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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_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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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粗喘了几口气,胸口的那股浊气仍旧没有发泄出去,他拾起地上的衣服,“走吧。”

末了,转头对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士兵道:“都起来吧,今日本王做东,请你们一块去喝酒。”

方才还哀哀呻.吟的士兵登时来了精神,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迸发出光彩。

“魏王英武!”

“多谢魏王!”

*

赵斌所说的酒楼在平康坊深处,他并不常来,是听人说了才知道的。

酒楼不大,是一个二层楼的房子,尚未走近,便有酒香袭来。一干军爷进了酒楼,因为人多便要了两个雅间,赵斌要了剑南烧春等酒水,不多时便有伙计送来。

这些人在军府压抑得狠了,一出来便各个撒了欢似的,你一口我一口地对着拼酒。

其中有人说干喝酒没意思,便提出要摇骰子行酒令。众人一拍即合,当即便让伙计送来几个骰子。

江衡坐在一边,只顾喝自己的:“你们玩,不必管我。”

他们面面相觑,因着魏王在,倒也不敢闹得太过分,不如另一间气氛热火朝天。

喧闹的声音中,江衡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旁人说话他也不理会,眼睛直直地不知在想什么。都说魏王酒量好,那是因为他自控能力好,一般觉得自己快醉时便打住不再喝,今儿个不同,他胸腔烦闷,满脑子都想着陶嫤笑吟吟的小脸,以及周溥写下的那句话,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什么一类人?陶嫤跟周溥只见,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么?

他又灌了几杯。

这么喝下去……不出事才怪。

赵斌在一旁看着,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劝,犹豫了下:“魏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江衡斜睨他一眼,眼神淡漠。

得了,赵斌摇了下骰子,他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一个时辰后,两个雅间里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满嘴胡言乱语,还有说要去找姑娘过来。平康坊是风花雪月之地,这里住着不少鸨母,每个人都养着十几二十个姑娘,他们进门时看到了,对面便是一家。

这个提议引来不少人的附和,大家在军府轻易见不到女人,来到外面,当然要好好快活快活。

于是他们便让伙计去把对门的姑娘叫来,顺道打赏了伙计几个碎银子,那伙计欢欢喜喜地去了。

赵斌下意识看向江衡,只见他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酒杯,双目紧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

不多时伙计推开门,莺莺燕燕鱼贯而入。姑娘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布料轻薄,都是十七八的妙龄少女,姿色勉强过得去。对于这群鲜少接触女人的爷们来说,足够让他们垂涎三尺。

一时间,雅间里添了不少莺声燕语,娇娇软软地,听得人心都酥了。

在座军爷一人拥了一个,相互喂着吃酒,可谓好不快活。

赵斌旁边也坐了一个,他推了推,没有推开,面上为难道:“爷是有家室的人。”

而另一边,一个穿鹅黄镶边花卉纹夏衫的姑娘来到江衡身旁,殷勤地往他身边偎了偎:“这位军爷怎么不说话,可要奴家伺候你吃酒么?”

江衡不动,对方以为他是默许了,便紧靠着他,要替他倒酒。

这群人中,唯有他最显眼,而且坐在上位。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脸,但是那强壮的体格便让她心驰神往,若是在床上能伺候他,不知该是怎样的快活。

这个姑娘叫绣娘,在这群姐妹中最有姿色,平日里没少伺候男人,以为江衡也跟他们一样,嗲着声音要给他喂酒:“军爷……”

江衡确实睡着了,他方才喝得有些猛,头脑不大清醒,便支着头小憩片刻。

身边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叫他,嗲里嗲气,矫揉造作,他听惯了陶嫤绵软甜糯的声音,一时间只觉得厌烦。而且脂粉味儿越来越浓,他头疼欲裂,睁开黝黑冰冷的双目,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媚笑着朝他喂酒。

他蹙眉,立即抬手挥开,寒声道:“滚!”

酒杯翻倒,全部洒在绣娘身上,她愕住,颜面顿失,难堪地红了双目。

江衡环顾一圈,雅间里淫.声浪.语,他一蹙眉,其余军官知他动怒,连忙推开怀里的美娇娘,“王爷,兄弟们这是……”

江衡面容阴郁,铁面无私:“败坏风尚,乌烟瘴气,每人回去领五十军棍!”

言讫交给赵斌处理,他举步走出酒楼,天已黄昏,他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马,骑回王府。

*

回到王府,酒劲尚未完全清醒。

婢仆们见他像个黑面神一样,谁都不敢上去招惹,行事更加小心谨慎。

江衡回到杜蘅苑,环顾一圈,没有看到陶嫤,“王妃呢?”

寒光答道:“王妃正在偏室洗浴。”

陶嫤刚才等他一起用膳,但是迟迟等不到他,于是便自己先吃了,一刻钟前才去隔壁房间洗澡。闻言,江衡举步便往偏室走去,他一身酒气,而且怒气冲冲,寒光担心他会伤害陶嫤,便跟秋空一起跟上去。

谁知道江衡进去便关上了门,把她们阻在门外。

紫檀雕漆屏风内,陶嫤刚洗到一半,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丫鬟进来了,转头看去:“把我的衣服……”

话刚说到一半,看到江衡,她诧异地张圆了小口:“魏王舅舅?”

小姑娘的细腻圆润的肩膀露在水面,白嫩的脸蛋被蒸得粉红,双眸黢黑,浑身上下每一样都讨他喜欢。

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即便使出百般力气,他也没有一丁点兴趣。唯有她,什么都不做,便让他渴望得要命。

就像现在,她手足无措地缩在水池里,他几乎立即就起了反应。

江衡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走下水中,把她逼至角落里,紧紧地拥着她娇小的身体,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一下一下地吻着:“叫叫,叫叫……”

陶嫤被他身上的酒气吓坏了,这么浓烈,该是喝了多少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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