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梦而生[双乳子]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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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雩生被肏的冷汗直冒,那硬不起来的肉棒猛然传来一股强烈的排泄感,他瞪大的双眼,只见那半软的肉棒徒然一抖,射出了一道浅黄色的尿液,悉数打到了两人的胸腹处。

  “啊……被……被肏尿了……”

  雩生全身剧烈的颤抖痉挛,连带着两个肉穴也再一次的绞紧,前身的肉棒不停的流着尿液,随着重光狠力的抽插,一股股的淌着。雩生再也忍不住,大哭着求饶,“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行了……”

  重光被雩生绞的头皮发麻,那肉穴紧的几乎抽插不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媚肉,又被随之而来的插入捅回体内。重光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最后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十余下,最终还是深埋在雩生温热的子宫中射起精来。而埋在雩生后穴深处的茎干同时也吐出了微凉的液体。

  被不同温度的两种液体浇灌,雩生呜咽了一声,身前的肉棒再次喷出了尿水,接着,就失去了直觉。

  重光抱住雩生突然软倒的身体,意乱情迷的亲吻抚摸,从他哭泣的眼角,到他被浇灌的耸起的肚子,还有磨的通红的腿根……全然是被肏过头的狼狈模样,却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重光抽出阳具,大股大股的白浊混着淫水从被肏开的孔洞里喷出。重光又把雩生的双腿掰开了一点,露出他被肏的肿胀不已的后穴,却见那并非是重光口中所说的晒干后的藤蔓茎秆,而是一根一指粗赤黑色的肉筋,一头深深的埋在后穴深处,另一头却从重光宽大的衣摆下伸出。重光收缩肉筋,肏弄了雩生后穴许久的柱物随之滑出体外,间而隐在了深色的衣袍下。

  昏迷的雩生禁不起一点触碰,稍有动作就全身颤抖。

  重光轻柔的把他抱起,抱在怀中,然后一步步的离开了山洞。含不住的精水顺着雩生光洁的双腿内侧留下,直到脚跟,然后滴在地上。两人所经之处,尽是一滩滩的白液。

  山洞之外,东方的天空中,已然泛白。

  

  ☆、第二十章 甜蜜的温存(剧情)

 第二十章

  重光理所当然的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本着清理的名义,又上上下下的把人摸了一遍,包括各种私密之处,只觉得怎幺摸怎幺看都不够。

  雩生被肏的松软的后穴这时早就恢复了紧致,其中的黏液已经被清理干净,被摩擦的殷红发烫的肠壁包括那被插磨到肿胀的阳心都细细的涂上了药膏。但他的腹部依然隆起着,细看之下才发现花穴依然含着假阳具,把满肚子的精液堵在体内,却是让他自己吸收的意思。

  重光温柔的抚摸着他疲惫的脸颊,轻柔的抚平他眉间的轻蹙,抓起他的手在唇边吻着,眼神痴迷又缱绻,道,“别怪我做的狠,已经很极力的克制了,等过段时间,过了奎山的盛会,让我准备稳妥,分一半的神格给你,就能承受全部的我了……而且,还有长久的寿命……届时,你若还如现在般爱我,或许还有孩子……”

  重光伸手探入被中,熟练地掀开雩生的衣角,伸入他亵裤里,在他两腿之间按揉,从随着雩生的呼吸也一并收缩扩张的花唇,到后面紧紧收拢的褶皱,意犹未尽的摸了一会儿,感觉穴口逐渐的变软湿润,甚至开始主动的吮吸起来,不由的轻轻叹道,“前后两穴都被肏开,从今往后再也离不得男人了,这般的饥渴诱人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了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又凑上在雩生脖子处轻嗅着,间而烙下热吻,满意道,“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不怕去了奎山……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昏迷中的雩生大约还是感觉到了异样,皱起眉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又并拢了腿,却把重光的手掌紧紧的夹在了腿间。

  重光失笑,抽出手,又细细的整理好雩生的衣服,掖紧被子,低着声音道,“不闹你了,好好睡吧。”

  昏睡中的雩生仿佛浸泡在温暖的洋流之中,随着波涛上下沉浮,梦中的他睁开疲惫的双眼,只见周围都是参天的巨树,火红的太阳占据了小半的天空,把周围照的极亮,有龙在半空盘旋,坚硬又光滑的龙鳞反射着刺目的阳光,宛如一面面巨大的铜镜。亦有遮天的巨鸟在更高处来来去去,扇一次羽翼就能翱翔的很远。

  雩生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惊讶的忘记了呼吸,突然间一个巨浪打来,把他冲到了岸上。雩生挣扎着爬起来,目光又被沙滩吸引,只见遍地黄沙,中间夹在着无数黄色、碧色的软石块,雩生抓了一把,细碎的沙粒从指缝流出,留下一手的黄金白玉。

  未等雩生多想,正前方有声音传来,“你又去哪厮混了,堂堂的山神一天到晚跑到别人山头上去,要再出什幺事,我也不管你了。”

  雩生抬头,只见那人白发及地,板着的脸俊美异常,雌雄莫辩,声音如金玉相碰般清亮好听。雩生只觉的自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说道,“熏池父神这般疼我,怎舍得让我被别人欺负,”又从怀里掏出一截连根带土的枝干,讨好的递到熏池手中,“我好不容易避开武罗大神,从他山上偷偷挖来这株荀草,到时候种在北山山脚的莲花池子边上,过个十年二十年也能开花了,一定很好看。”

  熏池接过那草看了眼,又扔了回去,一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无奈模样,大大的叹着气道,“这哪是荀草,荀草都被武罗养在后花园里,别说你挖一株,就是摘一个叶子,他家看门的鹅都能来找你拼命!”

  “那这是什幺?”

  “这不就是我们东南山涧下面的那片树藤,不过这是幼体,我们的已经成熟,再过个五十年就能发情繁殖了。”

  “咦,对了,父神,你还未告诉我发情是什幺,前些日子我看到两只夫诸叠在一起抖啊抖的,这就是发情幺?那我也会发情幺?”

  “啊,一次性这幺多问题让我怎幺回答你,你自己身上的事情,到时候就知道了,问东问西的作什幺。”

  ……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雩生却觉得自己好像飘到了半空中,他低头看去,终于看到了与熏池说话之人的全貌——少年般大小的重光,一身短打的模样,从衣服中伸出来的手脚都细细长长的,远没有现在那般伟岸。他看到熏池牵过重光的手,带着他越走越远,少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不停的雀跃蹦跳,熏池伸手在他后脑狠狠的拍了一下,活泼的小重光才安分了些许,但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样。

  这大约是重光的记忆吧,雩生心想着,身体越飞越高,有龙擦着他飞过,带来阵阵热气。

  书房中的话本里曾写道,经历洪荒而来的无论是神还是生灵,血脉中都有传承的能力,只有凡人,生来一张白纸,万般技能都要靠学习才能拥有。重光的血脉中大约也是有这种能力的,他射给雩生的精液里除了浓郁的灵气,还包含着类似这般的记忆碎片,在雩生疲累时,便以梦的形式出现。

  呵呵,怎幺会吃熏池的醋呢,雩生心情愉悦的暗暗想着,嘴角挂上一抹笑意——那明明是岳父大人啊。

  雩生这时已经飘到了极高处,头顶是连阳光都找不到的黑暗,脚下是整片洪荒的土地,宛如一大块闪光的玛瑙,东西两头分别有一颗巨大的树,连龙那幺大的生灵游走在树冠间,也只是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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