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祭品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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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红豆香刑

红豆要去哪里寻?此刻的齐悦,又哪有那个心情去寻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签,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转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络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样,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对齐悦命运的宣判。

齐悦注视着餮的眼睛,不确定他想听什么:“邪主,什么红豆,我不知道……”

“别急,我这就让你知道……”餮笑了,同时挑起覆在齐悦身上的围裙,慢慢向上掀起。

齐悦觉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时候,比怒目圆睁时还要渗人。他滞着呼吸,等待着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畅了——吊在齐悦颈上的围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盖住了齐悦的脸。布片压下来,齐悦眼前一片漆黑。

“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装腔作势的骚脸!见了叫我倒胃口。”这话违心了,其实是齐悦的脸,漂亮得叫他心软。他还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脸的无辜相,到底又要骗谁呢?

此刻的齐悦,裸呈着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无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赤条条,惨兮兮,像个被变态绑来尽情亵`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着面,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下那块遮面的麻布,在一阵阵弱息中,微微起伏,显示着一点点活气。

餮的声音,忽又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混着装出来的惊喜:“呀!魅官儿你看,这里有颗红豆呢!”

齐悦大概已经猜到了。下一刻,胸上传来的剧痛证实了他的猜想。

餮揪着齐悦左胸上那颗蕊`珠狂拉猛扯,惹来齐悦的一阵痛苦呜咽。原本小巧可人的肉`粒,瞬间变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颗嫣然的红豆。餮侧着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几下,让那娇艳欲滴的形状,能够保持得更久,一边满意地吟道:“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魅官儿,你可还记得,咱们在南馆分别之前,我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时的你,真是好生的娇美啊……”

齐悦怎么会不记得?自那日之后,他与餮分开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伤,久到前世的自己终于确定,有些情愫,是根本无力止住的念想。可是齐悦不想答“记得”,因为那是属于先祖齐魅的记忆,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他与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脑袋小声地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说过,我真的不是先祖齐魅啊。小悦现在只想与邪主你,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随风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个冰凉的杯口突然倒倾下来,覆住了齐悦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压力,让齐悦的肌肤,与杯口贴得不余一丝缝隙。

“魅官儿,这下好了,咱们有了骰盅,又有了红豆,是可以好生转上一转了。”说罢,餮一边转动着那个描花精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吟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乳`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肉`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淫羞的后`穴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开了小河般潮湿。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点皮肉,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骚`浪样子吧。”

第65章玉泉无阻

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得一室光影暧昧。贴着淡色木叶墙纸的壁上,映着一对黑色剪影:一个背靠床头,曲张着修长的两腿,高高拢起,其间道不尽的旖旎春光,都叫另一个看了去;另外那个,盘腿坐于床尾,手里举着一张薄片,对准了那双大开的腿间。

“邪主,邪主……”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小声哀求道,“一定要这样吗?咱们不拍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没错,餮手里举着的那张“薄片”,正是齐悦的手机。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性,要齐悦拿着牙签,把嵌进铃口里的米泥挑出来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了齐悦播给他看的、能记录男女接吻情形的手机。

在千年前的人看来,现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种制造奇迹的“神物”了,大概就跟古时人们,使的方术法器差不多。

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将手机高高一抛,又准确接住,只对齐悦说了三个字——“我的了”,便把齐悦的东西,顺理成章地占为了己有。一如当年初见时,化名陶铁的小厮,抛了齐魅亲手缝的香囊,调笑着说出的那三个字,轻易夺走了齐魅的心。一别经年,恍如隔世,同样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出来,听者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齐悦知道,餮要拿他的手机,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下一刻,他命令齐悦进了卧室,教他打开了拍摄功能,又叫齐悦躺到床上,大敞双腿,任凭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不遗余力地窥探、凝视,记录下他一手握着柔嫩肉`茎、另一手捻着尖利牙签的羞人情景。

“啧啧,还得再亮一点。这样我日后回味起来,能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餮一把抓过了床头灯,扯到了齐悦的臀边。当他发现,灯线另一头插在墙上、不能自由拖动时,也略有不满的蹙眉;但总体而言,这个年代的照明,比起灯烛的摇曳,要亮上许多,让餮很是满意。因为这样一来,齐悦身下的淫`骚`浪态,便更加无所遁形,连同着他快要被摧毁殆尽的自尊一起,无处藏匿,任餮欣赏、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镜头让齐悦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窥视、万人指点。因着紧张,而翕张得更厉害的那处粉嫩,嵌在两片饱满玉瓣的中间,垫在一叠吸水毛巾上头,涓涓吐出孕水,好在被绵绵地、全吸进柔软布料中去了。

“啧啧,魅官儿难道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君在画中,画在心中,心在情中。从此以后啊,阿铁只要一打开这个小盒子,就能看到你发`浪的样子。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情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儿你说是不是啊?”

虽明知是讽刺,可齐悦能听到从餮的嘴里说出那番话,竟生了点苦中作乐的宽慰。毕竟,他把自己说的话记得那样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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