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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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自己的确有甩摊子的嫌疑,但也的确感于东方不败的不贪婪,反而洒脱不羁的心性,为了给自己得一个好,才有此决定,虽说他一个正派投身魔教,免不了被人怀疑,但他可是决心要做一番事业的人,所以此番决定,那是完全不亏的。不说公事,至少曲大哥听了这事也会表示赞同,那就没什么可迟疑的了。

  自己想开了个中缘由,刘正风真正放开了心,撇了撇衣摆,施施然走进了小院。

  ……至于东方不败能不能真正了那些崽子,毕竟是一教之主,怎么会没有些手段,就当做是个考验罢了。这么想着,刘正风摩擦了下本该给出的势力令牌,又扔进了衣襟口袋里。

  刘正风抬起头,朝着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曲洋笑道,“曲大哥,好久没听你弹奏《笑傲江湖》了,可否赏脸?”

  曲洋笑着应道,“有何不可。”

  而另一边的东方不败则摩擦着手里的笔杆子,对苏灼言道,“你看,这可不可能有什么阴谋?”

  苏灼言摇了摇头,开口道,“我看着不像,不过有没有陷阱就难说了。”

  东方不败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如果他敢有什么花招,哪怕已经成为了日月神教的人,我也不介意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苏灼言笑道,“当务之急还是弄清他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他顿了顿,接着开口道,“至于其他,刘正风人都在日月神教上,还怕他跑了不成。”

  东方不败想起了曲洋,笑着应道,“你说得是。”说罢就紧派人手朝着刘正风所言的秘密之地去了。

  反而是正在和曲洋弹琴吹箫的刘正风不知为何浑身发冷,打了个寒颤后,摇了摇头,他都把“看家本领”、“压箱底儿”的东西供出来了,那个阴晴不定的教主大人应该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吧?

  曲洋看出他的漫不经心,手指停在琴弦上,轻声问道,“贤弟可是有什么不适?”

  刘正风看着曲洋关心的眉眼,暗自摇了摇头,毕竟比起所谓的正派人士,他的这个教主还是有一丝底线的,而他身边的苏灼言更是让人不敢小瞧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的,至于到时候正派找来,真的有问题……那就全都推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刘·前·正派弟子·现·魔教弟子·正风立刻做出了果断的决定。

  半点看不出曾经是个只在乎颜面的正派弟子。

  ……由此可见,学好不易学坏难啊。摊手。

  就在东方不败着手调(调)查(教)新得手的正派势力时,刘正风忙着和曲洋研究新的曲子时,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将人们的视线从之前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上挪开。

  这次的事情来得猝不及防,就连本来磨刀霍霍向日月神教的江别鹤也没有料到,这次的事情竟然是直指向他的。

  #多年前的仆从竟然摇身一变变成远近闻名的大侠#

  #而昔日主子惨遭杀害不说,就连其好友也如同植物人一般不知生死#

  #本该一起长大的兄弟却因大人的阴谋而分隔两方#

  #各自按照别人居心叵测地暗算,相杀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这等光怪陆离的惨案的发生#

  待到江别鹤听到风声之时,关于他到底如何成为大侠的怀疑,已经如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的架势,就在转瞬间传遍了整个江湖。江别鹤一边暗恨,不知是谁投出的消息,一边做紧急措施,期望和他同样沦为流言的另一方,移花宫,能做出强有力的回话,粉碎这样不利于他们的言论。

  而作为流言的另一方,被江别鹤暗暗寄予希望的移花宫,则是在这样的言论发起时,就宣告整个江湖:移花宫从此闭宫,非大事者不得而出。

  邀月说完此话,当着众人的面就用移花接玉的功力封住了移花宫宫门,随即留给众人的,就只有一道美艳却高冷的背影,可望而不可即。强大的内力扫荡众人,让他们不得不后退几十米,挡住了一众人士的视线,也挡住了拼命想要跑出来的花无缺的身影。

第52章 关禁闭

  谁也没想到移花宫的宫主会这么做,就像是谁也没想到她会直接封门, 不许里面的人进不许外面的人出一样, 而集中了众人目光的邀月, 则是在做完封门这个举动后,遥遥一跃, 就站在了移花宫的高处,高高在上,俯视众人, 她的声音语调冷漠, 令人战栗, 却仿佛炸在众人的耳旁,那绝美的脸庞好像也镀上了一层冰, 让人望而却步, “从今往后, 移花宫诸多事宜不劳烦江湖中各位关心, 邀月在此谢过。”

  能得到消息来这移花宫的,不是本事很好就是真的关心江湖大事, 闻言也不客气, 厉声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近日来江湖上传的风风火火的言论才闭宫不出!”

  邀月冷笑一声, “也不怕大家知道, 做了就是做了。多年前的江枫的确来过我移花宫就是了。”说着邀月不知想到什么,瞬间扭曲了一张美艳的脸,语气也变得急促而充满厌恶和仇恨, “可怜我姐妹好心对他,却不想他勾引我宫中仆从,这才使得我痛下杀手。”她竟是仗着花无缺再也不可能出了移花宫,而将多年前的恩怨述之于口,提起往日的倾心之人,也再也没有了一丝爱意,剩下的皆是被时间磋磨,所剩下的仇恨和隐隐的懊悔。

  只不过就算邀月意识到了又如何?当年那个让她为之倾心的人死在自己手下,而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的,遂直接抹黑江枫,至少她说的也不算错不是?

  众人听罢一片哗然,邀月站在高处,就冷艳瞧着这些人将昔日的事拿出来讨论,他们一句句的话语,都是戳在自己心口上的刀,避开是最好的选择,但双脚却好像长在地上一般挪不动分毫,自己自虐般的听着他们对当年几人间的感情纠葛评头论足,忍住了想要杀人的冲动,面上的表情更加淡漠,冰封一般看不出分毫波动。

  不一会儿,人群中站出一个人来,他目光直指邀月,开口质疑道,“那么江别鹤你又是怎么说?”

  “他难道果真如传言一样是卖主求荣的小人吗!”此话一出,掷地有声,效果立竿见影,顷刻间周围的讨论声就已经不见,全都目光炯炯地看着邀月。

  邀月眉头一跳,看着这些咄咄逼人的江湖人士,心中不爽,但要她说,更不爽的却是那个出卖了主子的书童,她还清晰的记得当她听到江琴对她说江枫和花月奴私奔时的愤怒,虽然最后两人的结局并不好,她也就把那个小书童给抛在了脑后,但如果说能给他下点绊子,她是十分乐意的。

  “江别鹤原名江琴,原是江枫的书童。”说了这一句,邀月就闭口不言了,因为她相信,这些最擅长捕捉蛛丝马迹的江湖人,只要给他一个怀疑,给他一个线索,能获得的,就是无尽的真相,哪怕那真相再怎么骇人听闻,惨绝人寰呢?

  他们这些人啊,说是热心,但其实最是心冷的。

  果不其然,得了邀月这一句话,众人的讨论声又起,比之前的嗓音还大了些,让听觉异常灵敏的邀月听了个分明,不过这次她却没有想杀人的冲动,反而充满了异样的快感,江琴啊江琴,虽然不知这陈年旧事到底是谁捅出来的,但能给你下个绊子,更甚者让你身败名裂,也不枉我喜欢江枫一场了。

  这么感叹着,邀月唇边挂着嘲讽的笑意,扔下一句对于当今的江别鹤江大侠来说足够麻烦的言语后,就不管那些吵成一团的江湖人士,施施然走进了移花宫。将繁杂的江湖事都拦在了身后。

  时间向前推移个几刻钟的移花宫里,几位女婢子兢兢战战地守在门口,恭敬地低着头,面上无悲无喜,对房间内的喊声充耳不闻。她们刚刚犯上,将这移花宫最尊敬的男人“请”回了房间,上了锁,然后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花无缺维持不下一贯温柔淡漠的面孔,狠拍着门,“放我出去!”他知道,促使大师父和二师父做出封门这样决定的人,就是自己,是自己和江小鱼不知掩饰地调查当年的事而触动了他们的神经,不过当初有五分的怀疑,经此一事也上升到了八分,他不甘心就这么被变相地囚禁在移花宫中不得外出,也不想整日面对有可能是自己杀父杀母仇人的师父,哪怕他们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也一样。

  不知疲惫地敲了好半天的门,外面却空荡荡地一点声音都没有,让花无缺卸力地跪在原地,倚着门滑下,脸上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可能被这座冷冰冰的宫殿所感染,也变得没有了表情。

  移花宫一直都是这样,宫里的人不许有生动的表情,不许有多余的话语,所以哪怕移花宫的人全都美丽聪慧,但也少了一丝常人应有的生气和感情,从前的他觉得这样理所当然,他以为全天下都是如此,也就习惯了这样没有温情的生活,直到他遇到江小鱼,那是一个与自己的洁身自律截然相反的人,他活泼灵动,面上的表情丰富多彩,也就是认识了他,花无缺才知道往日里他的生活是多么乏味,也是多么冰冷,江小鱼总是有能耐将本来糟糕的事情做得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而直到苏灼言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也是从那时开始两人开始调查父母所死亡的真相。

  往日里他们二人是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而一旦想通,朝着这方面努力,就很快让他们发现蹊跷的地方,首当其冲就是当年那个叫江琴的书童,调查显示,当年江枫等人遇害后,这人就神秘地消失了,而第二怀疑的……就是养育他长大的大师父和二师父了。花无缺不想承认,却在被粗暴地被抓回移花宫,又被宣布移花宫闭宫不出时几近确定。

  这对将大宫主和二宫主当做亲人的花无缺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

  而现在,膝下清楚地感受到了冰冷的地面,就好像他瑟瑟发抖的内心一般,让花无缺忍不住跪倒在地蜷缩起自己,在这个只有自己的冰冷房间内,花无缺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和拷问,杀父母之仇和养育之恩在心中冲撞,花无缺最终放任了自己,在这个冰冷冷的角落,像小时候一样抱住自己,把脸埋在膝盖中呜咽着哭出声,哽咽着的语调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也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挂着调皮的笑逗趣,再想到大师父和二师父对自己虽显不足的温情,但的确养育自己长大,传授自己武功,对自己好的举动,更是悲从中来,泪水划过眼角落入吸水性良好的布料。

  不知何时,没有一丝响动的门外传来轻微的走步声,怜星听着房内听得不慎清晰的哭声,身形一顿,眼里划过苦涩,再抬首时,就又变成那个冷漠的二宫主,她朝着两边看守的婢子挥了挥手,婢子面无表情地一欠身,走远了。

  怜星来到门前,纤细白皙的手按在门扉上,面上却带了丝犹豫,听着门内断断续续的呜咽,怜星的内心简直心如刀绞,却恍然忆起出门前自家姐姐的警告,怜星的牙一咬,还是拿了钥匙开门,然后走了进去。

  反而是花无缺,正哭的心无旁骛,突兀地听到开门声,头没有抬,声音却猛地卡在嗓子里,噎得他不得不急促的呼吸才顺过来。

  怜星一进门,就看见窝在房门角落的花无缺,眼里闪过疼惜,遂快速走近,低声唤道,“无缺。”手指碰到他的发丝,却察觉到自己养大的孩子僵直了身体,怜星的眼里闪过受伤,但到底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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