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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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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振刚痛得狂叫,身体剧烈抽搐,黑清的毒液只能令他的大脑对外界的刺激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却不能消除疼痛。

  身体从内部破裂的巨痛撕扯著乔振刚体内的每一根神经,他发疯似的以头猛撞墙壁,似乎这样做就能减轻所受的痛苦,若不是黑清及时将他拉离,他非得把自己撞晕不可。但黑清这个善意的举动并未给乔振刚带来任何好处,只听他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足尖已经离地!原来,黑清竟在不经意间将他给挑了起来,现在乔振刚就等於是挂在了这两根像木桩子一样深深打进他身体内部的肉刃上,一百五十六斤的体重全部作用於这两个活塞,结果当然可想而知,高大的身子一阵痉挛後,乔振刚和蛇身之间已紧贴到插不进一张薄纸。

  蛇性器粗大的跟部完全没入乔振刚体内,进一步扩大了入口处的裂伤,人类温暖的血液经由蛇类冰冷的躯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流淌,像没关严的水笼头,很快在浴室的瓷砖地上汇聚成一个血泊。

  乔振刚在惨叫之後就重重垂下了头,瘫软的身子看起来了无生气,他左腿的伤处又开始流血,血液从垂下的足尖“滴答、滴答“的淌落,像个受难者。

  黑清已经注意到乔振刚的状态,为了避免无可挽回的情况出现,他往这个男人身体里注入更为强劲的毒液。乔振刚在毒液抵达心脏的瞬间睁开双眼,苏醒後的他脸上的表情仍很痛苦,无力垂挂在身侧的双手弯起,像要保护什麽似的紧紧抱住了肚子。

  黑清趁机缠住他,巨大的蛇身翻转,乔振刚由被背後进入的姿态,转为张开双腿,骑在蛇身上的模样。这个姿势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的痛苦,但至少可以让他借著撑著蛇身上的双手来分担体重,减轻腰部的压力。

  在毒液效用完全发挥的现在,乔振刚双腿间的流血状况已经被控制,仅有落红状的点点血迹染在蛇身上。黑清估计只要避免过於粗暴的动作,这男人的伤势不会像上次那样严重到危及性命。他试著移动。男人在颤抖了一下後,双腿用力的夹住了蛇身,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男人脸上的神情有点异样,黑清颇惊讶,小心的凑近观察。男人原本失血苍白的脸颊浮起一抹病态的嫣红,双目紧闭,剑眉紧锁像在忍耐什麽,但让他难耐的却又不是疼痛。从他微开的口中流泻出来的吟哦带著某中撩人的气息。

  愉悦脱胎自疼痛中。坚强的男人已然动情。

  似觉查到黑清的靠近,他睁开双眼,没有焦距的“凝视“著眼前的巨大蛇头。黑清後退一点;这个男人有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睛。

  黑清觉得他不必再踌躇下去。

  卷住男人强健的身体,将他高高提起,拔出紧紧塞在他前面蜜穴和後面菊穴的两根硕大性器,然後猛得下压,同时性器配合的往前一撞,重重没入他体内。

  “呃!”乔振刚被撞得一口气差点回不来,随之而来没有间断的冲撞让他放开嗓子尖叫。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更深,疼痛像黑夜没有尽头,愉悦盛开不凋,让他生不如死,像一叶孤舟挣扎於痛苦的浪尖,倾覆在快感的谷底;他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却又渴望被赋予更多,只得狂乱的扭动腰部,任这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煎熬他的灵魂。

  当黑清终於在乔振刚体射精时,乔振刚早承受不住数次高潮给身体带来的冲击而昏倒。

  高潮之後的黑清有点意犹未尽;蛇类的生殖器上有两个生殖器管,和雌蛇交配时只用其中一个,生殖器管中包含著软骨,顶端有特殊的倒钩,防止交配中雌蛇逃离。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同时使用两个生殖器管和床伴交欢,其中果然滋味妙不可言。但时间不允许他再贪慕这具身体。将性器恋恋不舍地从男人体内抽出,他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从没来得及闭合的两个穴口泄出,黑清有点嫌恶的看著。突然轻轻卷住男人的身体,把他竖直,尾部缠住他鼓胀的腹部,一勒;男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未醒,透明的蛇类精液通过他双腿间的两个穴口被挤出,蜿蜒顺著修长的大腿滑淌。

  妖蛇(15)

  最後,乔振刚是被黑清抱出浴室的。等在床上的红莲一见著乔振刚就要往他身上爬,但被黑清制止。

  “为什麽不行?你和他不是才乐过?”红莲不满,在乔振刚身上蹭啊蹭,蠢蠢欲动地舔他的脸。

  “再做,他会崩溃。”黑清无视红莲,拉起床单盖住力竭沈睡的男人。

  “他的身体不是已经适应我们了吗?”红莲不死心。

  “我指的是他的精神。”黑清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耐烦的看看乔振刚带著苦闷表情的睡脸,简洁的道:“他有问题。我不想要一个‘充气娃娃’。”

  红莲了然。以指头挑开乔振刚额头的碎发,红莲怜悯的看著他,微笑著咕哝:“可怜的家夥。”

  他们可以锻炼他的身体,却无法影响他的精神。“精神”这东西似乎是傻瓜猴子们从树上下地之後给自己找的最大麻烦,让他们更加的愚蠢无用!一想到这些红莲就要笑。

  动著坏心思,红莲扭著柔软的身体黏上黑清,修长光洁的双臂搭在他肩头,妖妖地笑的妩媚。黑清看著他,不动也不语,似在等待他进一步的举动。

  红莲大胆的贴紧黑清,身体以奇妙的频率扭动,露骨的勾引他,柔柔地央求道:“清,他不行,我们来玩好吗?”

  清以一贯没有情绪的暗红色眼看著红莲娇豔的脸庞,视线扫过他鲜豔的唇。单手贴上他平滑的腹部,猛然成爪,五指深深刺入腹肌,再收拢,手中已多了一块血淋淋地肉。

  “清,你……”红莲扭曲著面孔,按住血流如注地腹部,生生被挖下一块血肉,痛得他冷汗直流。

  揪住红莲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黑清将握著肉块的手伸到他眼前;血滴从他指缝一滴滴落下,滴在他惨白的面孔上。“记住,不要试图挑战我。”五指松开,血肉模糊的肉团落在红莲身前的床单上,发出沈闷的声音。

  “还有,明晚之前不准碰他!”黑清整衣离去,边走边命令,抬头也不回。“他”指的当然是乔振刚。

  红莲跪在床上,死死盯著黑清的背影,豔红的血从他捂在腹部的手的指缝汩汩往外流,把白色的床单染成悚目的腥红。血珠从光洁如玉的脸颊滚落,他突然笑起来,嘴角慢慢裂开,一直裂到耳边,腥红分叉的舌在锯齿般的齿间撩动。

  “清,我真是爱死你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了!”红莲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著,凄厉的声音宛如从牙缝中挤出。放开伤口,血液流淌,用鲜红的手抓起黑清扔下的肉,送到嘴边,一口口吃下去。

  啪嗒、啪嗒。

  乔振刚被某种声音吵醒,时间大概是午後,阳光斜斜地从西边的窗户透入。室内的空气有点闷热,乔振刚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趿著拖鞋走出房间,房间外连著的就是客厅。初夏午後静谧的客厅,灰尘懒洋洋地漂浮在.懒的空气中。客厅靠墙角的沙发上坐著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单薄的肩膀露在红色调背心外,正在摆弄著一把枪和一把短刀,吵醒乔振刚的声响正是他摆弄手枪时发出的。

  抬头看见靠在门框上望著他的乔振刚,少年就像是偷窥父母秘密被抓住的小孩子,慌慌张张地把枪和刀在前面的茶几上放好,手足无措的站起,却又对乔振刚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概是求饶吧。

  乔振刚慢慢踱过去,一手插在裤袋里,弯腰,从茶几上抓起那把枪,枪把上暖暖地还带著少年的体温,都说孩子的体温比较高,可能是真的,乔振刚自己握著枪时,手心总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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