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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_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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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止遥有点无奈的摇摇头,问我:“一会儿想去哪儿?”

这次轮到我吃惊,被那口面包噎了一下,喝了好几口水送下去,瞪大了眼睛看他:“你没安排吗?”

“没有呀,”陈止遥撇了我一眼,像是在不屑我的惊讶,“我什么安排都没有,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这次陈止遥也终于厌倦了那些条条框框,要抛开一切拘束,真正的随性一次。

他都可以随性了,我怎能不任性相陪呢?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很欢快的说:“那不如我们就这么走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他点头笑道:“好啊。”他掏出卡结账,我们把车停在路边的车位,顺着这条开满樱花的大道溜达。街上的人不少,遇到这样好的天气,人们的心情也难免会变好,我们两人并肩走在众多情侣和带孩子出来的夫妇间稍有些尴尬,我落后他半步走在后面,陈止遥回头拉住了我的手大步向前走着。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亲密的行为,可是看看周围,人们淡定的顺着这条街散步,没有谁注意过我们,只是自顾自的嬉笑聊天。

陈止遥感觉出了我的紧张,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轻声说道:“这里的人早就见惯了这种事,没什么好紧张的。”

我点了点头,反握住他的手和他并肩走着,逐渐忘记了紧张,也忘记了去想这个动作的背后代表了这样亲密的关系。

我太在意这样的关系是不是见不得光,反而忘了去想,我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

我们漫无目的的在温哥华的街头溜达,我想陈止遥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是第一次这样散漫,随意的到处散步,没有人接待,没有人来商谈,想到哪里,就走到哪里。

我放心的让他牵着我走,没有半点方向感,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海边,四月的风还有点凉,海边的人却不少,沙子被阳光晒的很热,我有点眼馋的把鞋袜拎在手里过去踩水,陈止遥看着我没有过来。

我的短裤很快就湿了,陈止遥把我拉上来,也被海浪打湿了裤脚,他低声责怪了一句:“现在天还冷,别跟他们学。”说完,他又笑了,指着不远处笑道:“要学你就学的彻底些,脱了衣服再下去。”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那处是一片天体浴场,人们不着寸缕的在沙滩上晒太阳,悠然自得,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难堪。我看着陈止遥不怀好意的笑脸,脸上一热,扭头笑道:“要学你先学,给他们看看你的功勋章。”

今天早上起来我才发现,不只是我身上红红紫紫的“伤痕密布”,陈止遥的后背上也被我挠出来了好几道血印。

看着陈止遥脸色微怔,我仰头大笑,随后就被他拉进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我惊惶的停止嬉笑捂住了嘴,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我紧张的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却听到陈止遥的一阵大笑。

他打横抱起来我冲向海里,自己的衣服湿了大半,走到齐膝深的地方猛的放手,我直接变成了落汤鸡。我当然不能干,就着在水里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我们几乎在水里打了几个滚,然后两个人一起变成了落汤鸡。

最后我们没有去天体浴场,但也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在海边等着晾干,我抱着头看看同样狼狈的陈止遥,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我指着远处船只往来的岛屿,问他:“那是什么地方?”

陈止遥眯着眼睛看了看,说道:“维多利亚岛,很漂亮的一个小城市。”

“那我们明天去吧。”我说着打了个喷嚏,感到有些冷了。陈止遥点点头,把唯一一件干的差不多了的外套给我披上,说声:“走吧,别闹感冒了,小少爷。”

我有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少爷的身子奴才的命。”

陈止遥拽了一把我的头发,我们俩起身往回走,这次倒是赢得了比刚才更多的目光,人们看着我们怪异的打扮和湿透的衣服毫不掩饰的大笑。

回去之后,我防水泡了个热水澡,泡的浑身发软才出去,一出去就看到陈止遥又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夜景虽然好看,看多了总让人觉得凉薄。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大片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远处的云彩已有些泛紫,美的惊心动魄。我看着站在窗前的陈止遥,没来由的想到了清清,小半年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过的如何。如果现在他已经醒了的话,和我看到的也是不同的天空了。

我走过去挡在陈止遥眼前,有点无赖地说:“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是这样。”

陈止遥低头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唇笑道:“是天天都是这样,所以每一次看到的时候,都说明一天又过完了。”

我心里徒生了一种悲凉,不愿意听陈止遥说这么伤感的话,又不知道该怎样开解,因为我明明知道,对陈止遥来说很快他就不会再拥有这所谓的每一天了。于是我勾住他的脖子,笑道:“要做吗?”

第76章 旅行继续

他凝视了我一会儿,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我,他吻的很重,我几乎又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然后我就着这个姿势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刚刚洗完澡,我们都一丝不挂,做起来很是方便。

陈止遥抬着我的腿将我抵在窗上,我甚至没时间思考外面是否会有人看到,他狠狠的进入,我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怕自己会掉下去,也怕他会突然抱不住我。

身后是冰凉的玻璃,身前是火热有力的男性躯体,我呻吟出了声,引来更大的动作,我仰起头,被一下一下的撞到玻璃上,我陶醉的闭上眼睛,放佛这样就不用去管窗外的日落星升。

我的嗓子都有点哑了,陈止遥终于换了动作,我站在地上面双手撑着玻璃,他抬起我的脚腕低头啃噬我的脖颈。我睁开眼睛,发现外面早已黑透了,窗外又是万家灯火。

借着那一点灯火,我看到了我们两个人在窗前的倒影。两具在黑暗中结合在一起的身躯,共同面对着外面的灯火辉煌,我们心里都清楚,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们亮起的,不只是这里,世界上任何一处都没有。

陈止遥不满我的走神,猛的加快了速度,我几乎被他压在了窗户上,低低叫着:“不行…别,我要不行了。” “不行了?”他舔过我的耳垂,激起我一阵颤抖,他引着我的手抚向我们相连的地方,我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中都感到了不好意思。他松开手,我扶在了玻璃上,觉得脸上阵阵发烫,放佛是有什么东西从我刚摸过的那个地方一路烧了上来。

陈止遥准确的找到了我身体正中间的那一点,随着他动作的加快猛的一按,我连哭带叫的觉得眼前一阵发白,要不是他从背后圈住我几乎站也站不住,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玻璃上早已被我弄脏了一片。

陈止遥也停下了动作,我们剧烈的喘息,汗水顺着我紧贴着他的脊背向下流,我们又需要一个热水澡了。

第二天我软着腿去逛了维多利亚城,花园一样的城市,每一步都是风景。城里最有名的景点是一个过去英国的贵族留下的花园,每一朵花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鲜艳夺目,单只是盛开的花算不得什么奇景,这花园更是贵在布局精巧,风格多变却又融合的很好,不愧对那些名工巧匠们一百多年来投入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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