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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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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枪在手里掂了掂,乔振刚问他:“喜欢枪还是刀?”

  少年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挠了挠头,对乔振刚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就是不知该选哪个好,刚哥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说完信任的望著乔振刚。少年有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眼底似乎还有破水透入的阳光。

  迎著少年明亮的目光,乔振刚笑起来,把枪放进少年手里,“用它吧。”

  少年狐疑的接过,猛然领悟过来,惊喜又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刚哥你是要把这把枪送给我?”

  乔振刚看著少年几乎要冒出星星来的双眼,很想坏心的打击他一下,让他像小动物般沮丧的垮下双肩,但终究是不忍心,笑著点了点头。和刀相比,枪在保证使用者的安全方面有绝对的优势,这是乔振刚选择枪弃刀的原因。

  “刚哥你真好!”少年欣喜若狂地跃起,有那麽一刹那,乔振刚以为他会扑过来拥抱他。

  少年雀跃、欢跳,不住的亲吻手中的枪,快乐的程度像天真的孩子得到新奇的玩具。宽松的背心被风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露在牛仔裤头外,白色的内裤边;乔振刚微微移开视线。

  客厅里好象要比房间的温度来得高,乔振刚背後一阵阵发热,汗也流的多。

  细软的头发滑落到少年柔嫩的脸颊上,乔振刚伸出手指夹住一缕,轻轻捻磨,干燥的发在指腹间发出沙沙的声响,“你的头发长了。”

  “我明天就去剪。”少年低头玩弄著手枪。

  “不,别剪,这样……很好……”

  

  妖蛇(16)

  这样……很好……

  乔振刚缓缓睁开眼睛,指间依稀还残留有少年清爽的发香;一颗昨夜来不及落下的泪,在此刻滑出眼角,濡湿了鬓角。

  房子里静悄悄地,像死墓又像是被这世界遗忘般沈寂。乔振刚用心听了许久,确定那两个蛇族不在屋里,这对经历过悲惨一夜的他来说,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因为有前车之鉴,他不能确定这次他睡了多久,上次是十五天,这次会是二十天还是三十天?

  他又被蛇族欺凌;精心准备的复仇计划在这两个异族看来不过是场猴戏,虽然他可以用力量悬殊作为失败的借口,并且确实已经尽力,但这都不能让自己得到任何的安慰;失败就是失败,任何借口都不过证明他的无能;骨子里乔振刚就是个傲气的男人,被蛇族踩在脚下还不能报仇已经是他不能忍受的耻辱,他更不允许自己这麽的软弱。

  这一次的遭遇比上一次更惨,原来以为上次莫名其妙遭到强暴还差一点死掉已经够背的了,但正是应验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老话,人一旦倒霉起来,什麽坏事都可能遇上;强暴、轮奸,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这次他统统都他妈的遇上了。更为可怕的是,那两个蛇族竟然还一起进入他体内!

  想起那淫邪的一幕,乔振刚胃里一紧,接著就是一阵翻江倒海,要爬到床边去吐,却发觉他的身体沈重的像被灌了铅,而手脚又软得像棉花糖。

  吐到眼冒金星,乔振刚手软脚软地缩回被单下,他暂时没有起身的力气了。慢慢等身体平静下来,他才知道身体内外每一个部位都在像他哭诉,特别是小腹,又酸又痛还僵硬,像是从来不做运动的人突然间做了四五百个仰卧起坐。

  他妈的!乔振刚狠狠地咒骂。虽然他是在毒液的控制下任该死的蛇族为所欲为,无法反抗,但这不代表他连知觉都丧失掉;相反,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对他做过的任何一件事!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故意要他保留记忆,借此来羞辱他。想到这个可能性,乔振刚愤怒的牙关紧咬,另一面更唾弃自己的无能。

  手按在小腹上,原本以为会摸到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肌肉,没想到那里却出奇的柔软,柔软而温暖。原来不适的并不仅是表层的腹肌,受损更严重的似乎是内部的器官。

  以掌心轻柔的按揉著最为难受的那一点,乔振刚差点又吐出来。他记得黑清曾用力的撞击这里,让他的身体猛烈颤抖,似乎还伸了进去……妈的,他这辈子不能生小孩了!

  掌心下隔著腹肌,正沈睡著的,是拳头大小,未曾苏醒过的女性部分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子宫,也称“天堂”或“地狱”。

  乔振刚出来没有想到过要使用这里生小孩的事,与被拥抱相比,他更乐意处於支配、进攻的位置。始人类由於身体的便利,确也有许多人终生都没有固定的性向,在男、女之间摇摆不定,惹了很多麻烦;而乔振刚的男性性向在十五岁之时便固定了,固定的时间是比较早的,并且对自己男性角色的定位非常认同。所以在被两名男性蛇族强暴这件事上,让他最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蛇族”这个定义而是“男性”这个身份。身为“男人”而有被“男性”强暴对乔振刚而言是没有办法接受的莫大耻辱。

  在乔振刚生命中有一个让他爱到疯狂,想要不顾一切令对方为他生下孩子那种程度爱的人,但尽管如此,他也从没想过要躺在对方身下,张开双腿承欢。

  他在他“男性”这一身份上固执到偏执的程度。

  乔振刚胡思乱想著,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持续的按摩令掌下的肌肤发红发热,热力透过肌肉直达腹腔,有某种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被孵化,那是乔振刚所不熟悉的;像冰冻的小溪,乍遇春阳,丁丁冬冬地化开,潺潺流向各处。

  体温在升高,细碎的汗珠冒出毛孔;他张了嘴呼吸,似乎呼吸不畅;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的拢在一起,在床单下难耐的磨蹭。乔振刚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麽,也不知道有什麽正在改变,血管里涌动的春潮正把他带入一种奇异的陌生境界。

  手在光滑的皮肤上移动,掌心触及之处,一片火热;指尖穿过茂密的丛林,微有点扎手,被汗水滋润,不似往常那般干燥蓬松。握住粗壮的根部,好象有棱有角的东西,柔软又坚硬,真是矛盾,女人身上绝对不会出现的物体;用掌心和五指紧紧包住,上下滑动,开始是缓慢的,後来就性急起来。

  乔振刚闭著眼,高高抬起下巴,拉直了颈,全部的注意力、感觉都已经集中到热得快要燃烧的腹下;他想要比手更柔软,更温暖,更紧致,更润滑的器官来包裹,让他疼痛。他幻想,有个形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由模糊至清晰;他在幻想中被包围,在幻想中冲刺。手心渗出的汗和洞口溢出的液体湿了怒张的茎体和其下的茂林。

  他□、他挣扎,腰一次一次的挺起,但高潮却迟迟没来。有什麽不对劲;在这种疯狂的,让他心旷神怡的狠命冲撞中,电流不断的从脊柱往上直窜大脑,意识苍茫无边,他的生命、世界只剩下这一根、这一点;高潮是毁灭和再生的可怕体验,让人心存畏惧又肃然起敬。

  但是现在,有某种感觉分割了这唯一性;很不好的感觉。那是种“空虚”,蠕动著的“空虚”,存在於心里,更在身体深处;某个被刻意遗忘的部位渴望著被填满、被冲撞、被撕裂,就算痛楚也是另类的甜蜜。

 

  妖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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