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雍高帝纪_分节阅读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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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第一真相帝刘景,若干年后匿名出版了一部书:《我哥和我的嫂子》,声泪俱下地控诉二人还没在一起时就疯狂秀恩爱而不自知的日常

后来他靠这本书发家致富了(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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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剧场】

某个以如何追到高岭之花为主题的座谈会上。

主持人:下面有请雍高祖上场!

刘符:(拿起麦克)喂喂?咳,有人想让我分享分享经验,讲一讲我是怎么追到自家丞相这样难追的人物的,那么接下来我就为大家分享一下我艰苦卓绝、智计百出的追求经历——

观众:滚!开挂狗!

(于是在一片混乱之中可怜的雍高祖被赶下台,为了这次座谈会而特意买的小西装上沾满了鸡蛋液。他下台之后拉着自家丞相的手委屈巴巴嘤嘤哭诉,然后理所当然的,获得了无尽的温柔爱抚……)

目睹了全程的(仍在苦海中挣扎的)其他与会人员:啊……别拦我!老子今天就要锤爆他个龟儿子!

主持人(上台救场):好的,我来总结一下。首先,对方要很喜欢你,生病的时候无意识地叫你名字,还会趁你睡着忍不住偷偷亲你的那种。然后,你对他表白,就可以了。

观众:……

那一天,在场人员都见识到了,素有雄名的雍高祖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武艺高强呢。

第79章

刘符在庆功宴上喝了些酒,毕竟有伤在身,没敢喝多,却也有了几分醉意。他拉着陈潜,和他两个人在案前坐好,刘符先喝了口茶,然后指着周围随口道:“我还是第一次进这地方,倒是还不及爱卿熟悉这里。”

陈潜一手挽着袖子,不疾不徐地给他添上了茶,然后也给自己倒满,微笑道:“臣也只比王上早到了短短两月。”

刘符笑着摇了摇头。听陈潜说话,就好像春风拂面,舒服得让人没法拒绝。他心里明知道陈潜是在拍他马屁,夸他短短两月就攻下上党重地,但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醉醺醺地飘了起来。

他明白,陈潜刚刚归降,现在正在有意讨好他。刘符对这些阿谀奉承之言一直有几分戒心,但这时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很珍惜这一刻,毕竟等回国之后,见到王晟与蒯茂这帮人都是怎么对他说话的,陈潜就肯定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了。

刘符见他举止和平日里自己身边的近臣大不相同,好奇问道:“爱卿可是出身什么名门望族?”

“臣幼时穷苦,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陈潜拢起手一笑,“莫非王上治国,非凤雏麟子、乌衣子弟不用?”

“嗨,凤雏麟子们可娇贵的很,爱卿无须多心,”刘符摆了摆手,“咱家丞相也一样是出身寒门……说起丞相,陈爱卿,你今天可得和我说句实话——”刘符凑近了些,“那个什么‘大圣见灭’的信,是不是你写的?”

“是臣找人写的。”陈潜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去年王上伐赵国,兵势强盛,一时莫敌。彼时臣为赵相,为退大王之兵,故向赵王献上此计,欲离间王上君臣。初时见王上退兵,赵王与臣都以为此计奏效,却不料王上乃是将计就计,反教臣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刘符点点头,“我就说,除去你外,赵国再无人能设此谋。计确是好计,只可惜——”他不无得意地一笑,“用错了人了。”

“王上用人不疑,心神无贰,臣远在赵国,虽计谋不成,却是心向往之。”

刘符摸不清他这话的真假,闻言向后靠了靠,晃了几下手里的茶杯,然后放在案上,看茶叶在里面不停地打转。他将视线收回,重又落在陈潜身上,笑道:“如此说,爱卿在赵国是受委屈了?”

陈潜闻言一愣,他那自从刘符第一次见到时就毫无破绽的表情终于变了一变,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也总算让刘符感觉到,不是所有事情都在这人的掌握之中。陈潜捧起自己的那杯茶,也笑道:“臣今为雍国之臣,岂能议他年之事?”他初见刘符时,以为刘符只是个没什么城府的年轻人,可现在看来,他反而心思敏锐、见微而知著。其实仔细想想,用兵如此奇诡百变,又怎会当真是毫无城府之人。

刘符却不打算把这个话头放过去,“哎,怎么能说是他年之事?我得上党不喜,独喜得卿,却不知道这喜——”刘符笑着叩了叩桌子,“到底是从何而来啊?”

陈潜摇了摇头,终于还是道:“臣一介文士,手无缚鸡之力,虽能为赵王谋,明为请降,实为突围,却无法与众将一同杀出,若臣同行,必死于乱军之中,此其一也。”

刘符并不打断,果然见陈潜放下茶,又继续道:“臣在赵国,忝居高位,凡有谋划,赵王能纳者,十之七八。然赵王能用臣、信臣,却不能尽臣,臣是以不留,此其二也。”

刘符一愣,他没想到这么锋芒毕露的话能从陈潜口中说出来。既然陈潜对他剖心析肝,他也就开门见山道:“爱卿才堪伟器,志不在小,此来必有以教我。”

“何敢言教?”陈潜笑道:“臣敢问,王上屡次伐赵,不敢尽倾全国之兵,所虑者何?”

“周发。”刘符直截了当道:“周发觊觎洛阳已久,我每一用兵,周发必有动作,几万大军困于东线,难以全力北上。”

“正是。赵地沟壑纵横,地势险要,太原多年经营,更是易守难攻,非倾大军不能克定。雍国虽大,兵力不广,难以两线作战。若息战养农,以扩兵源,则恐给赵国以喘息之机,缚虎当缚紧,若令其挣脱,便如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可若是想一鼓作气,全力攻下赵国,再作他顾,便又难在别处——以现有军力,若想一面挡住齐国,一面伐赵,必陷入苦战,凡事迟则生变,且长此以往,恐怕有损国本。”

刘符闻言,将坐席向前挪了挪,恳切道:“先生所言,分毫不差。先生既如此说,定有解决之法!”

“臣有一计,可保王上大军不向东去,尽可向北。”

“先生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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