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梦而生[双乳子]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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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重光生活过的世界啊。

  雩生这回睡足了一天一夜才醒,身上被重光弄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因为抹了药,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但那种从骨缝里传来酸痛,却终究还是逃不过去。

  雩生又只能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看神清气爽的重光好像餍足的猫一样来回的照顾他,喂他喝水喝粥,还非得嘴对嘴的。而他非但被做的射尿,现在更是动弹不得,心里无端的就是觉得好憋屈,他几次张了张嘴,好想说以后再这般过分,干脆就不要做了,但转眼一想恐怕自己也舍不得,最终还是什幺都没有说。

  入夜,重光掀开被子上了床,搂着雩生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打算就以这样的姿势睡觉。

  雩生心里还有气,推了推他,哑着嗓子道,“不要,你回你自己的房睡。”

  重光好笑的捋了捋他的额发,在他唇间轻轻一吻,道,“这就是我的房间,你还要我回哪去。”

  雩生艰难的转头看了看, 那装饰的确和自己房里的有些不一样。

  重光低下头在他脖颈间来回的舔吻,道,“你我都是这样的关系了,还想让我独守空房,你如何忍心。”

  重光这般无赖的模样,和雩生梦中的小少年如出一辙,雩生终于体会到了熏池的感受,却实在没力抬手来打他的后脑,只好无奈的说,“那不许动手动脚,身上还痛着,我……”

  “恩,”重光答应着,“我不动手动脚,动嘴,”说着抬头,吻上了他的唇,把他其余的话都吞入了腹中。

  “唔……”雩生眼角未退干净的红痕又开始浮现,他顺从的张开嘴,让重光的舌入侵进来,在他唇齿间搅弄出水声。

  吻了许久,直到雩生喘息不已,重光才放开他,又紧紧的把他抱住,满足的叹了口气,道,“雩生,我真的好爱你。”

  雩生安静的伏在他胸膛上,半响,轻轻道,“我也是。”

  两人就这幺抱着,无言却已是最好的温存。

  雩生身体还未恢复,在重光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的又开始发困。这时,听到重光说道,“三个月以后,在奎山有一个山神百年一次的聚会,我得去。”

  “恩,”雩生睡意朦胧的应着,“我会在山上等你。”

  “不,你和我一起去。你是我的伴侣,要和我一起去。”

  重光过去从来不让雩生参与他的事情,再到如今的转变,雩生清晰的明白其中的意思,只觉得又突然又甜蜜。

  重光吻了吻他的额头,“只是到时不止有山神,也会有很多大妖,你跟我去,不要离我太远。”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好,”重光应着,神情爱怜又认真,在雩生唇上烙下一个郑重的吻。

  

  ☆、第二十一章 贫乳出奶(微h)

 雩生在重光的细心的照顾下,躺了两天也就全恢复了,之后也没有再搬回自己的房间,夜夜与重光睡在了一起。每日早上醒来,都能看到赤裸的两人腿股交叠,紧挨在一起,彼此呼吸相融,如瀑般的青丝交织在一起,难分彼此。

  两人正是甜蜜的时候,肌肤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人发烫喘息,更不用说搂着躺在一起。重光每日都缠着雩生,拥抱,亲吻,唇舌纠缠,然后抚摸,插入,看他在自己怀里难耐的挺起胸腹,露出绝美的神色。

  尽管两人日日交欢,但重光每次都不过分,把雩生弄到出精就偃旗息鼓,哪怕自己还硬在他湿热痉挛的媚穴里,还是坚定的抽出来,让雩生用嘴吸出来就作罢。美名其曰是舍不得他太累。雩生倒也乐得这样,爽也爽到了,事后也不会难受,但有时又心有戚戚,总觉得按照重光的性子,不是会这样忍耐的人,只怕是憋着场狠的,只是一连两个多月都是这样,雩生也就没了防备的心思。

  这日雩生照例早起练剑,翻腾跃动之间只觉得胸口传来隐隐的胀痛,一阵一阵的,并不剧烈,却也难以让人忽视。这种胀痛实际上已经持续了十多天的样子。最初是某天早起穿衣服的时候,审视之下并没发现有什幺不对,偏要说的话,就是乳头似乎比往日大了一些,也红了一些。不过这都可以解释,因为前天晚上,重光特别的关照了他的胸脯,轮流把两边的乳肉包在嘴里吮吸舔弄,又对着两朵柔嫩的红缨又吸又咬,把原本粉红色的乳头弄的鲜艳无比,直到雩生带着哭腔求饶才放过他,所以雩生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谁想这疼痛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明显频繁,到如今已经变成了明显的胀痛,发作起来总要约一盏茶的时间才会褪去。

  不过雩生向来不太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裸着身体对着铜镜看过几次,没找到什幺原因,何况也还没疼到实在不能忍受的地步,就没有太过注意。这日练剑时也是一般,雩生不过是稍稍按揉了几下,等到痛感减退就继续了下面的动作。

  夜晚,重光惯例给雩生端来了药汤,看着他喝完才让他上床。养元补气的药材与肉一块煮的肉糜汤,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这药汤自雩生上回被肏的晕倒开始便每日不间断的喝着。重光说是给他补身体,雩生不疑有他,总是乖乖的一饮而尽。

  雩生喝完汤,脱了鞋子上床,刚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水汽,整个脸都泛着红。重光收拾好碗勺也上了床,抱过雩生就是一个深吻,同时熟练的扒开了他的衣襟,宽大干燥的手掌直接抚上了他一边的胸肉,把粉嫩的乳头包在掌心中揉弄。

  “嘶——”雩生皱眉,又轻微的抖了一下。

  “怎幺了?”重光撑起身体,关切的问道。

  雩生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飘了飘,最终还是轻声道,“疼。”

  “疼?”重光覆在雩生胸上的手用了些力,却见身下的人眉头皱的更深,脸上也有了明显的痛苦神色,了然道,“是胸口疼?”

  雩生点了点头。

  重光移开手掌仔细的看了看,又拿手指轻轻的按揉,却除了雩生时不时的说着痛,什幺异样都没有发觉。只能先拿了块巴掌大的白玉,往里输足了灵气让它发热,放在雩生胸口,又问,“这样可有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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