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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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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寅侯被他泄身时的穴肉绞了一绞,果真多几分舒爽,将肉刃埋在内部磨蹭。紫螯酥软呻吟了一阵,便觉不对,将双手化了黑刺,抵在斑寅侯咽处,怒喝道:“你是何人!”却不料斑寅侯将那肉刃磋磨乱捣,弄得他臀内淫水四溅,床褥具湿了。一时大怒,变回蜘蛛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性命如何,下回再说。

☆、十三【兽形注意】

上回说到,紫螯勾了斑寅侯入洞,床笫之间竟败下阵来,泄了元阳。自觉有异,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撒野!”说罢美目崩裂,白皙脊背上生出几对黑足,玉般身子膨胀暴开,化回巨蛛的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看他化回巨蛛,杀意毕现,将四个尖足狠刺过来,一声低吼亦化回虎形。

紫螯见刺目青光大盛,心道不好。晃眼间,面前便是一只斑斓白额巨虎。那虎比他大了半倍有余,赤目如血,白齿如刀,一只利爪斜勾一下,便将它四足竖劈的尖刺拍开。

一虎一蛛立时对峙,斑寅侯剪扑一冲,按在紫螯身前。一声虎吼若霹雳惊雷,震得整个山头群鸟乱飞,走兽低伏。早年虎王一怒,千里皆伏,何况如今斑寅侯早已非昔日白额将军,神威凶猛,更添几分。紫螯听了,胆战心惊,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颤个不住,心道:呜呼,今日看走了眼,却是个黑吃黑的虎精!修为亦在我之上,莫非现时便要送了命去?

见斑寅侯步步紧逼,一对血色大眼扣着自身,紫螯早已没了之前欲取人性命的威风。不多时便道:“若要山洞,我退去他处便是!你莫要伤了我这一群的性命!”说罢转身欲退,发出警啸引蛛群逃命。一时间,那大的小的,灰的黑的,满洞紫螯的亲族四下逃窜,往外爬去。紫螯亦转身往门口奔逃,欲弃山洞,留得性命。

斑寅侯见他径自逃开,一个毛茸茸腹珠乱颤着往前爬。蹿身往前,一掌将他按在身下,冷笑道:“跑甚么,本侯未许你走。”这重重一掌将紫螯按得腹痛腰酸,哀叫起来。巨虎顺势趴伏在他身上,利刃般的虎牙便在他头侧。胁道:“本侯还未快活,还不将你那个肥屁股,掏出来给本侯?”紫螯听了,一股闷火憋在心头,夺我洞穴,还要拿我快活?不仅不听他威胁之言,还将腹口两个丝囊喷出银丝来,糊了斑寅侯一身。

斑寅侯不慌不忙,骑在紫螯身上,将下身一尺多长的粗硕虎鞭抵在他腹球下端的小口,硬是挤进去小半个顶端,在腹内刮蹭。唬得紫螯两股战战,八个腿也全瘫了。斑寅侯在他身上笑道:“蛛儿,这样不听话可不比之前得劲,要是本侯硬探进去,捅破了腹膜,你猜你还活的得么?”紫螯吓个半死,他作巨蛛之时,下腹不同人形,还有个软臀嫩肉挡着。若斑寅侯要与他本体交合,虎鞭不管不顾横戳进来,捅坏了腹膜脏器,他一条命也算交代了。连忙化回了人形,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斑寅侯见他终于听了话,将他抱起来放到床间。见紫螯吓得魂掉了半个,泪水盈盈,全身亦不停打颤,抖若筛糠。笑着轻轻掐了一掐肥臀嫩肉。紫螯心内苦不堪言,不知命犯哪门子太岁,惹了这个黄皮白额老虎精,苦也!

斑寅侯这一宿胡乱折腾紫螯,待他喷了五六次,方泄了一次给他。紫螯尝了元精,身子也舒爽了些,不像方才那般疲累了。

睡至第二日晌午,紫螯被斑寅侯捅在穴肉内的阳物捅醒,腰酸腿软,见他似还有交合之意,连忙哀声求饶。

斑寅侯把个巨物从他体内抽出来,兹兹水声不绝,穴内涌出两三波汁液,全是昨夜缠绵留下,大部是紫螯自泄自喷丢出的。

斑寅侯见他绯着脸色,半死不活,掐了掐他臀肉,道:“本座饿了。”

紫螯累得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后……后院堂…有…烧鹅。”

斑寅侯狠狠掐在他臀肉上,捏红了一大片,紫螯吃痛跳起来,大骂:“你这杀千刀的黄皮怪!为什么弄我!要吃后院有活鸡活鸭,你作什么糟践我!洞也归你了,鸡鸭鹅全给你!”

斑寅侯把他往身下一压,道:“是。洞是本侯的,鸡鸭鹅也是,你也是本侯的。现在给本侯弄热食来,须得要你亲手做。”紫螯又是张口欲骂,斑寅侯猛地凑上前将他张开的口儿噙住了,一通磨吻,道:“昨夜尝了本侯精元,比人好得多罢。你作个听话的奴儿,本侯定好好赏你。”

紫螯被他吻得两颊发热,口间湿漉漉,身子软绵绵,听他那句“听话的奴儿”,又暴了。

“谁要做你的奴儿!滚开!爷自回洞去,这儿便赏你了!”

斑寅侯喉间溢出低低虎啸,紫螯听了这声,心慌意乱,连腿脚也一并软下,跪在地上。

“之前是你勾本侯来的,就得好好伺候。嗯?本侯的蛛儿奴奴,你说对么?”

紫螯哀叹一声,只得去试作热食,奉给这不知何处来的要命黄皮主子。

后事如何,切按下不表。

再说木芙蓉同虚衍。自虚衍查实了密宗欢喜佛经,几日后便同木芙蓉试起,床笫欢好,享鱼水之乐。木芙蓉每日夜间得了极乐滋味,被那阵阵温热气息融进四肢百骸,舒爽非常。到了日间,赖在虚衍怀里便不肯起身,不仅自己不肯起来,还缠磨虚衍也一并来睡。虚衍见他又开始撒娇发懒,晓得如何治他,还是大手塞入臀瓣缝隙,几个指头往下极勾磨,不一会便把这贪欢的芙蓉花勾得娇喘吁吁,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精神极了。

当木芙蓉得了滋味,清醒过来,寻他缠磨欢好时,虚衍便抛下他,将一本《华严经》递过。自打水清洗,迈步去清心堂作早课。

木芙蓉见了经书,呜咽一声,瘪瘪嘴。也乖乖起身,梳洗换衣,好生看经。

☆、十四

上回说到,斑寅侯入洞戏紫螯,将个心高气傲的撒泼蛛儿整得八足朝天,哀苦连连,恨不得活吞了这挨千刀的黄皮精。木芙蓉那头却是浓情蜜意,每日里蹭作一团,到了夜间更是恩爱缠绵,说不尽的销魂滋味。

这一日,紫螯又与斑寅侯发了一大通火气,木桌木凳全部推翻,碗碟也砸碎了,连带一根梁也差点砸下来。斑寅侯见他跳脚发怒,故作惊喝,讽道:“啊也,奴儿是个气性大的搅家精哩。”紫螯听他语间轻蔑挑衅,原本心头一股火又似泼了滚油,举起一个大瓷盆便要摔他面孔上,想想平日喜欢拿这个盛放果品,放下了。又掏起两个白瓷花瓶,一手一个丢斑寅候身上。斑寅侯一手便挡下来,温和笑道:“好奴奴发甚么脾气,这般不听话,本侯舍不得打你,只得晚上罚你了。”紫螯一张粉面顿时冷了下来,扭头转身,不理睬他。心里又恨又怕,牙咬得打颤,再一想这厮晚上还不晓得怎么折腾,若是再出些元精,自己怕是连人形都保不住了……又愁闷起来。至于之前为何发一通大火,也有因由。

今日清晨,东方微白的时辰,紫螯正是好眠。昨夜又被斑寅侯那要命的大棒戳捣了一宿,才睡足两个半时辰,斑寅侯又将他从被褥间掀起来,干了一顿。紫螯腿都发了软,挣命一般在他肩头撕咬,才留下个浅印子。可怜紫螯,先前也是个自在来去的逍遥妖物,千娇百媚的狂浪姿态,从未在这片地界吃过苦头,更没对谁服过软。如今伏在斑寅侯身下,缩手缩脚,真是悔恨当时胡乱勾搭,勾回来一个黑吃黑的黄皮精!老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便是如此。

斑寅侯晨间爽利了一回,抽了阳物,在他臀肉上拍了两记蹭去体液。笑道:“蛛蛛奴儿,弄几个带馅馒头来作本侯早膳。”自然,紫螯死活不情愿的,又踢又打,摔瓶砸盆。斑寅候不以为意,反倒使出一身猛劲儿压着他到身下,将大手伸到紫螯衣襟里,捏着嫩软乳肉狠狠揉搓。

紫螯再要反抗,斑寅侯将面色一沉,全身威压释出,紫螯登时浑身软麻下去,心中砰砰直跳,吓得面色都变了,只是不肯在他面前示弱,咬牙扛着。

斑寅侯见他不肯服软,喉中溢出低低虎啸之声,紫螯只觉一股凉意直冲脑仁,双腿皆颤。斑寅侯看他已经面泛惧色,将手一收,笑道:“奴儿,还不快去?”

紫螯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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