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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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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与谭修月和韩望夕的那次,那两人已经足够疯狂也足够禽兽,但事实证明面对燕重水和谢春衣,他们俩还完全不够看。

  燕重水他们就仿佛是不知道劳累和饥渴的野兽……不对,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释放过後不到十个数,定能重振雄风把他压着继续操干。

  尤其後来知道邢舟练过柔术,他们两个竟然还逼他摆弄许多高难度的姿势,肆意把玩。而谢春衣居然……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叫他们夫君!

  可恶,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汉,怎麽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过虽然邢舟不愿承认,但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他的确是用哭腔说过“夫君,夫君求求你们让我射吧!”这样羞耻的话来。

  当邢舟总算榨干那杀千刀的两人时,他自己也已经快虚脱了。青年平躺在沙滩上,双腿由於一直分开而暂时无法并拢,身後的小穴因相同的理由而没办法闭合,穴口的嫩肉泛红肿痛,大量的乳白色液体也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谢春衣和燕重水对他的爱抚实在用力过头,那一开始还算吻痕的地方已经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绑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让此时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躏虐待後的样子。

  他这副可怜相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但无奈谢春衣和燕重水毕竟不是种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

  反正没关系,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第四十七章

  谢春衣和燕重水进树林深处找食物去了,邢舟由於身体上的原因,尽管表示了抗议,却仍屈服在了两人的淫威之下,选择在沙滩上乖乖等待。

  此时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这两天他的内功修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身子还有些酸痛,他真想好好练上一天的剑法,以资进步。

  功行两周天後,他收了姿势,开始清点自己身上的物品──谭修月给他的瓷瓶上大都带着蜡封,所以并没有进水,但韩望夕的机械臂就没那麽好运气,被海水泡了好几个时辰以後现在基本报废。

  最後,邢舟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当初在地洞时韩望夕给他的小盒子,本以为肯定也逃不过报废的命运,倒没想到那盒子居然密封性极好,里面的机关蜂出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带点潮气而已。

  邢舟本来不过是想拿出来检查一下,却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把机关蜂启动,就见那木质的蜜蜂颤动了一下翅膀,在他头顶盘旋了一圈,便向岛上的深处飞去。

  “嗳?等一下!”邢舟忍不住叫唤,但机关蜂哪有可能会听他的?眼看那小东西马上就要不见踪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不适,但邢舟到底也是习武之人,就算身上捅个两刀都能往前跑,更何况现在了。

  那机关蜂飞的速度不慢,可每当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时,又隐约觉得它在原地停留着等自己追上去,所以倒也没有跟丢。

  真是奇怪啊,邢舟这麽想,脚下步伐却加快许多。那机关蜂没往海面上飞就不错了,不然自己可真没办法追它。

  岛上树木丛生,只有细小的光斑从枝繁叶茂的树冠中投射下来,路上还有些奇怪的虫子,但好在没让手无寸铁的邢舟遇到什麽大型野兽。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才看见那小小的机关蜂在不远处原地盘旋,然後缓缓下落。

  邢舟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见以机关蜂为中心,就像划了个大圆一般,只有这里能照射到刺眼的阳光,而且和刚才一路走过的泥沼不同,这里竟然是草地,周围还开满了红色白色黄色的小花,环境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怪了。”邢舟自言自语道,然後想起来韩望夕当初告诉过他,机关蜂能带他去“想要去的地方”,这个说法本身就有些奇怪了。

  “我想去的地方?我现在想去的地方自然是陆地了。”邢舟这样想着,却也小心翼翼的向机关蜂走去。

  没有丝毫危险,邢舟站在中央,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花园。他捡起地上的机关蜂,韩望夕说这次是它最後一次的工作,打开机关蜂的背面,果然就见原本沈睡在里的虫子见到风以後瞬时干瘪然後化为了粉末散去。

  “谢啦。”虽然不知道它为什麽带自己到这里来,但应该是有原因的。邢舟将机关蜂收进自己口袋,细细观察起四周的环境来。

  随後真让他发现在这花海之中,隐藏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但明显不是自然形成,因为那石头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成圆柱状插在土地中。

  这花纹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邢舟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个机关,却不知道怎样打开。而现在即使想回去海滩也成为了问题,刚才光追着机关蜂了,他根本就来不及记路。

  “麻烦了……”

  = = =

  等谢春衣和燕重水找到邢舟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偏西。

  毫无疑问的,邢舟遭受到了两人另类的惩罚,但好在没有太过火,再加上当时两人找到他时那从焦虑改为欣喜的表情,邢舟就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然後邢舟指了指那个石柱。

  “你就为这麽个东西……”谢春衣皱着眉不愿去看,倒是燕重水蹲下了身子。

  “你过来。”他抬手招呼着少年。

  谢春衣撇了撇嘴,但仍听从了燕重水的召唤。从某些方面来说,在这三角关系里,燕重水算是绝对权威。

  燕重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谢春衣,道:“过来看看,和你的玉佩是不是一样。”

  听他这麽说,谢春衣也有了兴趣。他自出生就带着一块玉佩,应该是父亲的遗物,此时弯下腰仔细一看,就见那圆柱形石头最上方的花纹果真和自己怀里那块羊脂玉的图案一模一样。

  谢春衣咋舌的看向燕重水,心道这男人记忆力也太好,花纹如此繁复,自己这玉佩也没露在外面几次,居然都能被他记住。

  邢舟坐在燕重水身旁,正兴致盎然的对比两方的图案。

  “这麽说来,这肯定是谢家的东西了!”邢舟脸庞通红,他有个非常非常好的预感,却不敢轻易下结论。

  “可是光是一样也没用啊,打不开。”谢春衣摸了摸那个圆柱,又转了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燕重水一言不发,他的手指指腹紧贴着那些花纹摸索了一遍,然後也跟谢春衣一般扭了下石柱,自然是没有反应的。

  就在少年打算笑话他时,男人却伸出手来道:“把手给我。”

  “怎麽了?”谢春衣一边问一边递出手,就见男人速度极快的把他的手指划破,然後按在了那花纹上。

  “喂!”少年大叫,但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转头又看见邢舟一脸期待,只能把不满吞回了肚子里。

  就见那些刻进石头上的花纹如同沟壑分明的血槽,谢春衣的鲜血很快顺着图案流下,仿佛把花纹都涂上了红色颜料一般。

  等图案完全突显出以後,燕重水随手就把少年扔到了一边,仿佛他只是没用的工具而已,气的谢春衣直哼哼,邢舟却因为他有趣的表情而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燕重水也难得有些好心情,他揽住邢舟的肩膀,再次扭动了那石柱,随着石柱的上下错位,不远处的地面下当真发出“!当、!当”的机关移动声。

  谢春衣站起身来,就见脚下慢慢显露出一个带着地道的阶梯来,借助洞口的微光能看见那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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