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lacht am Rhein/莱茵河之战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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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纸条时迈克尔咨询了弗兰茨先生,弗兰茨先生建议他写得“越正式越好”。两百马克根据汇率,差不多相当于五十美金。希望昆尼西可别把这笔钱当成什么奇怪的“补偿”,迈克尔想起那“四美元六十五美分”,头皮的伤口就一阵刺痛。路过市中心时他停下车,买了只巧克力蛋糕。昆尼西喜欢这种传统的巴伐利亚蛋糕,虽然嘴上不提,可每次都能吃掉一大半。“最后一次,”迈克尔关上车门,“这是最后一次。”

昆尼西所在的工厂最近正准备更换生产线,由摩托转移到汽车制造。那种摩托深受欢迎,利润可观。昆尼西连续加班,估计今天也不例外。迈克尔把车停在石子路边,提着蛋糕,从花盆下摸出钥匙。穆勒太太撇着嘴向他问好,“您去出差了吗?”

“太忙啦,加班。”迈克尔随口应道。

客厅阴沉沉的,深色沙发套,家具上厚重的布料令人感到窒息。迈克尔把蛋糕放到桌上,压着纸条和马克纸币。想了想,他掏出廉价圆珠笔,在纸条上补了一句:“吃剩的蛋糕请放进冰箱,以及,记得不要喝隔夜的咖啡和茶。”

行啦,这样就足够了。远离了刺激源,昆尼西很快就能重振精神。迈克尔上了二楼,先找出护照,塞进提包,然后是衣服,随便扔进箱子。回头再收拾,迈克尔拉开抽屉,拿走笔记本。剩下还有什么……

冰箱里的食物?得了,留给他。新床单?迈克尔看了眼他的床,礼拜六换上新床单那会儿,他可想不到接下来会过得如此悲惨,差点就露宿街头。床单也留给他,或许浅棕色能让他心情开朗起来。迈克尔又打开几只抽屉看了看,确定没有遗落的重要物品后,合上箱子,打开了卧室门。

昆尼西站在门外,穿着黑色大衣,手里攥着那张纸条和两百马克。他可能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迈克尔连着往后倒退几步,“呃,那个,下午好?”

“……”

附近没有花瓶,墙上嵌着一只空画框,昆尼西暴怒之下,说不定会用画框当武器。迈克尔又往后退了退,离那画框远一些,“既然您看了纸条——”

昆尼西目光清明,应该没喝酒。几天不见,他瘦了,脸颊微微凹陷。他盯着迈克尔的脸,然后向上,挪动到绷带,然后向下,死死盯着包和箱子。

“我是要付违约金吗?”迈克尔硬着头皮张嘴,“需要多少?我还带了带点儿现金……”

“还给我。”昆尼西说。

“啥?”迈克尔不明所以,“钱吗?还是箱子?”

“还——给——我——”那双蓝眼睛里闪着泪光,“还——给——我——”

迈克尔确定他没带走昆尼西的任何物品,衣服、箱子、袜子和鞋,用了一小半的笔记本,基本都是他在美国购买的。和一个酒鬼讲话很难抓住要点,大概昆尼西喝了酒,只是洗过手和脸。迈克尔提起箱子,“我得走了,还要回去加班呢。再、再见——”没说完就被当胸踹了一脚,昆尼西这下用了大力气,迈克尔一口气憋在喉咙口,眼前金星飞舞,差点昏死过去。

“还给我,”昆尼西说,哽咽了,“你这个混蛋……”

他整个人压在迈克尔身上,两人在床上滚了两圈,迈克尔才渐渐能够呼吸。他发现昆尼西正在扒他的衣服,先是外套,扔到地板上,再然后衬衫,撕扯过程中几枚扣子崩飞了,“这是我的东西,”昆尼西说,“你抢走的,还给我!”

原来是那个兵籍牌。铝制兵籍牌贴身佩戴几年,金属表面早就因氧化而黯淡。“不能给你,”迈克尔吃力地握住兵籍牌,“想得美,不、不给你——”

昆尼西拽他的手,失败了,迈克尔打定主意,除非他死,否则绝不放开手心里的小牌子。昆尼西试了几次,气愤地坐在迈克腰间喘气。然后他好像突发奇想,发疯似的解开迈克尔的腰带,接着是长裤、最后内裤——

“妈的,你想干啥?”迈克尔躺着,胸口剧痛,一只手胡乱挥舞。下体暴露在傍晚冰凉的空气中,“你这个德意志疯子,”他勉强撑着胳膊仰起头,“操,你他妈!”

比起干脆利索地砍头或枪毙,有亿万种方法让人更痛苦。比如,阉割。阴茎是万恶之源,迈克尔急速呼吸,蜷起一条腿,昆尼西的手抓住了他的东西,嗯,只需要一刀……他挺会用刀的不是吗?书桌的笔筒里就竖着一把裁纸刀……

“放开!”迈克尔用腿踢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圣经》果然每个字都是真理。五年前他强奸了昆尼西,五年后昆尼西就阉了他,用刀,用手,用牙齿。来了!迈克尔惊悚地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昆尼西咬住了他的鸡巴。

“……”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迈克尔在极度恐惧中大脑空白了数秒。意识在一处温热潮湿的地方缓缓苏醒,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昆尼西跪在地上,正笨拙地用舌头舔舐他那肮脏的玩意儿,一边舔,一边不知是羞愧抑或难堪,眼泪顺着两颊簌簌滚落。

第34章-用嘴干那事儿,迈克尔以往只听说

用嘴干那事儿,迈克尔以往只听说过。这对他来说,属于传说故事。蒂姆绘声绘色地讲过,在法国窑子里,让姑娘们用嘴的话能少付三分之一的钱,但享受是同样的,甚至更棒。

可迈克尔完全没觉得享受,昆尼西那头金发埋在他的胯间,舌尖一下下舔着那根翘起的玩意儿。舔一阵子,德国人就抬起脸,茫然无措地看看迈克尔的表情——他绝对第一回干这事儿,毫无经验,牙齿划过包皮,迈克尔疼得一抖。“不不不,”迈克尔说,“不用,不用这样,真的,你不必——”

昆尼西低下头,又一串泪水掉了下来。迈克尔从未想到有人能哭得这么好看,眼泪给那双眼睛增蒙上了水雾,就像隔着雾气的蓝色宝石。昆尼西舔了一会儿,抽噎着,望着那根阴茎发呆。迈克尔赶紧坐起,“那个,就是,我——”

“……”

昆尼西没有放弃,他直接把迈克尔的家伙含进嘴里,活像吃一根香肠。他耷拉着眼皮,干涸的泪痕在眼角微微反光。这幅场景太刺激了,迈克尔差点控制不住。“求你了,”他抽着冷气恳求,“求你了,卡尔,你没必要做这种事,我他妈——”

行了,他交待了。阴茎在昆尼西口腔内跳了几下,精液喷溅而出。昆尼西呆滞地跪在那里,没有表情。迈克尔趁机抽出他的玩意儿,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提起裤子抱住昆尼西,轻轻摇晃,“老天爷,赶快吐出来,我的天哪,对不起,我实在、我实在——”

昆尼西木偶般地晃晃头,迈克尔焦急地捏住他的下巴,“吐出来!啊,神啊,脏死了,别这样,吐出来!”

没用,太迟了。昆尼西已经把迈克尔污浊的精液咽下肚里。“神啊,神啊,”迈克尔喃喃,“神啊,我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昆尼西轻声说,“我干了什么?”

“不不,不是你的问题。”迈克尔将他扶起,半搂半抱地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用被子裹住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你没错,亲爱的,你没错……是我不对,我是个混球,你知道的,是个垃圾下三滥……”

“我犯了罪。”昆尼西说,双手捂住脸,“因为我犯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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