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暗王_第139章

河凌镜Ctrl+D 收藏本站

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把自己当成神一样的存在。

出来的是个调教师,他显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地上的脚印,皱了一下眉,但是没说什么,走过来弯下腰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在我的脖颈间探了探脉搏,淡淡地说了句什么,转身又把我扔下不管了。

直到月上树梢,那米给我的炭火已经冷透了,才有人把我扶起来带回宫殿里。

在屋里没有人要给我好看,我尚且还是半个自由之身,我一步一颤的去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这种物理降温只是强硬地把高烧压回去一会儿而已,洗完出来也不想吃东西,心里漫天阴霾,直接往床上一躺闭眼就睡。

睡了一会儿眼睛又霍然张开。

俄索尔,届时你不要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否则这些屈辱我一定加倍还给你!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不好过,那个调教师表面上不说,暗地里却把什么都报告给俄索尔了,同时还告诉他我伤势过重,身体太虚,抵触心理大,不适合调教,我听说以后慌得要命,生怕俄索尔因此反悔,不过好在他犹豫了片刻后决定不反悔,意味深长的说抵触情绪大才有意思——不知道把我过去的身份和现在的身份一起公开我会不会听话一点。我慌到了,他这才满足地把训练的力度稍微减轻了一些,终于让我喘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足足有十七八天,有一天我被独自锁在屋子里,那几个人都出去了,突然窗口传来一声猫叫:“喵!”

我耳朵一动,瞬间慌了:“阿帕!别进来!”

阿帕不听,歪着脖子看了看我,轻手轻脚的跳下来,走到我身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我身上的鞭痕。

“喵。”

Chapter14 神族要来了

我更慌了,连忙仰头眺望远出,好在没有人过来。于是低下头小声叱呵道:“快出去!别到这里来!”

阿帕没有反应,自顾自仔仔细细的舔我的伤口,热热又痒痒的。

“我知道你听得懂,别闹!听见没?被人发现我养着你说不定会把你怎么样的!”

阿帕闻言扬起那双蓝水晶一样的眼眸,细声细气的喵喵了两声,很是想念的样子。

我说:“我也想你,但是我现在实在脱不了身,听话,自己去找吃的,我没事。”

它不听,我话音刚落它就突然弓起背一下跳到我被锁链悬在半空的手腕上,奋力扒拉那道精钢细链,抖得哗哗直响。

我倒抽了口气,使劲握紧拳头,低声疾呼:“草!别动!别动了啊!”

“什么声音?”一个男声闻声由远及近,暗精灵瑞亚的脸出现在黑暗中。

“殿下哪里还疼吗?需要我看看吗?”

白影一闪而过,阿帕跃过窗口,不见了,动作十分鸡贼。

我回过神:“还好,没事。”

他噢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了猫叫?”

我说:“没有,这里哪来的猫。”

瑞亚搔搔头喃喃自语道:“是吗?可我刚才明明听见了啊。”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冷着脸打断他:“我倒是最近老是发烧幻听,你也幻听了不成?有功夫和我扯有的没的不如把我的链子松一松。”

瑞亚立刻尴尬地哈哈道:“这个不行不行,我只负责给殿下疗伤,结果谁知殿下一直不见好转,我都要丢饭碗了,哪里还敢擅自给殿下解绑。”

我哼了一声,别开头不说话了。

瑞亚站着看了一会儿,也自知没趣的走了。

这种刑役般的日子尤为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被迫沉浸在不情愿的快感和欲望中,尝遍每一种冰冷的道具,一点点将仅剩的人格与尊严腐蚀殆尽。

有一天我还在睡觉,俄索尔破天荒的一大早就来了,直接毫不留情的把我踹醒,然后对跟在身后的几个人说:“以后睡觉姿势也要归正,不许缩成一团!”

我爬起来有气无力的说:“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睡着的时候人家也该睡着了,归正有什么用?再说这个怎么归正?”

俄索尔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没有用,你怎么保证你睡着的时候别人不是醒着的?不过不急,慢慢来,反正我的时间还很多,不怕跟你耗。”

我直接语塞,脑中却一闪而过埃蒙和休彻夜不睡偷看我睡相的画面。

那时候我也不是蜷缩成一团的,挺规矩也挺正常,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成了现在这样。

我定了定神,问俄索尔:“时间很多是什么意思?谈判会议的时间定了?”

俄索尔嗯了一声,继而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咧着嘴角道:“便宜你了,定在十年以后,我还以为要准备上一百年呢。”

我听见十年两个字整个人就当机了,什么想法都没了,好半天才慢慢反应过来。

十年,十年确实不长,因为寿命和生活节奏的缘故,一个人沐浴泡泡睡睡睡睡泡泡就能混掉一个月,除非是什么要紧不得了的大事,一天两天就得办完,这种情况我在神族就深有体会,如今埃蒙觉醒天下大定,生活节奏一定更慢,即便是当初选神大会,也足足准备了四百多年,只是因为我在最后那六年回归才赶上了古兰学院的培训——十年举办一次这样跨种族的大会,反倒是催得紧了。

我呆了好一会儿,俄索尔也不说话,半晌干巴巴的抬头想说点什么,结果发现还不如不说,惹了他不爽倒霉的还是我。

他表情诡异的看了我一阵,站起身来说道:“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依旧不答,俄索尔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有种直觉,他现在对我做的这些事仅仅只是他丧心病狂的冰山一角而已,究其原因只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一旦谈判结束,他一定会反悔约定,连皮带骨头的把我拆了。

所以他能和我有这种约定,不是觉得我有多么漂亮值得拥有,他在蚀影荒漠爬到领主这个地位,是心计、残忍、忍耐和强大的综合结果,后宫是否年轻美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听话,没有威胁。

而我,不符合。

还有十年,这样的日子居然还要连续十年,一天我都过不下去,从没想到还要这样煎熬十年,不知道届时十年过去以后,锐气和尊严还在不在。

俄索尔这次走了以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他在吃穿用度上不曾虐待我,我也很少有机会出去花园晒太阳,依旧细皮嫩肉肌肤白的要死,只是刀伤不去,鞭痕捆绑消了又添,有时候他还会亲自操刀。

我起初还有兴趣数着月亮算日子,一年以后就彻底没了耐心,划正字的莎纸也积满了灰尘,恍然间就泛黄了。

我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无比,而且越发怕疼,以至于到后来动不动就发烧,烧起来的时候眼前一片血红几乎看不清东西,偶尔还会前所未有的咳血,我的礼仪师报告给俄索尔,俄索尔居然无耻地回答说既然有精力发烧,看来离死还有点距离,让他们不用顾着我。

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日子,训练,调教,肉欲。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到了第四年还是第五年的时候,我就彻底不行了,不止体虚血虚,常年发烧心肺气管都严重损伤,半天射不出来,深呼吸都成问题。

俄索尔只顾我的死活,身体健康与否完全不在意,只让人用药吊着别叫我死了,心理变态。还是乌尔看着我可怜,找了个借口劝俄索尔让我学一点琴舞和古魔语,放松了别的事情,才没有恶化至崩溃。

  • 背景:                 
  • 字号:   默认