满了灰尘。
他吹了一下，呛得直咳嗽。
乔昕昕熄了火，她赶紧走过来想要扶李牧起来。李牧一只手抱着电话，一只手扶着墙慢慢的站起身。
“走，去你房间。”
“现在？”
李牧看了看时间，九点钟，的确有点早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摆手道：“你先去吃饭，吃完了上来。”
“我扶你吧。”
“别啦，我好歹也一个大老爷们，上个楼梯费不了多大的劲儿。你快忙你的去吧，别把我厨房给烧起来了。”
上了一半，李牧回头看了一眼，他忍不住说道：“粥挺香的哈，有我的份吗？”
“有，我等下给你端上去。”
乔昕昕就是看李牧身体不好，才特地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小米粥熬得特别香，喝粥养胃，对身体好。
李牧已经上了二楼。
乔昕昕自己整理好下边就盛了两碗粥，放在托盘里端了上去。
还有一些咸菜萝卜，省得嘴里没味。
她上去的时候李牧一直在倒腾着电话，他把电话线头插好，电话正好放在乔昕昕的床头柜那里。红色的，擦干净后还蛮好看。
老实说，乔昕昕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电话，现在到哪都是手机，她又一直在家里工作。
电话装得她有点奇怪。
“为什么要把这个放我屋里？”
李牧笑笑，他用手抚摸着这个红色的电话，怀念道：“这个啊，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她以前经常用。”
“唔？”
“后来就搁浅了，我就记得我随手把它放在了什么地方，没想到一直都在。哎，你也没收拾啊。”
“没啊，你屋子里很多东西我都没碰。”
乔昕昕收拾屋子的时候只会把那些柜子擦得干干净净，虽然有因为好奇打开过，里面也都是一些日常用品。
对，的确有这么个电话。看上去挺旧的了，落满了灰尘就像是个坏的。
乔昕昕觉得自己毕竟是个租客，总不能随意动他的东西，便也没有去管那一箱子的物品。
李牧摸着这红色的电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是淡淡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