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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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皱眉,“同学?什么同学?”

  苟邑说:“大学同学……不过怎样都跟工作没关系,柯先生,我们现在就是工作关系,咱们还是那什么、谈正事。”

  前男友叹气说:“你现在恨我?——抱歉让你那么难受,你走的时候哭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对你说声对不起。”

  苟邑努力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像机器猫或者大熊一样傻呵呵地摸摸后脑勺,憨厚愚钝地一笑,说:“呵呵,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道你是直的还暗恋你。不过现在绝对没有了,我发誓。所以咱还是立足当下放眼未来。”

  前男友略笑了笑,说:“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从来不给人找麻烦,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说明一下,我想你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他顿了顿,带着点宽容大度如沐春风的态度,“我说分手,只是说暂时分开一下,等到我这边的情况定下来,我们其实还可以保持某种常来常往的关系的。”

  他这样一说苟邑彻底不懂了,“什么什么关系?”

  前男友就把手伸过去盖在他的手上,暧昧地抚摸着,说:“这段时间我还挺想你的,特别是你那个小O还挺紧的。”

  苟邑一听,脸一下就红了,他要是再不懂,他就不是2B,是傻B了。

  如果是几个月前,他暗恋那会遇上这样的好事,他简直会兴奋地晕过去,有种彩票中奖的感觉。

  可是这时候他的心情一点也不兴奋,不高兴,正相反,像吃了一只苍蝇又不准吐一样恶心。

  他抽回手,规规矩矩地坐好,瓮声瓮气地说:“柯先生……你这可是性骚扰啊。”

  前男友以为他欲擒故纵,又或者只是在赌气,于是就笑笑,更得寸进尺地坐到对面去——办公室里就只有两个人,他放肆得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凭我们的关系,再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只要有感情,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说着就凑过去亲苟邑的嘴。

  苟邑忍无可忍,炸毛地跳起来,“内个,柯先生,你、你误会了。我对你已经没那个心思了。我们之间GAME OVERE,你已经把我判出局了,你忘了么?还有你、你不是要结婚了么,既然要那什么,就不要做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了。”

  前男友说:“我就知道你在意这个,”他轻笑,像笑一只调皮爱吃醋的猫,“其实像我们之前那样不是很快乐么?只有今天的快乐才是实实在在的,明天的事情谁知道。我不会对你承诺什么,也不需要承诺,我的行动就证明了我的心,这就够了。”

  苟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收拾文件要走,“内个,既然柯先生你今天没心情谈公事,那我还是改天再来……或者换个人来跟你谈。”

  前男友拉住他说:“我们话还没说清楚……我已经给足你台阶和面子了,你也差不多点见好就收。”他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的。

  苟邑当下羞愤异常,一下子没控制住奋力反抗,兜头给对方一拳,来了个乌眼青。

  对方没料到会遭遇他的暴力对抗,倒退数步,难以置信地捂着一只眼睛说:“你、你打我?!”

  苟邑像李小龙一样啊咦咦地嚎叫着,脚底下还快速跳着迷踪步,最后又摆了一个黄飞鸿的秋水长天造型,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打我骂我我都能忍,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动我一下试试!”

  苟邑刚回到公司就被上司薛谛黑着脸提审了,理由是客户投诉。

  薛谛在办公室对苟邑拍桌子大骂:“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客户动粗?!客户说你态度非常不合作,而且在两人意见有分歧的时候采用武力!如果不是顾念公司之间的关系早就报警了!”

  苟邑撇撇嘴,“让他报警好了,我看他好不好意思——呲!他居然好意思投诉!不要脸!”

  薛谛气得快脑出血了,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跟这2货一般见识,只是私事他可以不计较,公事的话就不能这么放过去了,他冷声说:“这份工作你能不能做?!不能做的话你可以辞职,这里不缺有能力有责任心会沟通的人。”

  苟邑想想,自己还是很穷的,没有本事辞职,于是就低下高贵的头颅说:“薛主管,我是冤枉的。”

  薛谛说:“你没有打人?”

  苟邑说:“打了。”

  薛谛抬手制止说:“那就不冤枉。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不对。”

  苟邑咬咬牙,心想,今天的事情是顾头不顾腚了,反正是要出卖一个的,于是咬咬牙说:“是对方要性骚扰我,我正常自卫也不行吗?”

  薛谛吃了一惊,又看了苟邑两眼,冷笑,“你不必为了推卸责任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苟邑说:“我没撒谎。这个柯扈是我分了手的前男友,现在要结婚了,却跟我说要做情人什么的,他不恶心我还嫌恶心呢。他还想那啥我,我没忍住就揍了他了。”他看着自己的手,握拳,做了一个很给力的姿势,肯定地说,“很过瘾啊!”

  薛谛看着苟邑,已经不知道说点啥好了……

  55、生活的味道7

  这件事情的结果,薛谛仍旧扣了苟邑的工资,给苟邑本来就堪忧的经济状况更加雪上加霜。

  苟邑不服什么的,说自己是正当防卫,有揍人的充分理由。

  可是薛谛冷眼看他,说:“就算是这样,你公私不分,和客户乱搞男男关系,也该罚。”他又想起从前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脸色更冷,“何况像你这种随随便便又翻脸无情的人能冤枉到哪去,咎由自取罢了。”

  苟邑确实是有点理亏的,据理力争也争不来啥,只能稍显懦弱地嘟囔说:“说啥呢,埋汰人么,我就只是那啥、那什么……擅长暗恋人而已。”

  然而一切尘埃落定,等待他的就只是残酷的经济制裁。

  邵浪拍戏归来,可以短暂地歇两天,他当晚就招呼苟邑去酒消遣。

  苟邑垂头丧气地去了J&J。这家店是邵浪从学生时代就常混迹的地方,就算他现在成了大明星也和老板熟识,在这里有自由。

  邵浪有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看到苟邑就说:“咋的了哥们?让水给煮了?”

  苟邑说:“别提了,最近诸事不利,我想找个机会去神棍那拜拜,让他给我做个法啥的去去晦气。”

  邵浪就让他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给他开心一下。

  苟邑就把前男友要让他做小三被据后投诉自己被罚工资的事唠叨了一遍。

  邵浪就肆意嘲笑他一番,然后正色说:“你没跟上司说事情么?难道以后就被他要挟?”

  苟邑说:“别提了,说起我的新上司正是我另一个倒霉点。”

  然后他就把怎么发现上司居然是大学学弟的事情说了遍。

  邵浪惊奇道:“竟然还有这事……不过在职场偶遇旧爱这件事想来并不浪漫。他给你穿小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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