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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臣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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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五殿下你是疯了么?

  我嘴角一阵抽搐,忙按住他的手,朝他悲壮地摇摇头,沉声道:“实不相瞒,在下生有痔疮,五殿下若是不怕污了手和鸡鸡的话,就只管来好了。”

  “痔疮?”闵玉睁大眼睛道,“那岂不是会很疼?”

  见我仍是一脸悲壮,他停了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道:“那好吧,我不做了。”我刚刚缓和了一下绷着的神经,他又道:“那后面不能用,前面还是可以的吧?”

  我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可以上五殿下吗?”

  闵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然后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长的绳子,伸手制住我的双肩,动作极其轻柔地,把我捆成了麻花;他又笑着在我胸膛上摸了几下,朝我小腹下那团软软的东西伸出了魔爪。

  ……

  第二天一早,闵玉溜得无影无踪,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爹抄着鸡毛掸冲进来的时候,恰巧看见凌乱的被褥和光着膀子躺在上面的我。我双眼无神地看了爹一眼,小腹下的东西萎靡不振地耷拉着,上面被闵玉那恶棍用朱砂画成了一朵通红的蘑菇,肚子上布满了两人的白浊,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啪嗒一声鸡毛掸落了地,爹一脸惆怅地走了出去。

  从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要说那一夜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什么,那就是爽,然后疼。挨千刀的闵玉不叫我好过,对着我那脆弱的东西百般折磨,待我忍不住求饶时才饶有兴趣地在上面亲了几下,一张皇子金口,把我咬得嗷嗷直叫,之后又拿了我画画用的精品羊毫,把我的身子当成了供他泼墨的宣纸。

  那几日我身上笼罩的黑气氤氲了整个寺卿府,爹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惆怅,雅歌在我面前就像个见了狼的小兔子,不多时就跑到君府住下了。只有林维鸿家的小儿子没察觉出我的异样,一口一个“玉烟哥哥”唤得比以前更甜,这才让我心情稍好了些。

  闵玉那采花贼没再出现过,这让我既感叹他的识趣,又不齿他的薄幸。不对,我怎么变得跟个怨妇似的?

  这天爹终于从惆怅中走了出来,和林维鸿约在堂里下棋,我便拉着小七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画。画着画着,眼下便出现了闵玉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拿树枝把这厮的俊脸划开,糊成了一团。

  “玉烟哥哥。”小七在旁边软软地叫了我一声。我的手一顿,扔了树枝,和颜悦色道:“小七怎么了?”小七迟疑了一下,道:“刚才,哥哥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哥哥和小七在一起最高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是啊,我哪里有不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只要别让我看见那谁谁的脸。

  正说着,那谁谁的脸突然从我肩膀右边伸了出来。

  幻觉。我干笑了两声,捡起树枝继续在地上糊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糊着糊着,眼前出现两个一大一小两个人,五皇子闵玉和七皇子闵兰。

  闵玉穿着华贵的绸衫,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英气勃勃,一点也不像才十二岁的小孩子。相比之下我就衰多了,一身脏兮兮的衣裳不说,脸上还有黑眼圈和婴儿肥。我看着他们,也没行礼,淡淡地说了一句:“玉烟见过两位皇子。”

  闵玉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双手背在身后,用大人的口气对闵兰道:“小兰,我和烟……蓝玉烟有话要谈,你带这个……”他把目光投向小七,皱了一下眉,想必是不知道小七的名字。

  我接口道:“小七。”

  “嗯,小七,你带他去玩。”

  闵兰点点头,依然是不认生的样子,也没有养尊处优的皇子架势,只是朝我身边的小七温和地笑了笑,拉着他的小手走了。

  我忧郁地望着他的背影。这样的小美人啊,怎么就是个男娃呢?

  心中正感慨着,袖口忽然被一股大力拉住,一路奔向大堂。“寺卿大人。”闵玉站在堂中,嗓音洪亮地对正在和林维鸿下棋的爹道,“我要娶玉烟做皇子妃!”

  爹捏着棋子的手一颤,惊愕了。

  他对面正欲落子的林维鸿一颤,惊愕了。

  我一颤,也惊愕了。

  “烟儿。”他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对我道,“你要我不要嫁给我当皇子妃啊?”

  我的嘴角抽搐,抽搐,又抽搐。

  “——不要。”

  ……

  “其实我觊觎你很久了。”半个时辰后,闵玉端坐在我的房里严肃地说道。

  “哦?”我不以为意地扬扬眉。闵玉安静了一会儿,道:“我曾经一个人溜到国子监去玩,见了好多那儿的学子。其中有好看的,有丑的,有聪明的,有笨的……”他说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两眼笑成了一条缝:“就你一个,最没特色的。”

  我轻哼一声,没说话,起身走了。“烟儿。”闵玉跟在我身后嚷道,“烟儿,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停住步伐,转身看他:“你喜欢我什么?”说罢古怪地侧过身,模仿着他的腔调道:“蓝玉烟啊蓝玉烟,不看你的长相光听名字,还以为是哪里的风流才子,谁知却是庸人一个,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名字,还跟我撞了一个玉字,啧啧。”

  他一愣,耷拉着脑袋道:“当时我是……”

  我冷眼看他。

  哪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喜欢男人,又哪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喜欢平庸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想戏弄于我罢了。果然,眼前的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只是叹气道:“好烟儿,原谅我吧。”

  我笑了:“好啊。”他惊喜地看着我,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我清清嗓子,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五殿下,你玩了我一次,我三天没下床,爹到现在还吓得不轻。你说说,这笔账要怎么算?”

  闵玉沉思良久,精巧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犹豫地望着我:“你想怎么算?”

  我冷笑了许久,道:“让我上。”

  他的身子一下僵硬了。

  我站在他面前,优哉游哉地抱着肩看他。他低着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一握拳,绕到我身后关了门,又奔到窗前关了窗,然后走到床边一梗脖子,大义凛然地朝我招了招手。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慢腾腾地挪了过去。谁知他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样子,居然羞涩了起来,一手扶上我的肩,一手伸到自己的胸口,解开了衣襟。

  我目瞪口呆。

  待自己重重地把他压在床上,两人皆已蓄势待发时,我才清楚地意识到,他居然真的不是在戏弄我。

  少年的身体还很青涩,肌肤是一种光滑的小麦色,随着我掌心的抚摸慢慢地在身下起伏着。无论是他赧然的神情还是动人的媚态,都让我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好像被人打破了最后一道边防。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身体,无论是日后的春生还是白水莲,都无法与其比拟的、稚气又充满阳刚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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