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奴隶不好追_第27章

第六Ctrl+D 收藏本站

“先上手铐。”武柏稍稍侧背过身,将身后的双手手腕递向吴匪。就在吴匪给武柏上手铐的时候,武柏的声音又沙沙地低沉响起,“我刚才是说,你可得绑紧一点,不然等下要是我发起疯来伤到你,你可就吃亏了。”

“发疯?发什么疯?”吴匪把手铐给武柏铐好,又举着手里的绳索问武柏,“这个还用吗?”

“用,把我捆上,越多圈越好,最好能捆成个粽子,你就安全了。”大概是因为双手已经被铐,武柏心里多少有了些安全感,居然也能咧着嘴笑着调侃自己和吴匪了。

只是看着武柏貌似邪佞的笑容,吴匪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底就疼得厉害,他总觉得面前的小五好像仿佛随时会分崩离析、灰飞烟灭一样。

因为并不常绑人,所以吴匪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并且颇费了些时候。在吴匪往武柏身上一圈圈上绳索的时候,武柏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吴匪被武柏全身的颤抖带得自己的双手都有些不稳了,他不知道今晚的武柏为什么不正常如斯。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丑?没个人样?”武柏的嗓子更哑了,像被锋利的刀狠狠地剌过,出口的话也像刀,狠狠扎进吴匪的心里。

“说什么傻话呢?这就没人样了?我比你更惨的时候都有过。”吴匪并不完全是为了安慰武柏,他说的也是实话,比起他垃圾堆里捡食、下水道里睡觉的那段时日,现在的武柏至少看起来好太多,只是他并不明白,武柏话里全部的意思,不过紧接着,他马上就懂了,因为武柏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这次不用吴匪问,便自动自发地说了起来,“是吗?还不算太没人样啊?那你就快点绑,别让我有机会像发了疯的狗似的爬回刚刚那间屋里去。”

吴匪闻言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刚刚那间屋里有什么?”他知道重点终于来了。

“毒品。”武柏很小声的说,神经兮兮的样子倒真像个疯子似的。

“你说刚刚那盒烟是毒品?”吴匪有想到那盒烟有问题,却没有想到那看起来和手工烟无异的东西居然就是教人谈而色变的毒品。

吴匪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绳子也捆到了武柏的腰上,才想打个结做结尾,不想武柏的声音却冰冷地响起,“腿也捆上。”那语气与说话的方式,就仿佛被捆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吴匪倒也听话,拿着绳子继续在武柏身上绕圈,直从脖颈处绕到了脚踝间。“这样可以了吗?”

在吴匪绑武柏腿的时候,武柏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吴匪在他脚踝处打了结,抬起脸来问,武柏才双眼迷蒙的勉强点了点头。

此时的武柏已经抖到自己独立都站不住的程度,整个身子向后倚着墙壁,双手也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挣动起来。隐约对准吴匪的方向,即使已经口齿极度不清楚,武柏还是说出了关键的那一句话,“我吸过毒。”

看着武柏已经涣散开的眸光,吴匪知道他已经看不清自己。那种在茫茫痛苦之中独自挣扎的滋味他曾尝过很多次,吴匪太了解,那滋味并不好受,没有人陪伴的孤独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痛苦会过去的惶然同时啃咬着内心,比撕扯在身上的病痛一点不弱地折磨人的意志。所以这一次,吴匪并不打算让武柏独自面对这一切,他迅速站起来,用身子紧紧压着武柏的身子,双手捧着武柏的头,鼻子几乎对着鼻子的质问,“所以你这是犯毒瘾了吗?”

武柏想笑,却发现自己已经挤不出笑容,他知道吴匪就在这里,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莫名地就是觉得心里踏实很多,“你知道吗?毒瘾其实是没办法完全戒掉的,就像一个饥饿的人面对一大堆美味的食物,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就会肚子叫,就会流口水,就会忍不住想往嘴里塞东西……”武柏的口齿已经严重不清,甚至有口水已经顺着嘴角不自主的开始往下淌。

如果武柏拿别的做比较,吴匪可能还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觉,但偏偏武柏用的食物做比喻,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种感觉。吴匪是饿过的人,而且是狠饿过一段时间的人,饿急了的时候,他也曾偷过商店打折促销的食品,甚至当街抢过孩子手里的面包。人急红了眼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人样可言!难怪之前武柏说出那样的话来。但是……

吴匪捧着武柏的头,狠狠给了武柏一个舌吻,甚至舔掉了武柏已经无意识吞咽的口水。“你有办法的,你既然已经这么久都没碰过毒品了,你就一定有办法戒掉。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帮你?你告诉我!”吴匪相信武柏一定有办法对抗这种欲望,就像他自己进了楚氏以后,无论再饿,面对再诱人的食物,他都可以吃得慢条斯理一样,武柏一定也有他对抗毒瘾的办法。

“鞭子……架子上有鞭子……疯子师父之前都是用鞭子抽我,帮我挨过毒瘾的……”武柏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并且需要吴匪努力辨认才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鞭子?居然是鞭子?那柄鞭子吴匪知道,就在道具架上最显眼的位置,几乎第一眼就能看到。吴匪一直以来以为那是武柏用的鞭子,因为武柏的鞭子用得相当好,并且也是他在调教时最常选择的调教道具之一,却没有想到,原来在屋里的这一柄,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吴匪无暇多想,转身奔向了道具架,等拿过鞭子后,攥着手里长长的鞭子,面对面前等待被他抽的武柏,吴匪的心底突然细细地颤抖了起来。他咽了口不知怎么突然多出来的口水,哑声问了句,“我抽了啊?”

武柏已经没有力气看向吴匪,他也看不见吴匪,没了吴匪身体的压制,他的全身都在企图挣脱绳索的捆绑,喉咙里也低低地传来了野兽似的嘶哑吼声。

吴匪知道他等不到武柏的回答了,他也不再需要他的答案,而是举起手中的鞭子,学着武柏平时的样子挥起了手中的皮鞭。

无奈想象和现实差距甚远,吴匪的鞭子不但没有按照他预期地抽到武柏的身上,甚至差一点抽到他自己的脸。但好在吴匪不是轻易认输气馁的人,加上怎么也有些功夫底子,又见武柏使鞭子有好些日子了,于是吴匪就一遍遍地挥,等到第一声抽到武柏身体上的鞭声响起的时候,吴匪已经不知道自己抽了十几还是二十几遍。

长鞭不像马尾鞭,并不太好控制角度和力度,好在吴匪现在只求不抽到武柏的脸就好,至于其他什么角度和力度的问题,并无需他仔细思考。

十几分钟之后,吴匪已经慢慢掌握了些挥鞭的技巧,从一开始的十鞭五不中,到几乎已经可以每一鞭都抽到武柏的身上,也渐渐地在胡乱摸索中找到了自己挥鞭的节奏,毕竟这也算是个体力活儿,就像是长跑,一时半会儿停不住,就必须要控制好呼吸和运动的配合,把握好固定的节奏,才好长时间的坚持下去。

而就是在这种逐渐成型的固定韵律中,好像有什么开始慢慢地酝酿、发酵,并开始变异。

首先是武柏,随着鞭子越见规律地抽打在身体上,他起先闷在喉咙里的低吼声渐渐高亢起来,并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后,逐渐转变成一种类似野兽高潮似的呻吟呐喊。

而后是吴匪,吴匪在一开始抽武柏之初,心底便有一种细密的颤抖,只是这种颤抖和当时眼前危急的情况相比,还不足以让他注意并花心情去探究,而后随着鞭子越使越顺手,那种颤抖开始顺着神经末梢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带着一种酥麻的战栗,等到武柏的嚎叫声完全变了味道以后,吴匪才发现,自己的胯下早已经湿成了一片,不但阳具高涨到被贞洁带狠狠勒进肉里的程度,就连女性阴道的分泌物,也早就湿透了他身下的密草。

吴匪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武柏被抽得一身破败的鞭痕,他居然只想把他身上已经成一堆烂布的衣服狠狠撕掉。看着在他的鞭子下意识不清、流着唾液、满身汗水鞭痕,甚至野兽般嘶吼的武柏,这样的武柏绝对称不上帅,更没有平日公开表演舞台上的狂野魅力,但吴匪却突然觉得自己很饿,那种饿是直饿到心里的,饿到百爪挠心一般,饿到他恨不得立时马上就直接扑上去把武柏生吞活剥的地步。而吴匪也确实这么做了,在他看到武柏身下的皮裤中清晰勾勒出的巨大痕迹后。

吴匪一把甩开了手中的长鞭,向武柏的方向冲去,由于冲力过猛,而武柏原本就站立不稳,导致武柏在吴匪的冲撞下直接跪了下去,而吴匪就直接跪在了武柏跪着的大腿上。

吴匪一边发了狠地撕扯着武柏身上的碎布,一边饿狼一样啃咬着武柏的面孔和嘴唇。

“嗯……匪……”在吴匪的一通撕咬中,武柏似乎也慢慢恢复了些神智,或者说,他是被情欲逼回了些被毒瘾带走的神智,他带着嘶哑的嗓音央求道,“你先把我解开。”

“想得美。”却不想吴匪一票否决了他的申请。

等吴匪把武柏身上的破布扯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扯武柏的皮裤。皮裤因为是弹力纤维的内衬,可比纯棉的上衣背心难扯多了,等吴匪终于扯开了武柏的裤头,露出了里面巨大的昂扬,一股专属雄性的浓郁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来武柏的内裤也早就湿了,虽然没有射精,但全是黏答答的前列腺液,加上皮裤不透气,还有之前出的汗水,导致武柏的味道比平时浓了不是一轻半点。

不止味道比平时浓,就连大小也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吴匪一把将武柏的家伙抓进掌心,狠狠撸了两把,牙齿啃咬着武柏耳朵的同时不忘嘲弄,“啧,比平时大了至少两码。”吴匪跟了武柏也不是一两天了,公开表演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对武柏的尺寸自然无比熟悉。

“啊……”武柏根本没空理会吴匪的嘲弄,只在吴匪的一个狠抓中,嘶声高喊,阳具也在吴匪手中应和似的阵阵跳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有多想要。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