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双绝特典版/出书版]_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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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要?」

虽知此情正浓时的「不要」多半做不得真,可望着身下连日欢痕未褪的情人仰露出一截脖颈泣吟难休的动人模样,齐天祤却仍是忍不住有些坏心地生生止住了继续挺进耕耘的动作,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问出了如此一句……柳靖云本已濒近高潮,如今给男人这样一卡、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犹为难受磨人,不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同时腰身轻颤、肠壁竭力收绞着试图借此引得上方的男人就此「就范」;不想齐天祤却硬是咬牙将之挺了下,粗喘着进一步逼问道:

「如何?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浑身上下都情欲高涨的此刻,那种不上不下、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早已食髓知味的年轻宰辅几给逼得发狂,终不得不带泪轻轻颔首、似咽似吟地屈服道:

「我要、给我……别停……」

「求我?」

「嗯、嗯……求你,天祤……呜、给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终于如愿得着了想要的答案,同样忍得辛苦的齐天祤亦是再难按捺,腰臀挺动着再次展开了索要。

随着男人一下下尽根没入、仿佛连囊袋都要跟着埋进自个儿体内的深耕,身子给拗折曲膝的柳靖云眸光迷离、容色恍惚,微张的红唇间更已是一缕银丝悄然淌落,却仍克制不住地沉沦进了对方所赐予的、那足以令他彻底失神狂乱的快感之中。只觉熟悉的炽烈情潮一波波翻涌席卷,而终在那又一次狠狠贯入的索要中难耐欢愉地昂首失声、颤抖着登上了顶点——

「呜——」

「靖云……!」

眼见那点点白浊淌流上情人胸口、感觉到那紧紧裹覆着自个儿阳物的窄穴蓦地一个重重收绞,那淫靡的景致与极致销魂的滋味让齐天祤一时心神大恍,竟是就此精关失守、几个快速挺动后便再难压抑地释放在了那软热紧窒的花径中。

骤然灌入体内的滚烫阳精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不由又是一震,原先环抱双膝的臂膀软软滑落,给男人强拗着收折于胸前的长腿却仍颤栗未休……瞧着如此,齐天祤眼神一暗,却没有接续着马上展开第二轮,而是就这么停留其间、静静等待着身下的情人从高潮中缓过气来。

如此这般,却到好半晌后,榻上的柳靖云才猛然醒神般地几个深呼吸稳下了原先急骤紊乱的吐息;而那双迷离了多时的湿润眸子,亦在眨了眨眼抿去泪光恢复了几许应有的清明。

——这个早晨,柳靖云是在半梦半醒中给齐天祤生生做醒的。

便不说昨夜有过什么样的约定,当他真正醒转过来时,上方的男人早已深深埋在了他体内,却是让他连思考或推拒的机会都没有便给拖入了情欲的涡流之中,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情人恣意侵攻索要下,然后无助而迷乱地在对方身下颤栗呻吟、泣声讨饶。

也因此,真要说「清醒」,还是情潮褪去后的此刻才勉强称得上……只是彼此躯体依旧紧密相连,他自个儿亦仍保持着双腿收折胸前的羞人姿势,却是让柳靖云颊上本已淡去几分的红晕再度浮上,不由迎着上方男人有若实质的目光轻声唤道:

「天祤……」

「嗯?」

「你……怎么……」

「怎么什么?怎么不出去?还是怎么不继续疼你?」

齐天祤语带调笑地反问道,笔直凝向情人的视线却是烫得灼人:

「我自然是会继续的……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好好地、尽情地‘疼’你一番。可在此之前……还得做些准备才好。」

说着,他撑起身子一个探手,却是由榻旁的小几上搁着的锦盒——柳靖云记得昨夜入睡前还没看到过——里取出了两件裹着绸布的物事。

他这一番动作都是在彼此结合的情况下完成的,自不免牵动到下方柳靖云仍然容纳着他男根的那处……因之而起的些许刺激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不由一阵轻颤,唇间细细嘤咛随之流泻,便连眉眼间亦难以自禁地重新染上了几分勾人的春色。只是齐天祤虽瞧得眼热、可眼下毕竟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办,故还是强迫自己压抑下了心头灼烧的渴切,当着情人的面打开了那两件以绸布包裹着的物事。

第一件是一副金色的颈环,工艺精巧雕饰华美,里头与肌肤接触的地方还衬了一层柔软的细布,显是为了避免佩戴者因此感到不适;第二件却是个模样颇为奇怪的玉制品,质地远抅不上剔透的玉石给打磨成了上尖下粗的水滴状,最宽处径约一寸,通体圆润无棱角,水滴末端则钻了个小孔配上了红绳打成的同心结,下头还缀着两把穗子,看来倒似寻常饰物一般……只是以柳靖云对齐天祤的了解,这花样百出的男人既会在床上将之取出,便断没有「寻常」的道理。所以他只看了眼后便将视线拉回了男人身上,却紧紧抿着唇不言不语,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经历一切才等到现在的,如今见情人望向自个儿的眸子已是预期中交织着期待的忐忑,男人唇畔一丝笑意勾起,当下已然直起原先撑伏于情人上方的身子、将深埋于对方体内多时的阳物尽根退了出来。

「呜……」

伴随着唇间因那无可避免的摩擦而起的一声轻吟,年轻宰辅眉尖微结,却方吁了口气欲顺势放下给男人压折在胸前多时的长腿,怎料后者却是一个抬掌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不说,甚至还迫着他将腰臀进一步高抬起;而原先因男人的退出自穴口溢出的几许白浊,亦因此重新回流到了他身子里。

柳靖云虽非第一次给男人迫着瞧清此景,却仍不由得面色一红、有些羞窘地便想别开脸去避而不看;不想身前的齐天祤却是早已料到般地先一步出了声: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你准备的物事究竟是何用途么?」

音声初落,他也不等柳靖云反应,却是就这么当着情人略有些迟疑的目光取过那水滴状的奇怪玉饰抵上那不久前才由他恣意征伐的秘处,拇指按于末端钝圆处使力便是一推……但听「啵」地一声伴随细细水响传来,下一刻,只见那粉嫩的软肉略一张阖,他手中水滴状的冰凉玉石便已尽数没于身前人水光淋漓的菊穴之中,只余下那红绳编就的同心结饰缀在已复收合的秘蕾外、两条长穗垂在了两瓣白里透红的臀丘间,模样瞧来虽透着三分诡异,却依旧淫靡勾人到了极点。

而给男人迫着「吞」下了异物的柳靖云,自也再清楚不过地瞧见了之间的经过。

他人不久前才让齐天祤好生「疼爱」了番,那水滴形玉石的分量又较昨夜的玉势小上几分,便是给齐天祤硬塞了进身子里,也只是因那冰凉的异物感而有些不适应而已,倒不觉如何难受。但他素来清楚齐天祤的性子,知晓男人既准备了这样的淫具来折腾他,事情便绝不会如此简单,不由红唇轻启、半是疑惑半是不安地启唇轻唤道:

「天祤……?」

「这是‘栓’……或者你要说‘塞’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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