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不对重新睡_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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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外格雷戈里:“……”

  帝鳄:“???”

  狄龙深呼吸:“哦,舒坦!”

  黑天鹅:【吃老子一屁!】

  由此可见,寄生兽通常都会寻找本性相似的人类来充当宿主和伙伴。

  当然了CTE的量产寄生者除外╮(╯▽╰)╭

第195章

  格雷戈里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 但他很快压下火气:“我配不配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A01, 你已经低了我一级, 现在也就嘴上逞能, 待会儿打起来, 老子让你跪下来舔我的脚趾!”

  他张狂地大笑:“老子可是S级, 你们这些杂碎,都只能充当老子的养料哈哈哈哈!”

  魏景程吊着眼睛看他发疯,一会儿又扭头对苏尔碧道:“他在这里碍事,一起解决了吧。”

  他身下就是不断扭动的帝鳄, 寄生兽闹腾的动静不小, 再加上S级隐隐散发的威压,一伙人都离它远远的,只有苏尔碧靠了过来,伸手轻轻抚摸帝鳄坚硬的鳞甲。

  帝鳄察觉到异样, 麟甲突地竖起,锋利的边沿闪过寒芒,险些割破苏尔碧的手指。

  她收回手,笑道:“格雷戈里也算是A升S的首例,别杀了, 留给我。”

  魏景程一哂:“那你跟我们头儿谈。”

  苏尔碧:“好吧, 为了我们平稳的联盟友谊。”

  乐旭、萧远航、叶茹摩拳擦掌冲了出去,印度的维卡斯和双生子看了看苏尔碧,后者挥了挥手,这三人便也加入战场, 一群人与格雷戈里开始了正面交战。

  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地方,巴塞尔同青木佐和子联手,共同对抗冥河水母。

  狄龙顶着一脸血退到了魏景程和苏尔碧的身旁,他胡乱擦了擦满脸的血,快速道:“看起来,你们是找准了地点出来的,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宁正风走过来从背包里掏出伤药,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道:“我们半路遇见了苏尔碧将军和他的手下。后来大家一起抓住蝶蛛,苏尔碧将军曾经接收过一名从CTE叛逃的寄生者,这里的情况就是他透露给他们的。”

  “夏佐·菲尔德。”苏尔碧适时地插话:“我想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在巴黎的时候。”

  夏佐·菲尔德,之前在巴黎交换情报时,苏尔碧确实说过有一名D级寄生者想要投靠她。

  苏尔碧道:“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确,那就是进化剂。”说着,她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指,遥遥一点不远的那扇金属门:“现在又多加了一样,就是……那后面的东西。”

  狄龙闻声望去,赫然发现那扇门就是他们刚刚经过的。

  那里是【传送门安置处。】

  ××××××××

  “贺先生……您看得见我的标记,对吧。”

  贺飞章懵了一下:“啊?你说啥?”

  此时三位寄生者带着拉飞奇和金刚鹦鹉,刚刚逃出海水的堵截。

  一层又一层的安全门在身后快速合拢,通往B区水生生物储备区的主通道被牢牢关闭,大门将炽热的海水阻隔在另一头,同时也把所有B区的寄生兽也一并关在了那里。

  幸运的是,B区全是能在海水中生存的水生生物,即使海水没顶,寄生兽顶多被烫个六成熟,但绝对淹不死。

  不幸的是,被龙王鲸撞破的墙壁还在不断崩裂,破口已经蔓延至旁边的C区和D区,而那里的寄生兽有一半都被贺飞章放了出来,安全门被寄生兽破坏,海水倒灌后势必要向其他地方蔓延。

  流入核心区只是时间的问题。

  更别说裂口扩大后,大量寄生兽将会钻出裂口涌入海底,继而顺着洋流到达世界各地。

  但贺飞章目前还想不到更深层的问题。

  火山基地的实验体储备区分ABCD四部分,按照生活习性、珍惜度以及能力强弱被安置在不同的关押室中。

  通向四大区域的通道口均有十四道安全门重重把守,进出需要特殊通行证和来自上级的签字,工作人员提取寄生兽时,全程由储备区警卫通过监控器在监督下完成,其中必须有一人携带寄生兽镇静剂,防范措施不可谓不严。

  而此时,贺飞章一行从B区通道出来,他站在诺大的公共区向左右张望,能看见左手边通道的安全门已经被暴力撞裂,那裂口有近三米长,门上溅有大片血迹,公共区的空地上倒着十几具尸体,人类的和寄生兽的都有。

  天花板上的壁灯破损了大半,只有几盏还勉强亮着,贺飞章抬头观察,发现那通道上面用喷漆喷了个醒目的A。

  他再看右手边,那里还有两条通道,上面标有C和D。

  这两条通道的安全门大敞着,有汩汩的细流从里面淌出来。

  亚尔维斯便在这个时候问他:“贺先生,您看得见我的标记,对吗?”

  贺飞章没想到亚尔维斯还知道这个,他警惕地拉着周放站得远了点儿,一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亚尔维斯摇摇头:“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

  贺飞章:“都说了,我不……”

  “CTE曾经在SS世界,对您展开过为期六十天的围剿行动,队长是班纳特·博格,后来他死在您手里,死得非常彻底,连根头发都没剩下。”亚尔维斯打断他,他抚摸着自己的小提琴,轻轻道:“那时全世界只有三位S级寄生者,我、周先生,还有这位班纳特·博格。”

  贺飞章不禁扭头去看周放,后者微微点头,证明亚尔维斯说的没错。

  亚尔维斯道:“我那时消息闭塞,但也隐晦地听说,您将他的寄生兽从标记中直接抽了出来。”他轻轻拨动琴弦,奏出一首《小夜曲》。

  公共区的灯光忽明忽暗,墙角堆砌着人和动物的尸体,《小夜曲》舒缓的曲调轻轻荡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违和感。

  贺飞章目光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周放按住他的肩膀,走过来对亚尔维斯道:“他做过记忆清除手术。”

  亚尔维斯:“但能力不会随着手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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