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双绝特典版/出书版]_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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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可看起来不像呢……」

见他有了支撑,给那销魂蜜穴激得兽性大发的齐天祤自然更无了顾忌的理由,只随意将那沾染着自个阳精的淫具往台上一搁,随即便单臂箍锁住情人腰身狠狠冲刺了起来、同时以掌扣上对方下颚迫其抬首望向镜中,边顶弄着怀中人瞬间僵硬了几分的身子边道:

「你瞧,我明明没再摸了,可就顶了这么几下,你那话儿便已硬到都滴出水来了,哪里有半分难受的样子?我看该是十分享受才是……你说对么,柳相?」

因着情人平索端庄持礼的性子,齐天祤本就爱以一些淫猥粗俗的言语撩拨助兴,如今又玩起了将人当成娈童的花招,这话说来自然更添了几分轻侮,甚至还刻意用上尊称,进一步凸显了他虽身居高位、此刻却只能由着自个儿肆意摆弄索要的事实。

柳靖云虽行事待人谦和儒雅,骨子里却仍是骄傲而矜持的。故如今给男人这般折腾,便知这不过是彼此闺房情趣的一环,亦仍让听着的年轻宰铺一时羞恼得浑身发烫,却偏又因对方扣于下颚的掌而不得不抬眼往镜中瞧去、给男人强逼着将自身的模样尽数收入了眼底。

——眼前的铜镜虽称不上秋毫毕现,却已足够让他瞧清自个儿眼下究竟是怎生痴态,身后的男人又是如何宣示般禁锢、占有着他身子的……他瞧见自己在天祤每一下都好似要将他贯穿似的顶弄中眉间微结,眼角含春,双颊更是一片醉酒似的酡红,再加上下腹晃颤着不住泌出点点晶莹的高耸阳物,又哪里瞧得出半点难受之意?分明是如男人所言那般,十分享受于这样粗鲁的征伐侵攻才是,自然教瞧着的柳靖云愈觉羞耻难当,当下脖子一扭便待转头不看,不想男人却已先一步转扣住他的咽喉,将唇贴在他耳边哑声道:

「不准别开眼……好好看着,靖云,好好看你在我胯下承欢时的模样是何等陶醉、自个儿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姿态又是如何浪荡……」

「呜、别再……」

听着那教人心乱难持的字句声声入耳、感觉着那让人浑身颤栗的灼热鼻息洒落耳畔,柳靖云一方面羞耻得几欲掩面而逃、一方面却又因此刻所见所感而难以自已地欲浪高涨、兴奋莫明:

「哈啊、祤……天祤、天祤……!」

他虽瞧不见男人粗大的肉柱在他体内进出抽插的样子,可随那滚烫的凶刃一次次碾磨过肠壁直顶至深处、足以淹没理智的愉悦浪潮一波波冲刷过背脊直冲向脑门,年轻宰辅给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躯体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颤栗漫开,不仅唇间喘吟难断、眼梢眉角尽是掩不住的潋滟春色,腰臀更已迎合般情不自禁地款款腾挪起……

他瞧见自己双手撑伏于镜台,整个身子在男人强而有力的顶弄下如浪般不住前后摆荡起伏,腹前挺立的男根亦是摇曳晃颤难休,直将尖端蕴着的点点晶莹散落于铜镜之上,原先透明无色的淫液却已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承受着那一波接一波不断侵蚀着他身心的强烈情潮,柳靖云只觉一双长腿软得几乎难以站立,虽因腰间紧紧箍着的那只铁臂而勉强坚持了住,却仍止不了气力的流失……

「不……」

这个姿势对身子带来的负担本就极大,身后的男人又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不住撞进他体内,却是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那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又或欢愉的矛盾感觉逼得几欲发疯,终是再难坚持地哭求讨饶道:

「不行……不行了……别再、哈啊、太……」

「可你里头正绞得厉害,前面更已湿成了这样……分明是想要得狠呢,靖云。」

说着,齐天祤原先扣于情人咽喉的掌已自下滑,却是又一次以指拈上了那挺立硬实的红蕊、时而粗鲁时而怜惜地揉弄搔扯:「况且……事已至此,我要真能停下,还算是男人吗?」

「呜、不……」

「忍着些,马上就快活了……不论什么花样,我总会让你舒服不是?」

尽管怀中人唇间流泻的嗓音已近呜咽,可齐天祤腰臀挺动的幅度力道却不仅没有缓下,反倒还更形加重地一下一下直往那秘径销魂处狠狠顶去——过于强烈的刺激因之而起、炽烈快感如惊涛骇浪般汹涌席卷,却是让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的柳靖云一时浑身抽搐、眼泪直流,而终在那折磨似的几个狠顶下再难禁受地尖叫失声、就此释出了积蕴多时的欲望。

「啊……!」

噪音迸散间,滚烫的热液喷溅上镜台。缓缓流淌而下的点点白浊为镜中模糊却旖旎的景致更添了几分淫靡,可镜前的人却已再无顾及的余力……柳靖雪只是如给人点了穴一般地维持着登峰之际的姿态头颅高仰,泪水未止的眸子目光涣散、染着红晕的容颜神思恍惚,整个身子更是不论里外俱都颤栗难抑,直将承受着的齐天祤绞得几欲发狂,不由低吼着紧紧箍住那柔韧却已无了半分力气的腰身又自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终于在那紧窒的蜜穴里一泄如柱,一举登上了颠峰。

高潮时如临仙阙的极乐让掌控着一切的齐上将军一时也有些迷乱失神。却到小半晌后,那醉人的余韵稍褪,男人才将那只于情人胸前肆虐多时的大掌自给揉捏得有些红肿的乳首上挪开,先是一个探手取来了先前暂搁于镜台上的水滴形玉石,随即抽身而出,在孽根退离怀中躯体的那一刻间不容发地将那淫具重新塞了回去……二人结合了多时的躯体因而一分;而齐天祤先前一直箍锁着对方的臂膀,亦就此不待分毫留恋温存地收了回。

这一下动作极为突然,柳靖云只觉那充满了后穴的肉刃乍然为冰凉而硬质的异物所取代,支撑于腰间的力道随之一去,却是让年轻宰辅先后经历了两场欢爱的身子至此再难撑持,而终是双膝一软,就这么不胜柔弱地倚着镜台跌坐在了地。

——可这一回,云雨初歇的齐天祤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极尽温存之能事地上前将人抱拥入怀。

男人只是强耐着早已成了本能的冲动定定欣赏着情人那番不堪承宠的媚态,看着那双白皙的藕臂因乏力而自镜台上一点点滑落,也看着那张端雅容颜眼神空茫、霞色勾人地倾靠着镜台急喘难休……那种攀附着什么屈膝侧坐的姿态本就带着一股柔弱风情,更何况柳靖云此刻依然浑身赤裸,周身肌肤尽是连日来遗下的欢爱痕迹,颈上更仍箍着那副金色的颈圈?若不知此间详情,只怕任何人瞧着他此刻的模样,都只会将他当成一名任人狎玩亵弄的娈宠,而非方过而立便已高居庙堂之上的年轻宰辅。

但齐天祤比谁都清楚眼前人的身分,也比谁都清楚对方的性情与才华。

所以面对自己一手造就的「景致」、体认到之间那种强烈的差距,他本已释放过的欲望几乎是转瞬便又重新燃了起,竟不过须臾工夫便已硬了大半……只是他今早已要了靖云两回,方才又用了那等极耗气力的姿势,若马上提枪入洞再战一轮,至今粒米未进的情人怕是半途就会晕过去,却哪还得「情趣」可言?也因此,思忖半晌后,齐天祤已自俯下身单手扣上了那张半闭着眼的迷离俊颜,却是一个使力将之勾到了自个儿仍沾染着缕缕阳精的半勃男根前。

「含住。」

尚算平稳的声调,却仍掩不了这简单二字所带有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感,「若不想我马上压着你再做一回,就好好表现给我看。」

说着,齐天祤微微挺动腰身,竟是将那越渐滚烫硕大的肉刃贴上了柳靖云颊边一阵顶蹭……形同侮辱的举动引得此刻侧跪在对方身前的年轻宰辅甫回神便禁不住一阵剧颤,却分不清究竟是肇因于过于人戏的愤怒……亦或者是某种即便疲态。却依旧顽强地自体内窜升起的欲望,他仰首看了看一双凤眸幽沉,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跟前筋理贲张、形色狰狞的阳物,带泪的眼角一抹红晕浸开,下一刻,他已自敛眸倾首、依着对方的指示张唇轻轻吮上了那仍沾染着几分白浊的尖端。

男人那话儿不久前才在他身子里几度进出释放过,那股于腥膻味儿自然无论如何都称下上好……只是柳靖云虽极少给情人做「口活儿」,却毕竟不是第一次尝到这气味,至多也就是有些不适应而已,尚不至于为此反胃做呕。是以在铃口轻轻吮了几下、以舌舔卷着将之「清理」了遍后,年轻宰辅一个探手捧握上男人囊袋根处,随即腰身微挺、一个侧首,却是手口相合,双管齐下,边扶着柱身边晃动头颅进一步以口取悦起了那总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凶物。

不同于齐天祤「动口」时直欲将人一口吞下去似的豪迈,柳靖云虽依言将对方阳具张口含了住,却未就此顺势尽根吞至深喉,而是如尝珍馐、如待珍宝一般地沿柱身来回细细舔划吮吻……那极尽温柔且觑准了男人每一处敏感的爱抚让禁受着的齐天祤一时亦有些眼角发红、粗喘愈甚,不由单掌覆上情人后脑将指扣滑入那丝缎般的乌发间,有些忘情地微微使力牵引起了对方的动作——

「呼、那里……很好,再重些……对……」

「呜嗯……」

在男人时而按压时而拉扯的操弄下不住变换角度侍候着那越渐胀大的物事,交错着微微湿响,柳靖云唇间细细低吟流泻、却比起难受更像是某种压抑着欲望的迷醉,而连眉眼神情间都已重新染上了几分无从错认的春情——尽管舌尖尝着的惧是一片腥涩,可听着上方男人情动的粗喘、感受着唇下物事分明的筋理和热度,此前无数度为此物贯穿顶弄的记忆因而复苏,饶是他身子末得照抚,亦不禁给记忆里那刻划入骨的销魂滋味勾得腰间一软、下身一热,不由一个探掌向下包握上自个儿已微微勃发的男根,配合着上方手口取悦着男人的动作自行套弄抚慰了起来。

而这样沉沦于肉体欲求的情难自禁,自也一丝不漏地映入了齐天祤眼里。

年轻宰辅浑身赤裸、颈环金圈的模样本就已是极致的诱惑,如今又这股顺从而陶醉地跪在自个儿身前以口侍奉承欢,对照起平日端庄矜持的姿态,随之而来的心悦满足感让男人此刻所感受到的快感浪潮转瞬翻了倍,不由加重了扣按着情人后脑的力道、有些难耐地哑声指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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