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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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易然见状有些摇摇头道,事情也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不过你们之前挖了坟恐怕破了运,这几年要出事,还是多多注意一点吧。主任一听这话,急忙问魏易然有没有补救的方法,魏易然道,就算补救了也还是会出事,只不过是严重程度的区别,我比较想知道为什么那个风水先生要你们迁墓。

  主任的外婆这个时候似乎冷静了许多,一听魏易然这么说便问那块地的风水到底怎么样,魏易然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说自己想去看看老二的灵堂,便向主任和老人告了别。等到了灵堂,魏易然却没有让我进去,只说横死的人难免有些不平不死,我也乐得不去看什么死人在外面等着他。

  魏易然出来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我以为发生了什么急忙过去问他,他看了我一眼道,老二的儿子说他父亲原本就活不长。

  我啊了一声,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魏易然接着说道,是病,难怪他想给父亲立碑,一般立碑都是儿子辈做的事情,孙子一般是不能插手的,如果他不给父亲立碑,恐怕只能一辈子那样了,可是那个风水先生又为什么让他迁墓呢。

  魏易然似乎想不通,这个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魏易然又看了看手机告诉我他要四周走走,让我先回去,不要到底乱跑。我好奇的要命,哪里肯先回去,但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魏易然就是不肯带着我,无奈我只得提前回去。魏易然这一晃悠居然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

  不过他这一回来倒是解开了我们心中的疑惑,原来他去了风水先生家,风水先生原来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村民对他很是尊敬,这次出了事便有人自发给他守灵。魏易然过去问了问风水先生家周围的人,在迁坟之前老二是不是来找过风水先生这么一问果然是有,而且据说两个人聊了很久。魏易然猜测说,可能一开始除了说立碑之事更多的是再聊老二今后葬在什么地方。

  人很怕死,但是人更注意在死后的事情,一般老人早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木,甚至连下葬的地点都准备好了。魏易然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主任的外婆犹豫半响才说道,恐怕那个风水先生当时指出的最好的墓地就是他父亲的那块。

  我闻言一愣,立刻就懂了魏易然的意思,原来是儿子看上了老子的墓地所以联合风水先生说地不好要迁坟出去,这里留给自己用。

  魏易然见我们一脸震惊,只是摇了摇头说,你们应该多听说过富不过三代吧,其实墓也是这样。他的庇佑只有三代人同样危害也是。三代之后就算那个地再好也是枉然,恐怕那个风水先生就是把这点告诉了你二哥,他才动了迁坟的心思却不想引来了一场横祸。

  最后魏易然怎么处理那个被破坏了运的墓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接到母亲打的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就先离开了,主任也没有拦着我,居然还说如果我家里有事,就多请几天假。

  改天得问问魏易然怎么处理的这事,我边想边踏上了回程的汽车,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个人罢了,不知道老妈急急忙忙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偏方1

  等我急急忙忙赶回家,还没来得急坐便被我妈扯着让我收拾东西回乡下一趟,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要知道我上了初中之后基本就没有回过农村去了。母亲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催促我快点。

  说实话我是不想回农村的,最后的一次回去,似乎是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恰逢暑假,爷爷(这里指外公,我们这里喊外公叫爷爷,父亲的父亲喊爹爹)便带着我回农村看太家(爷爷的母亲)我的记忆其实相当不错,因为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路的泥泞与随地可见的牛粪鸡屎。

  母亲曾经告诉我,太家家当时是当地有名的大户,爷爷的父亲还是入赘去了她家,只是后来改革开放之后斗地主,所以家道中落了。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老宅子,和她的一些饰品。

  母亲这个时候叫我回农村,我就猜到是太家出了事,等一问果然是去了,据说走的时候很安详,也没多大痛苦,这会就是等我爷爷他们回去下葬。而我是家里的曾孙子辈人,虽然说是个外孙,但是爷爷却执意要带着我一起去。

  我心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遇到这么些事情,下楼的时候给魏易然打了一电话,让他帮我向主任请个假,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电话那头有点吵,噼里啪啦也不知在做什么,魏易然答应之后,立刻就挂了电话,我猜想可能是还在忙那个墓的事情。

  爷爷的表情很平静,许是当年很小就离开了农村到城里发展的原因,所以对太家的感情似乎并不深,看见我后还拍拍我得头道,好久没有看见睿睿了怪想的。我觉得有些酸,不知不觉中爷爷的头上爬满了白发。

  路上小舅安静的开着车,爷爷问了不少我工作的事情,最后又回到那个常常被我妈挂在嘴边的事情,有对象了没。一说这话我妈立刻就凑了过来,絮絮叨叨和爷爷说了半天,说别人给她介绍的那家姑娘是殡仪馆的。爷爷听完之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随缘吧。

  村里变化并不大,我对此一直觉得很奇怪,明明已经发展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泥巴路,到处脏兮兮的。甚至到了村口之后汽车都不能开进去,我们只得步行进村子。

  爷爷他们这一代,一共有兄弟姊妹九个,早些年闹饥荒饿死了两个,然后老四和爷爷(我爷爷排行第五)被送给了其他的人家,之后又去了几个,现在剩下的,其实也就三个人而已,来接我们的就是三叔公和他的儿子,三叔公的样子,倒是看着比爷爷年轻些,他见到爷爷似乎很高兴,拉着我们就往屋里走去。

  老宅子有一个大院子,门口用青石板铺了一条路。可见当年太家家里确实是个大户,我慢慢跟着人往前走着,不时打量着这里,院里种了一个大树,养了几只老母鸡,快要进门的时候,我正抬头往里面看去,却不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几乎算是五体投地的往前面倒去,这一声惊呼还没喊出来,便被三叔公稳稳的扶住了。

  我有些尴尬急忙站好,定睛一看原来门口有一个差不多三十厘米高的木板,老宅子几乎都有这个,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三叔公叮嘱了一句小心,便带着我们往内堂走去。

  太家的遗体就放在后堂,我站在远处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棺木,三叔公停了下来,见我们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道,只能老五和睿睿跟着我进去,我母亲和小舅应了一句也没有反对,三叔公便让自己的儿子,带他们先去休息一下。

  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农村对生辰八字和生肖属性很讲究,特别是家里长辈去世了,便会先找算命先生问清楚,什么属性与逝者相冲,如果有,那么在下葬前,是不能进那个放置遗体的屋子的。很显然我母亲和小舅都与太家相冲。

  三叔公和爷爷正在说一些事情,而我则站在屋子里打量着太家的遗体,老人安静躺在棺木中,身上盖着一条大红色的缎被,脸色有些发青,一张脸满是皱纹,嘴巴微微的张开,里面可以看见有几颗稀释的黄牙。

  我看着有些发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屋子,心里不由骂道在哪说不好,偏偏在个死人的屋子里说话。

  睿睿,你去给太家上柱香吧。爷爷突然喊了我一句,我连忙过去从香案上拿了三支香点燃之后微微鞠了三个躬,这么一低头一抬头之间,突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看,但是我明明记得尸体的表情很平静,怎么这会突然觉得尸体在笑?!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爷爷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头说,别怕,你太家那是高兴。

  我草!我已经说不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了,敢情在爷爷眼中,这种等同于诈尸的行为很正常是吗?!三叔公那表情似乎也是见怪不怪,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可怕的念想,莫不是,我家其实是世代相传的抓鬼世家吗?

  不过最后证明这个其实是我多想了而已。太家并没有尸变,爷爷和三叔公也没有拉着我给我什么秘籍。但是我回去休息的时候,看见母亲站在房间门口等我,见我回去了似乎松了一口气。

  把我拉进房里的时候,还不住的抱怨着三叔公,我注意到母亲似乎对三叔公的印象并不好,便问她原因。母亲扁扁嘴道,你三叔公当时跟着太爷爷学了扎针,小时候有事没事,就爱扎我和你舅舅。

  我啊了一声,心说什么扎针难道是容嬷嬷转世吗?!这么一想,又觉得荒诞至极,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想了很久才说,你知道农村有种奇怪的病吗,只有小孩子得,大概就是无论吃多少都瘦的和皮包骨头似的,而且脸上有浅白色,一块一块的,而且身体会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我听完便道,这不是肚子里长了虫吗?吃点药就会好。

  母亲摇了摇头说,没用,不是肚子里长虫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方法,原来是你太爷爷流传下来的,就是用一根针刺小孩的手指。说着母亲伸出了自己的手,细一看这双手虽然保养的不错却有不少老茧,母亲拉着我的手摸了摸她手指正面的根部,明显能感觉有些坑坑洼洼的触感。

  这些都是小时候,住在这里然后被扎的,我想想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十指连心这么扎得尼玛多痛啊,难怪母亲不喜欢三叔公。我问,还有人送小孩子来扎针啊?

  母亲笑了一下说,当然有而且很挺多的,蒋家村当时就你太爷爷一个老中医,有什么问题都来找他,以前你太爷爷曾经说,这样的小孩其实是被小鬼吸了精气,所以才用针去扎。这个方法很管用,一般扎个三天就好了。

  以前有外地嫁过来的闺女,也是孩子得了这种病,原来大家都劝他送到你太爷爷这里来,可是她死活不肯硬说吃点打虫药就好了。只可怜最后那个孩子就这么病死了。

  母亲这么一说引起了我不少兴趣,按她的意思,应该是太爷爷把手艺传给了三叔公,第二天我便去问这事,三叔公却说,这个方法太爷爷只说了怎么用,却并没有告诉他原理,忙乎了几天安葬了太家,我便收拾东西准备回爷爷他们一起回去。

  临行时,三叔公送给我一本小薄册子,告诉我这些都是太爷爷留下的一些偏方,看我似乎很感兴趣,便连夜誊了一本送我。我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虽说不知道这些个偏方到底有没有用。

  当时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证明这个偏方确实很有用,而且还救了魏易然一命。

作者有话要说:  

☆、偏方2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了,一进门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我便道,回来了?吃了吗。我摇头。

  正好,我回来的时候主任送了一点自己家做的吃的,我正打算蒸着当夜宵吃。说着魏易然便起身去了厨房,我趁着这会功夫,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魏易然已经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了,我凑过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些绿色的丸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大概比乒乓球要大一点,整个都是绿色的,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这什么?我问道,魏易然将盘子放下到,鬼糕。

  鬼糕?龙岩的鬼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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