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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_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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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面前还能装出淡定的模样,等一出门,直接用跑的冲进了厕所,推开一间隔间门,抱着马桶就大吐特吐起来。

  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这么多酒,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吐到头晕眼花,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我按下抽水键,站起身走出了隔间。

  吐得太厉害,浑身都没力气,我拖着步子走到洗手台前,洗完手刚直起腰,从镜子里看到席宗鹤推门走了进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越不想见到,就越要见到。

  我满脸醺红,站在镜前朝他笑了下:“小鹤。”

  席宗鹤脚步一顿,向我看过来,当看到我的样子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我这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狼狈又难堪,要是可以,真不想让他见到。

  我转身靠在洗手台前,对他傻笑:“玩得开心吗?”

  席宗鹤沉着脸,快走几步到我身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就这么不像单纯来玩的吗?

  “找容珅啊。”

  “你现在搭上了容珅?”他手上力气更重。

  我唇角笑意微敛。哎,一朝低贱,在他眼里,我便一辈子低贱。

  我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往里吹了口气:“对啊,我就是来卖屁股的,要是容珅满意,我便可以得到大笔资源。这样一本万利的活计,傻子才不卖。”

  过了好一会儿,席宗鹤的声音才响起,又低又沉,显得尤为平静。

  “就和当年你来求我一样。”

  我一僵:“你……”

  “我梦到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帮你。”他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面前,眼眸深深地盯着我,“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是吗?只要能帮助你,给你利益,无论是男是女,你都会奉上身体报答。在夜总会是这样,对我是这样,如今对容珅也是同理。”

  我迟钝的大脑反复回味了几遍他说的话,发现其实说得还挺对的。

  我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利益至上,毫无底线。唯一错处,便是在与席宗鹤的肉体交易中,不知不觉付出了真心,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

  “没错。”我挣开他的手,晃了两下才站住,“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席先生,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老子就要回去给容珅表演用桌球塞p眼了!”

  我潇洒地挥一挥手就要越过他往门口走,刚跨出两步,手腕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攥住,强硬地拉扯着我将我摔进了一间隔间。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背后传来席宗鹤的质问,我心一颤,想要回头,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趴在水箱上。

  我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他没有吱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身下一凉,我的裤子被粗鲁地扒下,直褪到大腿跟。他提起我的腰臀,贴上他的下体,我还来不及震惊,忽地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腰都抖了起来。

  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第39章

  身体里就像含了根烧红的铁块,进出皆是痛,连酒精都不能使我麻痹。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我,动作并不以我痛苦的叫声而停滞半分。

  “不要……”

  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随着席宗鹤冲击的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我仿佛成了黑风孽海中一叶飘摇的小舟,面对残暴的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荡,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我的终将是粉身碎骨,与深沉无情的大海融为一体。

  可这实在太疼了,剜骨刨心一般的疼。我以为我能承受,但其实我不能。

  到这时我才觉出我妈的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深情不改,这是何等的毅力与百折不挠的精神。我才刚刚体验半年不到,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爱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我,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我不是没被人恶毒的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了,我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一个冷淡的表情,一个嫌恶的眼神,也能让我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他就是我此生的克星,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伤我至深。

  “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要’了吗?”身后的席宗鹤粗喘着,按在我后颈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总有种错觉,他下一刻就会把我的颈骨折断。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含讽带刺的言语与丝毫没有止歇迹象的行为上来判断,他对我的惩罚并没有这样快结束。

  是了,他就是在“惩罚”我,惩罚我的欺骗,惩罚我的虚伪,惩罚我让他白白错付了信任。

  他对我怀恨已久,积怨已深,今天不过一根导火线,一个由头,促使他累积的怨气全数发泄了出来。他将性器插进我的身体,并非出于爱意,不过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闭紧双眼,手指在身体感官的催化下不住抠挖着水箱平滑的表面,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停止了无用的痛叫,取而代之的,是逼到极处才会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般的呻吟。

  忽然,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钝痛瞬间平息不少,我得以喘息,松开牙关细细呼吸着。

  席宗鹤松开我的后颈,恶狠狠道:“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他便猛地压下身,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上。

  这股激痛伴随着突然的深入,让我无法控制地睁大双眼,身体紧绷,嘴巴张开了,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席宗鹤叼着我后颈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撕咬下来般,不断碾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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